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我一回头就看到你了,你还想狡辩!”
“你这女人!我快被你烦死了。”他本来就没什么耐性,现在有理说不清更惹他心烦,索性让她闭嘴,免得他的火气会抑制不住的烧伤了她。
而让女人闭嘴,他是最有心得的。
“要盖章了。”霸道的宣告后,叶皓帆直接行动,以唇封住她的嘴。
“唔!”辜立怡没料到在她家里,他竟然还敢做这种事,他找死吗?她爸就在客厅耶。
微愣了几秒后,她开始挣扎,结果两人在草地上扭*成密不可分的一道影子。
远远看去像是火热的一对情侣。
同时间客厅里的辜得恒放下落地窗的帘子,欣喜的转头,他相信辜家的喜事就不远了。
叶皓帆在镜子前左右端详了好一会儿,他的心情因此愈来愈恶劣。
那恰查某又咬他了,该死的!
小心翼翼的抚着他所向无敌的美唇,他心疼上头又多了一个伤口,而且肿得像座小山。
这千金女明明就爱他,明白的承认有那么难吗?非得这样对他暴力相向。
“你在干么?”叶皓帆回家来发现风流老哥对着镜子照了老半天,不知在干么。
“照镜子啊,还能干么。”叶皓帆没好气的说着。
“你的嘴!”他一转头叶皓帆便发现不同,因为他的唇肿胀得扭曲了原先的弧度。
“怎么了,吃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是吃到不干净的女人。”叶皓帆转身往饭厅走去。
“女人,是阿仪吗?”
“废话!除了她还有哪个女人敢向天借胆。”
“是哦,也对。”知道是辜立怡的杰作,叶皓帆立即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笑,都是你害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惹上这个女煞星。”
“是吗,可是你不是爱这个女煞星?”
“我什么时候说我爱她了?”
“别骗我了,我是你兄弟我还不明白吗?”
“哼,我说的没错,少爱少麻烦。”叶皓帆对于自己和辜立怡之间僵持的状况很心烦。因为自从跟辜家提了亲后,他就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因为他觉得有辜立怡就够了,不想再和别的女人有牵扯。可是他为了她成了一个忠实男,她却百般恶劣的对他,他真的是很不爽。
“如果你愿意向她求婚就没有麻烦了。”四月在饭厅摆碗筷,听到他的话立即接着说。
“求婚!让她有把柄来笑我吗?”
“这跟把柄有什么关系?你们都相爱不是吗?”叶皓帆说。
“相爱个屁!”
叶皓帆和四月听到他这么说都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
“笑你跟阿仪是天生一对,连说的句子都一模一样。”刚才他那句话像极了辜立怡的口吻,让他们觉得这两人不但性格相近,现在连说话也愈来愈像了。
像!他就是觉得辜立怡有着和自己相近的灵魂,才会看上她的,可现在却为了不服输的相同性格而僵在这里,可见得像根本不是件好事。
“你真的不能好好的跟她说你对她的心意吗?这对女人很重要。”四月以女人的立场告诉他。
“那是对正常的女人而言,辜立怡并不属于这个范围。”哪有女人这么不可爱的。
“可惜,你爱上了这个不正常的女人,那么你就得认命的照她的方法来走。”叶皓帆很实在的提醒他。
“不用,我只要在她爸身上多下功夫,她一样是我的。”
“别骗自己了,你知道阿仪的那种硬个性是不能来硬的。”四月相信他明白这道理,否则早就逼得辜立怡狗急跳墙了。
“好啦好啦,不提这个,大不了不要了,吃饭。”叶皓帆不想再继续谈这个话题,闷着头开始吃饭。
但,入口的食物却引发他唇瓣的疼痛,这更让他不得不想着辜立怡那害人精。
可恶的女人,就不信他摆不平她。
他不要了!就这么简单?
本来两天就会来家里打通关的叶皓帆突然连续不见了两个月,辜立怡觉得奇怪,来公司找四月问原因后,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是啊,那天他是这么说的,后来他就不再跟我们提这件事了。”四月实话实说,她也不明白现在叶皓帆的心里在想什么。
“什么,他真的这么说?”辜立怡快疯了,他竟然真的把她当成面纸,说丢就丢。
“也许他是故意以此试探你吧。”八月装得一副大师级的态势说。
“怎么试?”
“就这样试呀还怎么试,逆向操作你不懂吗?”看她在这跳脚的模样,如果叶皓帆真有此意,恐怕他是成功了。
“什么逆向操作,他根本是本性不改,又去找下一张面纸擦嘴了。”
“什么面纸?”四月和八月都听不懂。
“哎啊,反正就是这样啦!”辜立怡气极了,在原地跺脚。
“你呀,喜欢人家就明着跟他说不就没事了吗,干么憋着不说,现在在这气得半死。”
“为什么要我说?是他要娶我又不是我要嫁他。”
“你不嫁人家,干么来这里问他的事?”四月反问。
“我来问清楚好向我爸交代,他一直问我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他上哪去死了。”辜立怡口是心非的说着,事实上她感到很奇怪,她爸跟她哥并没有频频追问叶皓帆消失这件事,不过偶尔提一下罢了,反而是她好奇死了。
“婚事是你爸跟皓帆自己决定答应的,你又没有同意过,现在新郎不见了,他们找你有什么用呢。”
“是没用啊,可是我要知道叶皓帆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他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最后,辜立怡还是明说了自己的心意。
“辜立怡,你跟叶皓帆两个都有病,而且是病入膏肓!”八月很不客气的说着,她以为自己的脾气够坏、够怪了,没想到叶家的纨*男和辜家的千金女更胜她,简直变态到极点,是天上少有、人间也无的怪胎种。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在比谁先开口说爱,真是畸形到让她不敢恭维。
四月见好友如此,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唉。
“最近家里在改建,要重新整理,也许皓帆是忙这个才没时间吧。”四月虽明知此理由不成理,但多少看看有无安慰效果。
“家里好好的,没事干么改建?”
“我也不知道,皓帆说房子太旧了,要重新弄过。”她也觉得奇怪,听*说那栋房子两年前才重新整理过,现在还很新啊。
“四月,有一个Case指定要你……辜大小姐,你也在啊?”四月的老板林昕晟拿着一只文案进来,却在看到辜立怡后微愣了一下。
“干么看到我像见鬼,你吃错药啦?”辜立怡对他见到她的表情很不满意。
“你说有什么Case要给我?”四月问。
“哦,对,是有一个Case,不过不急,你们聊,我待会再给你。”林昕晟不自然的应着,立即问到会议室去。
四月觉得老板今天怪怪的,但是辜立怡还在这里,她也没多想什么。
倒是和林昕晟熟透的八月立刻察觉不对劲,跟进了会议室。
岁月如梭,白驹过陈,日子在转眼间就到了十月份。
而这几个月来,叶皓帆真的没再来找过辜立怡。
要不是辜立怡从四月那确定他还活着,她会当他是不小心意外身亡了。
这纨*男当真耍着她玩吗,太过分了,她再也不等他,再也不要想他了。
气咻咻的,她包袱款款,便一口气飞到旧金山,她打算在这里住到她忘了叶皓帆这号人物再回家。
来到旧金山的头几天,她还乐得新鲜,因为环境事物都是新的,但是当她来到著名的红色金门大桥时,她对叶皓帆的思念却一拥而上。
桥,这让她想起他的担心及他的霸道,因为桥的记忆里有着他不可抹灭的一页。
辜立怡站在这座全世界悬臂式排名第三的二·八公里长的大桥,探看着桥下的水,这里的水虽然比台湾干净,却没有叶皓帆的影子。
台湾的那条臭河才有他的影子。
她的身子愈探愈低,希翼的是他会突然出现,然后大骂她笨蛋,没事就要找死。
可是,好久了,那个想像中的人并没有出现。
她收回身子,心里念着那一天在桥上的情形。
那一天,他以为她要自杀,急得紧急煞车,结果引起连环车祸,那场误会造成的车祸让他花了不少钱赔偿,可是他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心里只在意他好佳在救了她。
其实,这么想想,单是那一天他的表现,就足以证明他爱她了,虽然他嘴巴不说,可是对她的关心是那么明显的写在眼底。
她怎么会没想到他对自己真有爱呢,或许自己在他心里真的是不一样的,他不当她是面纸。
辜立怡这么告诉自己,可是,末了,她又推翻这想法。
不对,他要真爱自己,怎么会突然就这么不见?这不是当她是面纸是什么?他对她跟对所有女人是一样的。
想到了冯芫芫和余欢的下场她就心寒,她不要跟她们一样,那样太可怜了,而且可悲得令她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