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我要你好好听话的呀!现在,吃到苦头了吧!”瘦皮猴一脸好心,虚情假意地说。
紫葳虽然一边强迫自己要振作,怎奈连站起来离开那张椅子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是对付他们。
“你让老子花了这么多力气,该如何补偿呢?嗯,有了。给老子一个香吻如何呀?”瘦皮猴涎险道。
“呸!”紫葳嫌恶地吐了口口水,“我就算去亲一条毒蛇都比亲你来得强。”十足蔑视人的语气。
“妈的,臭姨--哇,妈呀!”瘦皮猴原先的咒骂消失在惨叫声中。
紫葳眼看瘦皮猴那一巴掌就快落下来了,索性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期中的那阵火辣,又听到瘦皮猴的惨叫,她好奇地睁开一只眼。
“啊!柳大哥--啊!”紫葳一看清来者,一吃惊也忘了自己是坐着的,急忙站了起来,那结果‥‥“坐好,我没办法同时兼顾。”起承扶她坐好并斥责后,又转身投人战常柳大哥!柳大哥怎么会来这?紫葳忧喜参半地矛盾着。
“砰、砰。”两个巨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令陷入冥想国度的紫葳回到现实。
赫,才一下下,两个笨贼已被人打得看不清他们原来的长相--即使他们原先的长相也不怎么高明。
“大侠饶命呀!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不是有意伤这位姑娘的。”瘦皮猴急忙道,就怕说慢了又被人赏了一拳。
“对呀!我们只是打算把她卖给杏花村的刘婆而已。”肥人实话实说。
“喔!”听不出起承这话表示什么。
“拍!闭嘴。”瘦皮猴讨好地道:“大侠,这样吧!见者有份,凭她这姿色,肯定可弄到十万两银子,有钱大家赚,咱们就一人一半。”他豪气万千地承诺着。
紫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把身子偎向起承。
“哈‥‥哈‥‥”起承一阵大笑后,“两位的好意,我恐怕只能心领了。”他愉快地说着,“不巧我这人挺自私的。”“不然。全归你,我们只要分一些甜头就好,她这么美,说不定刘婆肯出更高的价钱买她。”瘦皮猴仍然不死心。
闻言,就见起承握紧的拳头正逐渐泛白,而那太阳穴正在开始跳动着,“我感到这个房间好闷。”他不疾不徐地说,“你们两人去把靠街口的窗户打开。”看到他们两人硬爬前进时又加了句:“动作快一点。”瘦皮猴两人吓得加快速度,完成了指定的“任务”,两人抖颤地转身面对起承和紫葳。
“站好,别动。仔细听好,我只说一次。”起承原先懒洋洋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十二万分的冷峻和严厉,“我是虎虓庄的柳起承,而她正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这人是很自私的,凡是我的,我绝不跟人分享。”瘦皮猴两人一听到了虎虓庄柳起承六个字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只差没口吐白沫而已。
“柳当‥‥家‥‥饶‥‥”肥人两人吓得语不成声.跪地求饶。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他们马上二话不说地往门口冲,但才跑了一步,又被起承给喝止。
“方向错了吧!”
“柳当家的,你该不是说‥‥”精明的瘦皮猴害怕地问道,就看到起承点了下头,不禁冷汗直流,打颤地说:“这里是三楼,下去可会跌断脖子的!”“滚!”在起承那阴沉的脸色威吓下,不用第二声,他们两个已先后自窗口跃下,只听到咚咚两声,然后就挣扎爬起的呻吟声跟咒骂声交错着。
瘦皮猴抬头看向窗枱,见起承冷冷地看着他们,大有再不滚,就没有机会走之势,顾不得惨叫不断的肥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至于肥人看到瘦皮猴跑了,也跟着追了上去,只是跑的姿势有些怪异罢了。
起承抿嘴一笑,关上了窗,然后准备转身面对他的逃妻时,却被眼前所见的情形给吓呆了。
天呀,他作梦也没想到是这种阵仗,只见眼前的杨大姑娘正在表演──清凉秀耶!
“你‥‥住手,不准脱。”起承急急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粗声地斥责着。
“放手,人家好热。”紫葳发脾气地道,浑身突来的燥热令她焦虑、不安,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胡说,现在已是秋天了,晚上又有凉意哪会热‥‥”说时,起承额头已渗出汗珠了。
“骗人,那为什么你热得流汗呢?”紫葳双颊因燥热已飘上两朵漂亮的红云。
起承苦笑,他是热得快烧起来了没错,但那是干柴遇上了烈火,能不烧起来已是万幸了。
挣脱了他的钳制,紫葳又开始扯衣服了。
“住手,不可以。”起承有点矛盾的心理。
“柳大哥,我好难过喔!”紫葳那有如梦呓般的诱惑声音,令起承身上的热度再度上升到最高点。
勉强克制住节节攀升的情欲,起承自我勉励着,“趁人之危非君子的行为。”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嘛!我倒水给你喝好了。”他放开她前去倒水。
“好‥‥不‥‥好难过‥求求你。”紫葳语无伦次地叫着,说实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要表达什么。
“来。”起承一只手端着水,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把杯子举到她的唇边喂她。
紫葳轻啜数口后,把面颊转向起承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然后整个身子全都偎向他。
“紫葳--”起承正打算扶起她时,却被她突来的一声呻吟给吓了一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关心地问着。
紫葳突然觉得全身好像过敏一样碰不得,她觉得全身都痛,但又不是真的痛,这究竟是什么病?
她病了,一定是!但怎么如此突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等等,刚才那阵烟,难道──
“柳大哥,我被下毒了。”紫葳哭泣地下结论。
“你哪里不舒服?”起承在问话的同时已把她抱到床上了,以利检查。
一上了床,紫葳那燥热的身子碰到凉凉的床单,令她感到平静、舒服;但没一会儿,那种感觉又消失了,而灼热的感觉再次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紫葳因不适又开始辗转反侧地扭来扭去了。
“紫‥‥葳,咳、咳。”起承努力清清喉咙,天呀!这真是折磨!紫葳那无意撩人的姿势,令他几乎克制不了急欲宣泄而出的欲火。
“柳大哥‥‥”紫葳发出如诗似幻的呼唤声,而那双大眼睛此刻正炯炯发亮地看着他。
天呀!这是火上加油,不、不、不能提火,是‥‥是‥‥对了,雪上加霜,起承对自己渐渐消失的自制力甚感恐慌。
他一方面要跟自己的情欲对抗,另一方面又要分神替紫葳查探有无中毒的迹象;可是就基本的“望”而言。紫葳都不像中毒的人,而‥‥等等,起承停止无目的地的踱步。
“我好像‥‥该不会‥‥绝对‥‥该死,那两个人渣。”他这时已想通紫葳突然生病的原因了,窃喜及愤怒两种极端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
因为,紫葳不是中毒,不过,紫葳没中毒却比中毒更糟,她吃的是“春药”。
起承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在一家妓院中,他曾看到一位吃了春药的女子,十来个大男人都满足不了她。
“要是‥‥不。”他挥开脑中的幻想,只要一想起万一他无法满足她时‥‥她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她一下!起承残暴地想着。
“柳大‥‥哥‥‥”紫葳那细弱的叫声又传来了,而她的不舒服更甚了。
起承在心里已下定了决心,打算在今晚就正式圆房,至于其他天大的事、问题,等事后再说吧。
他来到了床边坐下,“紫葳,你相不相信柳大哥?”那沙哑的声音中富有深厚的浓情。
“当然‥‥柳大哥,我是不是快死了?”紫葳软绵绵地道。
“不。”起承极力忍住笑意地回答。
“那为什么我好难过,像生病了一样。”“紫葳,你不是生病,记不记得那道烟?”看到紫葳点了点头后,他又道:“那是春药,你知不知道春药是什么?”“春‥‥药。”紫葳突然像被一盆冰水淋到头似的,惊愕、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地重复着。
“对,看来那玩意发生作用了。”起承道出事实。
“喔,不。”紫葳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后喊着。
“嘘!”起承搂着她,细心地安抚着,“我本想要回庄后才跟你成亲的,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得提早圆房了。”“不行‥‥”紫葳努力想找回遗失很久的理智,可是她的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志,迎合起起承的需索。
“为什么不行?你已是我的妻子了,除非你忘‥‥”突然,他一转柔声细语的呢哝,怒火十足地巨吼:“你的玉镯子呢?”他杀气腾腾地注视着地,一扫刚才的浓清。
“在‥‥在这‥‥”紫葳头一次看到起承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半死,急急从肚兜中掏出玉镯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