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暴王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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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聂逵对人不信任,所以她先交了心。可她都说那么多了,他为何只是眉头微拧的望着她?这样说还不够吗?或者他根本不相信?

  「你要本王如何对你?」叹息中有一股宠溺的味道。遗忘已久的柔情顿时涌现,他低下头轻轻地覆上她的唇,以吻轻抚适才的粗暴。

  他吻着她美丽白晰的肌肤,鼻间嗅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不知不觉就沉溺其中……

  「本王想要你……」「要」包含了无限意思,可以是要她,也可以是爱她。聂逵想的是后者,他想试着爱一个人,这个人是缪姒。

  缪姒略微一怔。这句话虽然是对她说,但也有征询她同意的意思。

  「这么做有何意义?」

  「什么意思?」

  「虽然我是你的妃子,但我毕竟只是你的一颗棋子,这事--你并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她说得有些哀怨、有些落寞;知道他对她毫无感情。

  「本王答应过你的事就会遵守约定。还有,不许你再说自己是一颗棋子!妳不是棋子。」

  「我不再是你的棋子了?你不利用我了?」

  「妳是本王的妃子!」

  「王上……」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不可思议地,她听了竟然觉得很高兴。

  她伸手缓缓贴上他的脸颊,然后滑向他颈后,将他的头拉低下来,同时凑上自己的唇,亲吻他一下,并拉起他的手放在自个儿胸口上……

  她非不知贞节廉耻,虽然她是殷国人、是兰天王之妃,但命运的安排使得她成为聂逵的妃子。以后就算失去利用价值,她这辈子还是只爱聂逵一人,就他一人了!她知道即使兰天王将她夺回去,她还是心系于聂逵。

  所以,这身是注定要献给他的。

  聂逵极力压抑的火苗霎时引发,他将她身上衣物全数撤除,双手抚摸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双眸凝视着她浑圆饱满的双峰,他不禁含住一只红莓,用力地吸吮。

  缪姒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心惊这窜体的情欲电流,惹她心跳加速、神魂颠倒。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么美好的事物!进宫前,听过娘亲提及男女之间的事,她多少有些既害怕又模糊的甜蜜想象,但她从来没实际经历过。

  她觉得身体好热,她该怎么做?

  随即想起娘亲教的,伸手抚摸他的胸膛,然后往下滑.....

  「你在做什么?」聂逵倏地抓住她调皮的手,眼神像逮到一个大胆又无知的仙女般戏谑。

  「奴家--」

  他点住她的唇,说:「以后咱们两人独处时,就以你我相称吧,不必拘礼。你刚才想说什么?」

  「我说,这是我娘教我要这么做,才能使男人……『喜欢』。」红着脸回答,声音渐渐低下。

  他摇摇头,「你娘教错了,让我来教你正确的。」

  只见聂逵在缪姒耳旁说了几句话后,缪姒就把他的衣裳慢慢解开,凡解开之处她便在上面落下一吻,或用舌头轻轻舔舐……

  许是积欲已久,欲火一触即燃,聂逵迫不及待但仍十分轻柔地放倒她,跟着翻身覆在她上面。

  甫进入那湿热紧窒的穴口,他随即发现了个秘密--

  缪姒还是完璧之身!

  他很意外,兰天那家伙真的未曾碰她,但他怎可能坐视她的美丽而不心动?除非兰天跟他一样重视缪姒。

  但缪姒是他的了,他绝不会把她还给兰天!

  一声低吼,聂逵将缪姒整个吞没……

  「小姐,你不舒服吗?」马车外,春儿隐约听到缪姒的呻吟声,以为她身体不适,遂大声的询问。

  她那如雷般的问语可把两位也听到声音、但是双眼却直视前方路面,好像啥事都没发生的小贵子和御医,给吓了好大一跳。两人一人一手摀住她的嘴,小贵子激动地用手示意她噤声,别乱说话。

  春儿瞪大眼睛,满脸莫名其妙,又紧张的指了指车内。

  「闭嘴!」小贵子压低声音斥道。

  过了一会儿,由他们的表情与态度,春儿终于明白了,赶紧识相地把嘴抿成一条线,心里暗暗吐舌。

  第六章

  经过将近半个月的跋涉,聂逵等一行人终于抵达殷国边境。

  这晚,聂逵带着小贵子到县衙去。

  在走之前,聂逵已将客栈包下,只是一楼仍继续做生意,但不准客人上楼,今晚也不会再收任何投宿旅客,他要缪姒安心住下。

  但,她怎能安心?谁知道那个县衙会不会准备一大群美婢伺候他?

  她那时候是怎么说的……

  「老爷可别太劳累了,咱们明天还要赶路呢!」这句话既是暗示也是明不,更显现十足女人家的小心眼。

  她不信他听不出来。

  聂逵只是一径地笑,然后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得她昏天暗地才放开她,以扇子勾起她的下巴,得意地欣赏被他挑起情欲的红颜。

  「剩下未完成的动作,等我回来再继续。」他还甩手指点点她鼻尖说:「可别睡着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我不小心睡着了,你可别叫醒我。」缪姒故作高姿态地说。

  「是是,避免惊扰你的睡眠,今晚我睡县衙府好了!」然后,他便边摇扇子,边大笑的走出去。

  噢,可恶的人……缪姒想着,不觉生气地轻捶窗棂出气。

  春儿一进来看到的,就是缪姒娇嗔的模样。

  缪姒见春儿进来,忙为刚才的举动做解释:「窗边有虫,我打它。」

  春儿一边把提进来的热水倒进大桶中,一边抿嘴而笑。

  「小姐,你连一只小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去打一只『根本就不存在』的小虫子呢?」

  「你哟--少说点话好了。」羞色染满了缪姒整张俏脸,又羞又怒地嗔她一眼。

  「春儿最好是把嘴巴给缝起来,这么一来,小姐就不会被春儿逗得害羞了,是吧?」

  「最好不过。」缪姒笑骂。

  待把所需要的热水都提倒得差不多了,春儿就把门锁上,替缪姒更衣沐浴。褪尽衣衫,见到缪姒身上多处大小不一的红痕,不禁调侃道:

  「天!这王……老爷可真是粗鲁呀,旧痕未褪,又添新痕!」

  「春儿!」缪姒佯装生气地唤了一声,但神态是娇美幸福的。

  这是春儿从来没见过的姒妃。取笑归取笑,她还是识相地把嘴抿成一直线;这几天只要马车里传来姒妃的「痛苦呻吟」,她就知道嘴巴要闭起来。

  「小姐,我觉得老爷好像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耶!」

  「哦,你也认为他是好人?」

  「嗯……是不是好人春儿不清楚,但我觉得他比兰天王还要有威严、有魄力,而且他还有一股教人望之生畏、君临天下的气势。」

  缪姒会心一笑。「他确实是!」

  这些日子以来,在靖国领地,她所听到对他的评价呈现两极反应--认清局势,顺应政策者,觉得聂逵是好帝王;反之,一味沉溺过去,不愿改变,甚至趁机谋反者,则视他为侵略他国国土的暴君。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虽然是微服出巡,老爷他那一车毛皮几乎没动过。」

  「他只是假扮经商者,不一定真要买卖毛皮。」

  春儿想了想,「嗯,也对。可是我们一路走来,老爷很少到县衙去,照理说他应该到县衙走走看看的,不过经过县衙时马车也没停下来。有时他还一个人外出,甚至连小贵子也没跟着,感觉有点神秘……唉呀,我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反正这次微服出巡实在不太像微服出巡,倒像在赶路似的。」

  是有些怪异,不过缪姒没放在心上。

  「可没人规定一定要怎么做才叫微服出巡。我看妳呀!是听了太多说书人的故事,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些什么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切实际的戏码。」笑骂道。

  「说书人的故事很好听嘛!可是,微服出巡走到边境的地方,会不会太远了一点?」春儿瘪嘴道。

  边境地方充斥着各地各族之人,语言不若在靖国境内统一,穿着打扮更是多样化。

  「边境是国家的界线,他来这里看看有没有异状,很正常。」

  「喔。那你想老爷单独外出时都去了哪里?有没有去花街柳巷?」

  缪姒笑着摇头,肯定地道:「没有。」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瞧见。」

  「回来时身上没有香味就是证明。」缪姒得意地。

  「喔。那……小姐,你有没有想过要逃走?」她问题可不少。

  「当然想过,但是太困难了。春儿,如果我不回殷国,你怎么办?」

  「跟着你呀。」

  「你会不会想回殷国?」

  「不会。我觉得靖国比殷国热闹,而且小姐你不也说过,殷国总有一天会被靖国统治,回不回去还不是都一样。」她才不在乎。

  春儿看着缪姒,「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老爷了?」

  「很明显吗?」

  「是心态。如果你不喜欢老爷的话,就不会觉得老爷是好人,可是刚才你却问我,你『也』认为他是好人?所以春儿猜想,小姐可能是喜欢上老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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