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秦冰儿不漂亮来着,她只是从未打扮过而已,被硬逼着改造的秦冰儿站在宽大的圆镜前,不敢相信镜中那个散发光彩的女人是自己。
「走吧!我们快来不及了。」没功夫让小丫头多注视镜中人一眼,祁母催促着离开。
这回的目的地是一间拥有独立隐密性包厢的私人俱乐部,预定好的包厢内,早有三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在等着她们。
才被祁母推入包厢内,秦冰儿便让祁烈俊挺的模样慑住了,她从来没见过他穿着正式西装,帅气英挺的风貌,有股撼动人心的致命吸引力。
秦冰儿痴迷地望着他,连自己的手被交到他掌中都不知道。
祁烈直勾勾的凝睇着站在原地的秦冰儿,缓缓开口,「冰儿,妳好美。」
感谢自己的母亲,替他的冰儿挑选了件这么适合的衣服。
当然啦!他最感谢的是自己,都是他让她透露着健康和活力,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美丽的一刻。
他的夸奖让秦冰儿羞的颈膀都红了,她眨眨眼,腼腆的回了一句。
「你……你也很帅呀!」
「废话,在妳眼底,也只能有我最帅!」他朝她脸上偷亲一口,遭来她羞怒的一瞪。
「你可不可以别老在伯父、伯母前面,对我这样。」她推开他。
但他的手比她快了一步,一手扣住她的纤腰,一手扯住她的手臂,一个使力,他便成功将她带到自己怀中,俊脸露出一抹坏坏笑容。
「对妳哪样?」得了便宜还卖乖,他故意大力啄了下她的唇,「是这样?」又朝她坦露的香颈吮上一口,「还是这样?」
是羞是怒,秦冰儿浑身烫得都要冒火了,这家伙真的很欠人扁,愈是不要他闹,他就故意要闹得人尽皆知。
「祁烈,难得你穿得这么人模人样,为什么不能规矩点?」
「参加自己的婚礼,有什么好规矩不规矩。」重要的是自己开心就好。
「自己的……婚礼!」好半天才会意过来,秦冰儿最后两个字几乎是用大叫的。
「是呀!」祁烈接来父亲倒好的红酒,将酒杯递到她的面前,「这是我们的婚礼,我是新郎,妳是新娘。」
「我的老天,你们……原来你们……」措手不及的婚礼砸得她连话都说不好,她根本没答应嫁他呀!
「我答应妳,有一天会替妳补办一场更正式更盛大的筵席,冰儿,把妳的一切都交给我,由我来帮妳分担,让我给妳一个家,好吗?」
秦冰儿震撼得屏住呼吸,她该反对,但却无法拒绝他眼底流露出来的柔情。
他说他要给她一个家,一个有亲人的家,一个在刮风下雨时可以避难的家,一个她从小就希冀有爸爸、有妈妈的家,鼻头一酸,她有想哭的情绪。
这男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可以知道她想要什么,让她完全拒绝不了他。
没有任何盛大的仪式,只有祁家人的庆祝,秦冰儿就这样嫁给了祁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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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光可鉴人的落地玻璃倾入,洒落在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
女人如扇般的睫毛掀了掀,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张刚毅的男性面孔,一时间她才恍然想起,这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边。
就在昨天,他成了她的丈夫,也是她该改口唤老公的男人。
顽皮的指尖滑过他的眉,紧闭的双目,祁烈熟睡的模样少了平日的轻浮,是这么安详满足,秦冰儿看的痴了,手停在他的唇上。
他动了动,收拢双臂把她搂得更紧,秦冰儿赶忙收手,两具赤裸贴靠的身躯告诉她昨晚两人度过多么难以忘记的夜晚,她羞得不知该怎么面对清醒时的他。
那次在诊所里果然不是她的错觉,新婚之夜,这男人展露出火热足以吞噬她的视线,逼得她连喘口气都觉得困难重重。
他看她的眼神是这么炽热,眼底流露的热情燃烧着她整个人,她真的相信自己在她眼中是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手指情不自禁又爬上他的脸,这会儿俊脸主人不堪其扰,睁开慵懒的黑目,直盯着被吓着忙把脸埋入他胸口的女人。
「冰儿,这样不行,哪有老婆挑逗老公到一半,就收手的道理,太不顾老公的人权了。」
胸膛被拳头捶了一下,不痛不痒,祁烈沉沉的笑了。
挑起不知道是羞还是怒的红颜,朝昨晚不知被他滋润多少次的樱唇一印,低声道:「早安,老婆。」
小女人显然不习惯这样的称呼,扭扭捏捏的道:「早安,嗯,烈。」
「嫁给我的感觉还不赖吧?以后天天有人在妳耳边说早安,三餐都有家人陪着妳吃,晚上还有帅哥一枚帮妳暖床暖被……」
手肘拐他一记,「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老说些让人听了想骂你的话。」她老公要能规矩一天,猪都能飞上天了。
秦冰儿拉起被单坐起身。
「老婆,妳想上哪去?」长臂一伸,他将她捞了回来。
「伯母……妈说,就快过年了,家里要买些东西,我答应今天中午要陪她出门办年货。」才当人家媳妇第一天就忘了约定,实在不好。
「不要,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又不是活在古早的八股年代,还要向爸妈请安,反正结婚的人最大,我都还没要够本、看够本,没人有权利把老公、老婆拉离新床上。」
他把头埋入她的胸口,闭目休息,在她赤裸的红嫩上吞吐气息,惹得秦冰儿从头到脚指头处全染红了。「祁烈,你不能这样……昨天,我就和妈说好了。」
「我是妳老公,我说话最大,妳听我的就好。」
「可是……」
「没有可是!」身为老公的男人不悦的挺起身,居高临下的位置不偏不倚望着让薄被掀到腰际的裸胸。
黑瞳瞬间爆热,释放热情十足的火力,空气一瞬间升高几百度,祁烈的吐气声变得强烈、大声,眼神炽热且饥渴,赤裸裸的欲望满布其中。
「祁烈,我们……真的要起床了。」为他这副情欲狂乱的模样心跳加快,她明白他眼中的暗示,不自觉舔舔唇。
「起个头床!妳故意在我面前展露这么美的东西,存心就是要勾引我……」全身欲火都因眼前上不起伏的胸脯而烧得更旺,他激动一叫,「对,就是这个,太美了,该死,我会让妳下床才有鬼!」
祁烈大爷直直的扑向嘴里该死的女人,将某个蠢蠢欲动的部位压向她,告诉她,她的老公现在已被逼到沸点,极需要她捐躯慰劳他。
「乱讲,我才没有勾引你……」她的身材一点都不好,身上哪点能这么吸引他?
「有时间狡辩,还不如让妳老公大展身手!」他当真开始双手并用,搓揉挑捻,膜拜起她身上最令他理智崩溃的地方。
无赖大王一沾她的身,活像成了头色狼似的,对她又啃又亲。
秦冰儿仅有的意识,就是待会儿一定要问他,自己究竟哪方面这么吸引他?
在他的一举攻灭下,这点意识早就消失殆尽,她只能配合着他,制造一室旖旎的气息。
秦冰儿还是陪了祁母办年货去,却是当天下午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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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脚步跟随而至,祁母讲究年夜菜要自己来,秦冰儿自然陪着祁母忙里忙外,虽然累了点,她脸上的表情却是相当满足。
母亲过世以来,一直是一个人孤伶伶的过年,现在,她拥有一个自己的家,这种快乐是从小希望和父亲在一起的快乐所无法比上的。
比起作柳家人,她更喜欢作祁家人。
「老伴,这是我和媳妇一起熬的竹笙鸡汤,还有佛跳墙,你试试。」
「辛苦妳了,老婆,妳熬的汤是天底下最棒最好的!」
「冰儿,来,多吃一点,这几天妳忙坏了,得多补充营养才行。」
「别顾着我,你自己也要多吃,这几天跟着爸北中南参加几场岁末研讨会,你看你,累得黑眼圈都出现了。」
眼前上演着鹣鲽情深的戏码,妳一口、我一口夹着菜互喂对方,有人看了实在不是滋味。
「砰!」一双筷子让人重重放下。
「除夕夜就是要一家人围炉在一起,但是你们太过分了吧,只顾着恩爱,不理我这个努力养家的孤家寡人,我才是最辛苦最需要安慰的吧!」祁刚怨念极重,嫉妒的视线射向桌前那两对伴侣。
「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伴来!」祁烈冷嘲着,谁教他的妻子竟把要给他的鸡腿转送到祁刚碗里。
「祁刚,你也辛苦了,每天公司应酬,你也多吃点吧!」秦冰儿额外还夹了好多丰盛的菜入他的碗内。
「呜……还是大嫂妹妹妳最好了,全家人里就属妳关心我……」祁刚抓起秦冰儿的手臂,整颗头就这么靠上她肩膀哭泣。
「祁刚,你别这样,大家都很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