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只差没拿刀砍死我。”敖焯诡异的扬起嘴角,他弯身拾起地上的剑,“你把剑拔出来看看。”
“不要。”她猛摇头,一想到刚才的场面她就心惊。难道他没想到她或许会冲动的拔剑刺死他吗?
“听话。”敖焯握着她的手将剑拔出来。
“咦?”海扬波望着剑把上只有一截断剑,瞪直了两眼。“爹的剑,怎么会断了?不是削铁如泥、万世不摧的吗?”
他淡淡一笑,“削铁如泥、万世不摧也抵不遇失去你的痛苦,这是你离开后,我拿它泄愤弄断的。”那时哪来的神力他也想不透,不过那剑砍下去,他的手痛了好几日倒是真的。
“你把我们家的宝剑给弄断了,你这混蛋,看我砍你。”她才作势要杀他,身子又猛的一震,剑落下地。
“怎么了?”敖焯扶着她,紧张的皱紧眉头。
“嘿嘿。”她靠在他怀中傻笑。
“别笑,到底怎么了?”他拍着她的脸颊,不喜欢她突然的脆弱。
“你快有儿子了。”肯定是刚才又吼又叫的,把孩子也给吓醒了。都是乌斯亚那乌鸦嘴,她该不会真的要在草原上生孩子吧!
敖焯愣了一会,“你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应该是,敖焯!我说,我们这胎一定是个壮儿子,不然不会这么调皮,希望他的性子不会像你这样,闷得讨厌死了!不过长得像你倒还可以,挺帅的……唉唷,好疼啊。”她捧着肚子哀嚎。
“我送你回去。”敖掉被吓出一身冷汗,他扶着海扬波,想起那把剑又掉在地上,他回头拾了起来。虽然已成断剑,它却是他们的定情之物,丢不得。
将来他们的孩子一个个长大后,他会将这段故事说给他们听,这样他们都会知道,原来爹娘自有这样一段不凡的恋爱,而他,会一天天加深对她的爱,直到水远。想像得到,她的口不择言和任性妄为是一辈子都改不了的,她也会一再一再的刺伤他的心,但是没办法,谁叫他被她给吃定了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