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哈啰!某悦又来报导啰!
呵呵!这次被某悦逮到的可是一个超级大奸商,人长得帅帅的,可惜心肠不怎么好说。
所以,某悦对奸商凌易的超级大改造,就此开始啰!:)
唉--现实中的某悦虽然有些胆小,却也是个敬老爱幼的大好人,要伺候凌易这超级大奸商还是真有些吃力呢!因为看不惯凌某人的奸商行径,曾不止一次想半途跳车,不,该说是半途跳书劈腿去也。
可是这个「可恨」的大奸商居然看透了某悦的那点小心思,不但霸占了某悦的电脑、挟持了某悦的大脑,还绑住了某悦的双手,总之是不让可怜的某悦半途下「车」啦。
PS:或者说不让某悦下键盘更合适。
可怜的某悦被绑着不得脱身,只好脚丫子抖抖、马鞭儿甩甩,催动「骏马儿」快跑,好快点逃出奸商的手掌。
唉~~说起这「骏马儿」,还真是一本血泪史呢!
却说某悦的时空飞行器在《将军不是普通的坏》里被换作了大诺颜古府的汗血宝马,心里本来就有些郁闷,谁想这次一下留神,居然让凌易这个大奸商换作了眼前的这头小黑驴子。
驴子嘛!大家也知道牠是天生的倔脾气,走两步退一步是常事,走一步退两步也是常常事。所以,就在凌易喜孜孜的数着白花花的银子同时,可怜的某悦正因为失去了汗血宝马,赶着驴子在茫茫沙漠海里长途跋涉呢!
从大元走到大清,跨越了整整一个朝代,重重复重重、行行复行行,磨破了驴蹄、吹皱了圆脸……
所以,某悦宣布要给凌易好看!
插播预告:想看超级大奸商凌易是如何倒楣的,还请来看某悦最新的《天下的夫君一般坏》。
写到这里,其实某悦很想将书名定为《奸商凌易倒楣记》、《奸商凌易的血泪史》、《超级奸商的悲惨下场》……
(编编日:爱情、爱情,别忘记你写的可是爱情小说啊!斯文的编编开始抓狂ing。)
可怜的编编,已经被爱拖稿的某悦害过好几次了,实在不忍心在书名上再荼毒她一次。
汗──事实上,若真叫那书名,某悦本人也会抓狂啦!基本上水嫩的封面、好听的书名,都是某悦的最爱喔!
又,偷偷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其实这本也是个系列「织情染爱」,很不错的系列名吧?小眼瞇瞇,讨要夸赞ing。
可是在某悦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忽然发现写奸商好累啊--汗,谁让某悦是个蠢洁善良的人哪!所以在交稿的前一瞬,某悦悄悄的按了四下手指头,把这原本预定写的系列给砍了,嘻嘻。
可、可是现在某悦又好舍不得那系列名,某悦好想好想写这个系列啊!哀号ing。
「什么什么,你、你、你又要开新系列?」看倌勃然大怒。
「啊啊……不要打作者的头啊!」满头包包的某悦被「爱情梅雨季」的fans围剿中,抱头鼠窜ing。
越打越堵塞,我的大头就、就、就要当机了!
「霹哩啪啦」,火花四冒……
晕倒前,某悦挣扎着用键盘敲出一行广告辞--若想知道某悦是如何大战超级奸商,不,该说是聪明男主角凌易,请用力往后翻翻翻。
序后小插花:
哈哈哈!这次居然真的跑到大清来了!左顾右盼,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小眼睛ing。
其实也很想写一本清宫戏啦!可是赶着黑驴子才刚来到康熙初年的家伙,根本是人生地不熟,连铁帽子王、贝勒贝子的复杂关系还没弄清。
所以--还得等等、再等等、再再等等……至少等某悦啃完几本书之后再说啦!
笑ing。
第一章
京城,凌家庄。
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急匆匆走出大门,因为走得急,差点和朝面走来的华服男人撞了个满怀。
「你没长……」眼啊?华服男人正要叱骂这不长眼睛的莽撞家伙,「啪嗒」一声,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掉下来,正好落在他脚边。
咦?这不是凌易的钱袋子吗?
华服男人眼尖的认出钱袋上熟悉的花纹。
凌易的钱袋子怎么会落到这家伙手里?莫非光天化日之下,庄子里竟然出现贼了?可──贼不都是攀墙入户的吗?怎么这男子竟堂而皇之的穿堂入户……
裴安阳正要开口叱问,鼻端忽然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
「这位爷,对不住您了。」白脸男子沙哑着嗓子道歉,急急捡起掉在地上的钱袋子,也不待他回答,就匆匆离开了。
这公鸭似的嗓子、唯唯诺诺的样子,还有身上那股奇怪的味道,只能有一种解释。可他想不明白啊!凌易怎么会和宫里的太监搅和在一起?
华服男人望着白脸男子的背影直发怔。
「裴、裴爷,您来了啊!」看门的小厮看见他在门外,赶紧出声招呼。
「嗯。」华服男人──裴安阳嘴里应着,心里却暗暗咒骂,这凌易还真是要钱不要命!
「凌爷正在里头等您呢!」小厮恭敬道。
裴安阳点点头,一走进内堂,就见凌易盯着铺在桌上的一块破布端详,专注得就连他进来了都没抬头。
「喂,你是嫌命太长了吗?居然连宫里的太监都敢勾搭!」裴安阳一见他便骂道。
「哦~~被你认出来了。」话里毫无悔改之意。
「那股腐烂的味道,就连瞎子都能认出来!」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让裴安阳更加气急败坏。
「哼哼!」凌易从鼻子里哼两声。
「凌易,我可警告你,别搅和到皇宫里去,小心连命都玩没了!你不爱惜自己的性命也就罢了,别将别人的命也一起赔进去。」裴安阳胸中怒火腾腾的。
「安阳,我从不知道你有被害妄想症!」凌易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假意道。
「我有被害妄想症?你才有自我毁灭的倾向咧!」裴安阳反击回去。
凌易也不生气,只顾着把玩手里的破布。
「一块破布有什么好看,值得你瞧这么仔细?!」裴安阳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抓起那块破布,「嘶」一声将它撕成两半。
「一百两白银。」凌易叹息一声。
「一百两白银?你、你说这块破布值、值一百两?凌易,你该不是发昏了吧?!」裴安阳先吃了一惊,随即大笑起来。
「哦!你觉得鳌拜鳌大人身上的布头不值一百两白银吗?」凌易挑起浓眉,戏谑的道。
「一品顾命大臣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清廉的人了?」裴安阳有样学样,挑起眉讽笑道。
整个京城里谁不知道,自从小皇帝登基之后,四位顾命大臣掌握了实质的皇权,而鳌拜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不但鳌拜本人炙手可热,就连他家的奴仆也是水涨船高。裴安阳心忖,就算鳌拜府里最低下的奴仆也不会穿这等褪色的旧衫。
「哈哈!没想到你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竟然连鳌大人官服褪色这等大事都没听说,哈哈哈哈……」凌易大笑着拿过他手里的破布。
「鳌大人的官服褪色了?」裴安阳悚然一惊。
依鳌拜如今显赫的地位以及他睚眦必报的个性,这问题甚至比小皇帝的龙袍褪色更为严重咧!
「是啊!而且还是在翰林宴上发生的事。一帮人正在作诗称赞鳌大人,突然天降甘霖,才淋了一小会儿雨,鳌大人的光鲜官服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褪色了!」想起太监生动的描述,凌易至今还是忍不住想笑。
「鳌大人那时一定很难堪。」裴安阳若有所思。「那官服褪色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自然是牵连甚广了。听说为了这事已经关了不少人,织造局里的人更是个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凌易笑得神秘。
「兜了一大圈子,你究竟想说什么?」裴安阳有些失去耐性。
「别告诉我你这聪明的裴爷竟没看出机会来了。我看啊!你是在脂粉堆里待久了,除了鼻子之外什么都不灵了吧!」凌易嘲讽的说。
「既然知道我除了鼻子之外什么都不灵了,你凌大爷、凌大商人还找我做什么?」裴安阳悻悻然。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桩生意的利润会有多大。」凌易的眼里闪过势在必得的锐光。
自从顺治帝重整江南织造局后,后宫的服饰以及官员的官服统统交由三织造来承办。而对于那些以织染为业的商家来说,就等同丧失了一块利益绝佳的市场。
这次的官服褪色事件固然让织造局的人倒了大楣,却也给他们这些一直觊觎这块大饼的商人们提供了绝佳的契机。
「你以为自己争得过那些老字号商家吗?」
不是裴安阳爱泼凌易的冷水,实在是比起那些动辄有数百年历史的老字号来说,他们在织染这一行才刚入门呢!
「争不过也得争。」他才不要将这块诱人的大饼拱手让人呢!
「你该不会忘记去年年终盘点时,我们凌记织染行是凌记里唯一亏损的商号吧?」裴安阳冷冷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