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洗个澡……」她很紧张。
「我也想洗个澡,不如一起洗吧!」力拓磊跃跃欲试。
「不……我……」希雅不知要怎么说明自己的心慌。
力拓磊这才发觉怀里的人儿脸胀得好红,柔软的身子也显得僵硬,虽然他的心为她而倾倒,体内更是热血沸腾,但他并不想露出一副恶狼的馋相,他希望她身心都准备好接纳他的时候,再和她有更进一步的交集。
他把她放在她的房门前,希雅有些惊讶,她并不是有意要拒绝他啊!俏悄抬眼看他是否生气了,没想到他竞温柔地对她笑。
「虽然我们结婚了,但我这人很民主的,妳可以独自拥有一间房,不必跟我挤一问,而且关于夫妻的义务,咳……我不急。」这绝对是违心之论,却也绝对出自对她的爱。「我会等妳。」他强忍着,不再伸手抱她,他并不是圣人。
希雅看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一颗心已陷入胶着,木然地进了自己的房里,坐在床沿发怔,心想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头了?她表现得那么小家子气,他一定是以为她是不想履行夫妻义务了。
她只是好害臊啊!她明白他的期待,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害羞,他一定失望极了吧!虽然他嘴里没说,她心想也知道。
其实她好爱他,他不只是一个值得爱的男人,更是她的老公,她该主动去亲近他,给他爱,这是天经地义,怎可让他以为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深呼吸,试着消除心慌,已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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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力拓磊沐浴后换上轻便的休闲服,正要走出房门进书房去工作,一开门便傻住了,他的新婚妻子就站在门外,身上穿着一件细肩带小可爱配着一件展露美腿的热裤,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香气,手上还拉着行李箱,像要准备离开跟他道别的样子。
他眼眉一沈,心情极差,口气也极火爆地质问:「妳要去哪里?」
「我……」希雅一时说不出口,又害臊了。
力拓磊瞧她满眼慌张,心想她一定是要走了,结了婚也算对双方的家人交差了事,再来没戏唱了,他全知道了!
这没良心的女人,她说爱他全是虚情假意,而他竟已对她爱之入骨,他从未爱任何女人像爱她这 用心,她却这么对他!要走可以,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她必须……履行过「义务」。
他狂肆地拙住她的手腕,将她连人和行李一起拖进他的房里,甩上床去,伟岸的体魄压抵着她,狂烈地吻肿了她的唇,烦躁地扯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吻遍她性感的身子,粗鲁地搓揉她胸前细嫩的绵球,大掌不客气地分开她紧闭的双腿,将盛怒中的野火送进她私密的禁地,激烈的撕碎狗屁感情……
「磊……」希雅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已被吓坏了,她全心全意想跟他做夫妻,他竟像个凶神恶煞地对她……她心好痛。
力拓磊冷笑,怒瞪她,瞧见她眼底惊恐的泪,讽刺地问:「喜欢吗?」
「我……我好怕……」她说话的神态含羞带怯,声音颤抖且带着恐惧。
他别开头去,不想被她既可怜又动人的模样迷惑,怕心软地无法对她「痛下毒手」。
「你为什么要生气?」她楚楚地流下泪来。
「哼!」他瞪着她的泪眼,心底火灼般的痛几乎教他窒息,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深深喜爱着的女人。懊恼地把怒容埋在她的颈窝,他痛苦却霸道地命令:「我可不让妳走。」
希雅怔然,半咬着唇思索他为何要这么说?但她想不出所以然。「谁说我要走?」
「妳拉着行李,不是就是要离开我吗?」他每说一个字心就痛一次。
希雅微张着唇,原来他是这么以为,真是错得离谱了。「人家……人家整理行李……只是……想搬来跟你一起住嘛!」
啥?!力拓磊抬起俊脸,震怒的眼转变成惊喜,仔细审视她的眼,她又流下泪来,天啊,真是误会深了,还把她弄哭了。
他一跃起身拉起她,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搔着脑袋问:「妳再说一次。」
「我……把所有的衣服全搬来了,是想说……跟你……挤一间房……这样才像夫妻不是吗?」她说着,脸已红得像天边醉人的云霞,害羞于接近他裸裎的强壮身子,而她也是一丝不挂,只好瑟缩着,双手掩着胸。
力拓磊懊悔不已,他光看她拉着行李就已失去理智,无法想那么多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句话能说,而且不能只说一遍就算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妳要走,我就发疯了!」
「我怎舍得留下你!」她抬起晶灿的泪眼瞥他。
他多情地回视她,拥紧她,心像重新得到氧气那般活络,好喜欢她这句充满情意的话。
「难道你就没有用脑袋想想吗?我怎么可能要走。」
「说的是……说的是……」他接受谏言,认真地自我检讨,在心里骂自己怎可一时失去理智?
「如果我要走到哪儿,都会跟你一起的,这点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啊!」她又说。
「是是是……老婆说得是啊!」他低下头去真心忏悔,
「难道你不欢迎我搬来吗?」她单臂遮着胸,一手伸上去轻抚他的面颊。
他轻握住她的手,急切地说:「欢迎欢迎,没有下欢迎的道理,求之不得哩!」
「或者……我还是搬回去好了。」
「不……不行……」他着急地拥紧她,脸胀得火红。「我多想跟妳……」
「什么?」她娇羞地垂下双睫。
「挤一间房。」他拾起她的小脸,情深深、意浓浓地请求:「原谅我,忘了刚刚那些,让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嗯。」她心跳加速,怯怯地点了头。
他释怀一笑,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覆上雄壮身躯,轻怜蜜爱地吻她,心折地牵引她重新体会他的柔情;她敞开心门去拥抱他的爱,将身心都交给了他。
两人是郎有情、妹有意,甜甜蜜蜜地共度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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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的开始,力拓磊连休了一个星期的假,他带着希雅探访洛城知名的景点,还主动载她去旧金山找希妮,希妮的新居是当地的高级住宅,姊夫颜立行工作相当勤快,两人感情甜蜜蜜的。
四人还一起吃饭聊天,相当愉快,不可思议的是希妮竟主动对希雅说:「等我生产完,我想回台湾去看爸爸……」
「好哇好哇!」希雅喜不自胜,急切地问:「要不要告诉爸爸我们交换身分的事?」
「嗯。」希妮点了头,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答应。
希雅心底了解,也许是姊姊即将为人母,才会有那么多想法,她真的很赞同她的决定,
力拓磊见姊妹相约回台湾,爽朗地说:「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回台湾。」
「不不,是五个人。」希雅笑着指正老公。
希妮和颜立行不约而同地指着肚子里的孩子,力拓磊这才发现自己漏算了新生宝宝,立刻改口说:「对对,还有她或他,说不定到时还会多出二分之一个。」
「哪来二分之一个?」希雅天真地问。
希妮一听就听出来了,笑着对妹子说:「拓磊指的是妳可能也已怀了宝宝了。」
希雅不好意思地瞅了老公一眼,大伙儿笑了开来,气氛十分愉快。
蜜月结束后,两人回到家中,力拓磊全心投人工作,希雅时常一个人待在家里,虽然力拓磊偶尔会早点回家,但她空闲的时间实在太多,心变成老是处在虚浮状态。
这天,平常的下班时间一到,希雅仍是等下到力拓磊,他又打了电话回来报备。「晚上我还有一些会议要开,妳先睡,别等我。」
「好。」她只能这么说,不想要他在工作忙碌之余还要分神照应她,两人简单地聊了一会儿,挂上电话后她就一个人上楼去待在房里看电视,看了半天老是神不思属,不知电视到底演了什么。
她索性关上电视,躺在床上沈思,觉得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而且坐久了会不想动,不想动就变懒散,她不是发福就是变成黄脸婆,这怎么成?
「我绝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对自己低喃,下楼去想找点事做,她在屋子里四处晃了一大圈,仍是无所事事。碗由厨子洗好了,地由佣人拖好了,连外面庭院的草坪都是干干净净,不劳她费心。
「唉!」她只好又上楼去,想找书来看,但书房一向上锁,又是力拓磊的工作重地,她不能擅自进入,只好作罢。
她垂着肩,有气无力地走到小天桥上,一个人无措地看着黄昏的晚霞。
公司里力拓磊显得无心工作,望着满桌待审的软体开发案,他竟有些不耐烦,他心底牵挂着希雅,他说过要调整工作时间却没有好好做到,堆积如山的工作让他陷入往常的忙碌。想想他已经整整一星期没好好抱抱她了,就连和她抬杠的机会都没有,电话中她总是温婉的同意他晚归,并未给他冠上冷落的罪名,但放她一个人在家,她又没有自己的社交圈,可想而知她是孤单的,他实在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