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四肢修长,腰肢纤细,那三寸金莲小小的,好不诱人、好不性感;她的肌肤极白极细,雪嫩中还透着一股幽香,使得他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吻深深地印在她的雪肤上,吸嗅着她的香气,亲吻着她的稚嫩。
「蝶儿,妳好美,妳知道吗?」
楚蝶衣娇羞地偎向他,「真的吗?可是我觉得你才美呢!」
欧阳雍容哑然失笑,「男人怎么可以用美来形容?美这个字,只能用来形容像妳这样的小妖精。」
「可是蝶儿真的觉得你很美啊,只可惜你身上有好多疤痕喔!容哥哥,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
「哪个男人身上没有几道疤痕?小东西,别问这么多,我现在就证明给妳看,让妳知道妳到底有多美、多诱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她,炙热的唇同时袭向那在烛光下不住颤抖的樱唇,极尽可能地挑逗、亲咬着。
楚蝶衣哪禁得起欧阳雍容的蓄意挑逗?她浑身轻颤不已,「容哥哥,容哥哥!」
「还没呢,我的小蝶儿!」欧阳雍容偏过头堵上那微张的樱桃小嘴,大手再次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着,试探她对自己的接受程度。
楚蝶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睛,随着欧阳雍容的挑逗而兴奋、颤抖,终至瘫在他的怀中。
欧阳雍容爱怜地将她搂进怀里,绵绵密密地吻着她的眉、她的眼,他想唤醒她沉醉的灵魂,「我的小蝶儿,看着我,妳知道我是谁吗?」
楚蝶衣的美眸中写满了迷惘,「你、你是容哥哥,我的容哥哥。」
「对!我要妳记得,我是妳的容哥哥,是妳的丈夫。不论我是谁,不管我的身分是什么,我就是妳的丈夫,嗯?」他拨开她额头上微微濡湿的发丝,轻声说道:「现在我要爱妳了,妳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会尽量小心,尽量不弄疼妳。」
就在楚蝶衣恍惚之际,欧阳雍容已然坚定又温柔地占有了她。
楚蝶衣闭上眼睛,让本能去主宰一切。
欧阳雍容轻啄着她的脸,缓缓地将楚蝶衣从受苦的地狱推向极乐的天堂,他带领着她飞越彩虹,跨越云端,让她从里到外,完全地蜕变,变成一个美丽成熟,只属于他一人的小王后、小女人。
第四章
天还没亮欧阳雍容还在睡觉,楚蝶衣便悄悄换上衣服,离开了这个两人生活了近一个月的竹屋,朝着越国的都城而去。
她有些不舍,毕竟离开所爱、所眷恋的男人,她怎能没有不舍?不过她没有遗憾,至少在她接受天火之刑、踏上黄泉路之前,她深深体会了爱一个人原来是可以这样的无私、这样的美,而这样就够了。
想着,她又回头看了竹屋一眼,这才红着眼眶,一小步一小步地离开了欧阳雍容雍容,也离开了她这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楚蝶衣刚踏出树林,朱祈派来的侍卫便看到她了。
「王……楚姑娘!」那侍卫差点喊她王后娘娘,但想到朱祈的交代,他便急忙改口。
看到那名侍卫,楚蝶衣并不惊讶,因为她早知道朱祈派人在外头守着。她勉强一笑,「我想回都城了,你可以帮我吗?」
那侍卫随即躬身答应,脸上没有诧异也没有询问什么。因为朱祈交代过,不准过问主上和娘娘的一切,而且不论主上和娘娘有任何吩咐,一律照办即可。
没多久,楚蝶衣上了马车,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回到了原本让她满心期待,而今却令她惴惴不安的都城。
一进越国都城,宫里随即派人来迎接楚蝶衣,并将楚蝶衣安置在「月云居」。楚蝶衣根本不在乎自己住在哪里,因为她就要死了,对一个死期将近的人来说,住在哪里不都一样?
她屏退了一干宫女、太监,一个人待在月云居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然后穿上自认为最美的衣服。
接着她拿出针线,把袖口、领口、裤管全部缝了起来,她不希望自己死了以后,还有人能看见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是属于容哥哥的,纵使今生注定与他有缘无分,可对她来说,容哥哥才是她的丈夫。只有容哥哥才能看她,至于其他人通通都不准!就算是越王,也别想看见她的身子,所以她把衣服上所有的开口都缝了起来,不愿让人瞧见她的娇美。
缝好了衣服,楚蝶衣自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放在桌上,那玉佩即是九凤玦。
她对不起越王,虽然曾在天女面前发过誓,要与他一辈子相扶相持,永不离弃。可她的心已经给了容哥哥,她的身子也给了容哥哥,所以她现在所能给他的就只剩下九凤玦了。
这九凤玦是天地间的神物,具有强大的神秘力量,有了九凤玦,就等于有了她日天楚蝶衣,因此她决定把九凤玦留给越王,算是自己对他的补偿。楚蝶衣一一看着、一一检查着,又留了张字条给越王做为交代。
最后她取出白绫,稍一用力白绫便已挂在梁上,牢牢打了个死结后,楚蝶衣站在小凳子上发愣。
她就要死了,为自己无法信守诺言而死。
她不想害了容哥哥,因为越王如果知道容哥哥夺走自己的清白,一定会杀了他:她也不想害了越王,自己既然无法信守诺言,又何必强留在他身边,徒增他的困扰?然而最重要的是,如果她不死,终究得承受天火焚身之刑,届时恐怕连越王和容哥哥也无法幸免,她不想让这两个男人陪着自己一起焚身,所以她选择了自缢。
想到这儿,楚蝶衣喃喃自语着:「对不起了容哥哥,蝶儿无法再做你的妻子了。等来世吧!等来世蝶儿不再是敦煌日天,也不必理会什么鬼誓言后,蝶儿就可以全心全意做你的妻子了!」
楚蝶衣擦擦泪,很有骨气地把头套进白绫里,然后双脚一踢,准备以死来解决所有的问题。
就在楚蝶衣吊在白绫上,被勒得眼凸舌吐,快要一命呜呼,见阎王去时,月云居的门突然被人撞了开来,一道人影以快得令人咋舌的速度猛地扑上前去救下楚蝶衣,同时气急败坏地喊着:「蝶儿,蝶儿!妳怎么会这么傻呢?蝶儿!」
楚蝶衣以为自己一定已经死了,不然怎会听到容哥哥在叫自己?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那珍贵的空气,「容哥哥,是你吗?我是不是在作梦?是不是死了?不然我怎会听到你在叫我?」
「没有,真的是我,真的是我在叫妳!」欧阳雍容又气、又急、又心疼,他激动地将楚蝶衣搂在怀中。
天啊!这小东西竟敢上吊自尽?他真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晚一点进来的话,将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
这时欧阳雍容身后的太监提醒着:「王上,要不要请太医过来?」
欧阳雍容点头,「快!快请太医过来。」
欧阳雍容抱起楚蝶衣让她躺在床上,然后解开仍系在她脖子上的白绫,他心里又是气又是不解,「蝶儿,妳为什么想不开?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妳知不知道妳一死,那我也活不下去了!」
「王上,太医来了。」
太医们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个头,「参见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吾王万岁」,犹如雷霆般闪进了楚蝶衣的耳朵,让她昏沉沉的脑子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她挣扎起身,看着欧阳雍容身后那跪了一地的太监、宫女,还有几名提着药箱的太医,「你、你是越王雍容,也就是欧阳彻的亲弟弟,欧阳雍容?」
欧阳雍容脸色凝重地点头,「没错,我就是欧阳雍容,也就是越王雍容!」
楚蝶衣如遭雷击,好半天说不上话。
欧阳容竟然就是欧阳雍容?竟然就是自己的丈夫越王雍容?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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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蝶衣趴在地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两只蟋蟀在锦盒里斗成一团,还不忘用手里的草撩拨蟋蟀,嘴里大喊着:「『小容子』,咬死牠!对,就是这样,从牠的脖子用力咬下去,最好把牠咬成两段,别忘了牠曾经装模作样诈死过,所以你不能再上牠的当,要真的把牠咬死!」
接着她又对着另外一只大喊:「『小雍子』,牠这么用力咬你,你就呆呆地让牠咬吗?咬回去,不必客气,对!就从牠的肚子下手,牠昨天偷吃了你的东西,你一定要报仇,不然怎么称得上小雍子?」
楚蝶衣就这么刺激一下小雍子,再挑拨一下小容子,然后握紧粉拳,兴奋地看着两只蟋蟀斗得你死我活,嘴里还乱七八糟地大喊着,然而这就是欧阳雍容进入月云居后所看到的情景。
他走到楚蝶衣身后,一脸无法置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