「法国。」古飙心念一动,点点头,「可以了,妳先出去吧。」
白水仙有些失望地走出去。这几年,她从古飙的眼中看不到一点为她心动的迹象,他似乎只把她当成是得力助手和朋友;难道是自己不够出色,不能打动他吗?想到这里,白水仙不禁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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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下班的古飙自己驾车回家。
「妈。」古飙问候着,「今天有没有出去走走?」
「有啊,我还去园里逛了呢,那些花开得可好了。」古母一脸高兴地说。
「那就好,我先上去。」古绝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了一眼,似乎在寻找什么,随即他上了楼,见房间里也是一片安静,便换了衣服又走了下来。
「飙,坐一下。」古母关上电视,轻唤儿子到身边。
古飙点点头,坐在母亲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样?你们要什么时候去度蜜月?」古母一开口就问自己想知道的事。
古飙有些头痛,思索了一下,「下个星期吧!」下个星期他要去法国开会,顺便把她带去就行了,免得母亲问个没完没了。
「真的,去哪里?」古母乐不可支地问。
「法国。」
「不错啊,听说那儿十分浪漫,你可真会挑地方啊。」古母笑得更开怀了。
「妈。」浪漫?真亏母亲想得出,古飙感到啼笑皆非。
「但是菊花可能没有护照喔。」古母忽然想起来。
「我有朋友在大使馆工作,三天内应该可以拿到。」古飙不在意地说。关于这点,他早已经想到了。
「你也该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休息了,整天工作,身体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古母有些心疼地看着儿子。
「妈,我每年都有去检查身体,没事的。」古飙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心里想要问什么,却没有开口。
突然,电话铃响了,一旁的五妈接过电话,回答几句后挂上了。
「阿五,是谁啊?」古母好奇地问。
「是少夫人,她说她今晚不能回来吃饭了。」
闻言,古飙蹙起眉,「她去哪里了?」
「少夫人去上班。」五妈回道,「老夫人、少爷,你们要先吃饭吗?」
「你们这些孩子也真是的,都把工作当成什么了,才刚新婚,两个都那么努力工作。」古母不满的说。
古飙心里扬起一股怒意,看着母亲却没说什么。
「妈,我们先吃饭吧。」
「好,阿五,妳帮少夫人留些饭菜和汤,外面的东西一点营养也没有。」古母叨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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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古飙破例的没到书房办公,而是陪母亲看电视,只是他看得心不在焉;随着时间的飞逝,他心里的怒意越积越多。
「飙,快九点了,你去看看菊花吧!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什么事?」古母有些担心。
不等古母说完,古飙马上站了起来,上楼去穿一件外套就驾车出去了。
古母笑了,随即对一旁的五妈叹息着,「我知道这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但是自小就心地善良,做了一件那样大的错事,虽说情有可原,但他心中也时时记挂着。只是他嘴硬,心里还被玉儿遭受到的痛苦所蒙蔽,但其实他早已把菊花放进心里,不然不会这么多年身边连一个女人也没有。阿五,妳也看过那个白小姐吧!那么出色的女孩,如果不是因为他心底早已有了别人,妳想他会不动心吗?」
「是啊,白小姐确实才貌双全、善解人意,老夫人还想过要她做儿媳妇呢!」
古母苦笑,「如果没有菊花,我也是这样想的,妳觉得菊花怎么样?」
「少夫人虽然不爱说话,却是个心地善良、难得的好女孩,而且也没有脾气,很讨人喜欢。」
「是啊,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变故,仍然能够这样坚强,我看得出这孩子的心性定能让飙儿动心的。」
「现在只要等少夫人解开少爷的心结,老夫人就可以等着抱孙子了。」
古母呵呵的笑了出来,「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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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飚车开得很快,到了目的地,煞车时车轮和地面的摩擦,带来一阵刺耳的声音。他怒气腾腾的甩上车门,进了大厅,凭着记忆中的资料上了九楼,虽然带着怒气却也有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办公室里夏菊花还在做着帐,快到月底,身为会计的她要做的事有很多。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传来,让她抬起了头,不解的想: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回到公司来?而一看到来人竟是古视时,有一些惊讶表露在她的脸上。
「都几点钟了,妳还坐在这里?」古飙生气的大叫。
「我还有一些工作没做好。」夏菊花开口解释,因为他的样子有些吓人。
「妳不需要做这些,我可以养活妳,身为古氏集团的少夫人,妳不用帮别人打工。」
「我让你蒙羞了吗?」
她说这是什么话!古飙的脸色更阴沉了,他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
感觉到古飙冷冽的目光,夏菊花默默的收拾桌上的资料。
「明天把工作辞掉。」古飙用命令的语气说着。
夏菊花默默的点头,她不会反驳,也知道反驳没有什么用处。
看到夏菊花那种不反抗、把一切全都承受的神情,古飙的怒气更大了,可却无处发泄,只能在回去的时候把车开得飞快。
夏菊花几乎受不了这样的车速,只能闭上眼睛无力的承受。
当古飙看到夏菊花那痛苦的神情时,才惊觉的停下车。
夏菊花马上打开车门,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的吐了起来。
古飙随即下车,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一时之间懊悔充满了内心,也顾不上其他,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点,嘴里也不由得问:「妳怎么样了?」
似乎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尽,夏菊花才觉得好过一点,她摇摇头,并没有想要责备古飙,因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接下来,古飙尽量把车开慢一点,还用不易察觉的目光扫射到夏菊花身上,看到她并没有任何异样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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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菊花冲完澡出来时,古飙开口道:「下个星期我们要去法国,把妳的身分证给我。」
「哦。」夏菊花点点头,拿出自己钱包里的身分证递给他。
古飙接过,看到照片上那个有着阳光笑容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一看日期才发现是十年前的,那时的她大概才十六、七岁;那笑容让古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放在自己的皮夹里。
看到夏菊花身上穿着保守朴素的睡衣,他不由得皱起了眉,那睡衣虽然洗得很干净却也泛白了,想也知道穿很久了。
「两边抽屉里都放了现金,这里还有一张卡,妳可以拿去买衣服和所有妳需要的东西。」
夏菊花却摇摇头,「我不需要钱。」
「我让妳拿妳就拿着。」古飙的嗓门大了起来,十分不高兴她的拒绝。
夏菊花只能点点头,「我可以睡了吗?」
古飙不悦地说:「难道我不让妳睡吗?」为什么她每次要用这种央求的语气,似乎每件事都要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做似的,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上下属的关系。
夏菊花道了晚安,安静地躺在床的一边,尽量不占位置。
目睹她的举动,古飙吐出一口气,径自进浴室冲澡,再这样下去,他肯定会气爆的。天知道他是个冷静、自制力超强的人,但夏菊花的每个微小举动和话语,都能撩起他的怒意。
古飙随即下车,看到她难受的样子,一时之间懊悔充满了内心,也顾不上其他,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让她能舒服一点,嘴里也不由得问:「妳怎么样了?」
似乎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尽,夏菊花才觉得好过一点,她摇摇头,并没有想要责备古飙,因为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她应该承受的。
接下来,古飙尽量把车开慢一点,还用不易察觉的目光扫射到夏菊花身上,看到她并没有任何异样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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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菊花冲完澡出来时,古飙开口道:「下个星期我们要去法国,把妳的身分证给我。」
「哦。」夏菊花点点头,拿出自己钱包里的身分证递给他。
古飙接过,看到照片上那个有着阳光笑容的女孩,不由得愣了一下,一看日期才发现是十年前的,那时的她大概才十六、七岁;那笑容让古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放在自己的皮夹里。
看到夏菊花身上穿着保守朴素的睡衣,他不由得皱起了眉,那睡衣虽然洗得很干净却也泛白了,想也知道穿很久了。
「两边抽屉里都放了现金,这里还有一张卡,妳可以拿去买衣服和所有妳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