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在做梦!”
沈风飓毫不客气的泼了她一盆冷水,他宁愿当一辈子和尚,也不会看上她。
“任水盈,你给我过来!”他转向任水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来非常吓人。
人家说他脾气火爆,像头发怒的猛狮,果真名不虚传。
“你竟敢耍我?快给我过来!”
“不要!我不要和你共度一夜,你去找别人。”她傲然告诉他。
“我不要别人,我要的就是你——”
沈风飓不耐等侯,大步走到她身旁她,走向通往总统套房的电梯。
众人见状,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他四处张望想找妹妹,却发现她不见了,这时旁人才告诉他。“你妹妹被飞飓航运的总裁带走了,恭喜你:你就快成为沈总裁的大舅子了!”
“啊?!”
任水盈一时疏忽,被他拦腰抱起,等她想使出功夫抵抗时,已经被他牢牢钳制住,来不及脱身了。
“我不要!救命呀!大哥你们谁来救救我——”
任水盈拼命呼喊,但平日保护她十分周到的大哥,却在这个重要的时候不见人影,她立刻朝围观的众人伸出手,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惜大伙儿全做壁上观,没有人伸出援手。
任水盈的心直往下沉——完了!
电梯门合上之后,任建湟才从洗手间出采。
吃了太多免费的鱼子酱——闹肚子了!
“咦,水盈呢?” 他的总统套房,一面应付她拼命捶打的小拳头。
任水盈学过功夫,打起人来毫不含糊,幸好他也有硬实的功夫底子应付,否则这会儿就算没被捶断肋骨,铁定也会被打得内出血。
他一掌抓着她的两只小手,腾出一只手去开门,任水盈不到最后一刻不肯死心,奋力摆动双脚,猛踢他的下腹。
“小心一点,我可不想当太监。”他低声警告。
“放开我!放——唔!”
他将她扔进柔软的床铺里,她晕眩了几秒,起来继续抗争。
“放我出去!我不想跟你上床,放我出去!”又爬
“或许你很期待,不过很抱歉——今晚我没打算跟你上床!”
他转身走向俱乐部事先准备好的小餐车,从冰桶里取出一瓶冰镇过的勃根地1984年葡萄酒,倒进两个漂亮的水晶杯里。
见她一脸狐疑,他耐着性于再次解释:“别担心,我并不打算霸王硬上弓。”
要是以往,他绝对没这么好的脾气,是自己心仪女人的分上,他才勉强解释。
“你以为我只有三岁的智商吗?”不过看在她
任水盈才不相信声名狼藉的他,和女人在总统套房共度一夜,只为了促膝长谈?
骗谁呀!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想和你聊聊。”
他将其中一杯红葡萄酒递给她,她怀疑地瞪着那杯酒,深怕里头下了什么迷药或春药。
沈风飓摇头叹息,收回原本打算给她的那杯酒,一口喝个精光。
他将杯底展示给她看,并说: “里头没有下药!如果我想要你,根本就不需要借助药物的帮助。”
“你真自大!”她冷哼着接过另一杯葡萄酒,慢慢嚷饮着。
“我不是自大,而是自负!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本事,所以才敢如此自负。”他又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撞击她的杯缘。
“干杯!”
“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好乘机为所欲为?”
醇美的葡萄酒使她的双颊渐渐染上酡红,晕、更显艳丽,沈风甩几乎看呆了。
“你很美!”他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说来好笑,这是他第一次赞美女人。
以往他所交往的对象,都是为了钱才与他在一起的拜金女郎,对他来说,她们不是情人,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他不会浪费唇舌,赞美这种可以用金钱交换的商品女郎,但是她例外。
“所以你想染指我?”她秀气的打了一个酒一嗝。
这下沈风飓火了。
“你那么希望我侵犯你?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他甩开酒杯,大步跨上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扑倒在床。
他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将她牢牢钉在大床上,她手上的葡萄酒泼了出采,溅湿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衣服。
“你想做什么?”
她惊恐地盯着他,发现眼前的他居然变成两个。
她眨眨眼又摇摇头,视线还是模糊不清。
糟了!她忘了自己连一点酒量也没有,竟然还喝了酒,虽然葡萄酒的酒精浓度不高,可是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昏了。
“我想吻你。”
他低下头,伸出炙热的舌头,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部,缓慢地将泼洒在肌肤上的酒液舔干。
“天花板好像在转……晤……”
沈风飓封住她的樱唇,将她未完的话合进嘴里。
他用尽毕生的温柔,极尽缠绵的吮吻她、摩挲她、爱抚她,从她的红唇,移到挺俏的鼻头,再悄悄滑到凹陷的眼窝……
她的一切是那么美好,,肌肤细致毛又长又卷,像一尊美丽细致的娃娃的呼噜声,也像贪睡的小猫一样可爱,
呼噜声?芳唇柔软,睫就连她所发出
他猛然抬起头,发现她果然紧闭着双眼,睡得十分香甜,他轻拍她的脸颊,企图唤醒她: “水盈?醒醒!任水盈?”
她的回应是不耐地咕哝几声,然后翻过身继续睡,酒精在她体内产生作用,让她沉睡得像个孩子。
他挫败地坐在床沿,瞪着她沉睡的面容生闷气。
她这样不给面子的呼呼大睡,要是传了出去,他的男性雄风将置于何处?
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在今晚要她,她睡着也就算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替她将贴身小礼服脱掉,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他别开头,不看她凝若白脂的躯体。不是道德感作祟,纯粹是不希望自己睡得不安稳。
美色当前,看得到却吃不到,真的很难受!
第三章
舒服地睡了一觉,任水盈一早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她坐起采伸了个懒腰,原本挂在肩上的薄被立即刷地滑落到腰际,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马上从胸前传来。
怎么回事?好奇的她低头一看气。
天啊!她身上的衣服呢?立即倒抽一口冷
她捂着嘴,迅速掉头张望这个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这是……
噢,她想起来了!
昨晚她被那可恶的沈风飓拂中,成为他的一夜情人,他侵犯了自己?
她紧张地低头检视自己——虽然她的礼服被脱去,可是内衣裤和丝质的衬衣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她应该没有被侵犯吧?
忽然,身旁的床垫震动了几下,接着一只毛毛大手横过半空中,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诧异地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高大的身躯躺在她身旁。
“沈风飓?!”她飞快甩开他的手,里着床单跳下床,戒备地注视床上苏醒猛狮的一举一动。
沈风飓难得好眠,一觉醒来,正想将软玉温香拥入怀中,好好偷个温存,没想到浑身是刺的佳人不但逃得老远,还把他的被子一起卷跑。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
“水盈,过来!”
他撑起手臂侧身,直直凝视着她,凌乱的黑发落在额前,非但不显邋遢,反而增添几许颓废气质,性格帅气得让人想尖叫。
“不要!你这匹大色狼,你……你非礼我!”她气愤地指控。
“我非礼你?”沈风飓危险地眯起眼。“你认为我非礼你?”
“不是吗?如果你没有非礼,我身上的衣服怎么会不见?”她诘问,“难道是衣服有灵,自己长脚跑了吗?”
“那是我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替你把礼服脱掉了,里面的贴身衣物,我可是一件都没碰,你少诬赖好人!”
他不怕被人说成色狼,但要是他根本没做的事,却硬要他承认,那就太过分了。
“就算你真的没碰,也一定看到了,趁我熟睡的时候,偷窥我的贴身衣物,不是色狼是什么?”
“你——”
沈风飓总算明白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这女人真不识好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对不对?”
她就知道,他绝对没安好心眼!
“那又怎样?你不也看到我的内裤了?”他气愤地往自己的下身一指。
她的视线跟随他的手势望过去,那鼓胀隆起的嗳昧象征,让她嫩薄的脸皮霎时涨得通红。
“那是你……那是你强迫我看的!我根本不想看!”
这样的对白,让沈风飓感到无力,他单手支头,叹气连连。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原本该是一个旖旎美好的夜晚,他们却从昨晚吵到现在,莫非他们命里犯冲?
“听好!任水盈,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广他干脆坦白告诉她。
“你说什么?!你看上我?你想追我?”任水盈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你想这么说也可以。”他从未追求过任何女人,但如果对象是她,他可以勉强破例一次。
“为什么?”他是几时看上她的?她还以为他很讨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