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臣昊不只有我这个女友,他还有个交往五年的女友,他们仍……藕断丝连,他说我在他心中是第一位,但他放不下她。」
怎么会这样?闻言,伍靳雅气愤不平。
她以为臣昊只是外表花心,没想到他还是货真价实的花心大萝卜、脚踏两条船的劈腿族!
「久美,你别难过,我跟阿牧说,请他要臣昊做出决定。」
久美按住她的手。「雅雅,不要,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样子。看了你和牧大哥的交往情况,我觉得有钱人的家庭生活,不是像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那样的单纯有情,等他真正愿意娶我时再说,搞不好我会先甩开他也说不定。」无奈一笑。
她也和雅雅的想法一样,在困境时会想以逃避做结束,差别在於身边的男人对她们付出的程度并下同。
伍靳雅将头靠在她的肩窝上。「久美,你若是想哭的话记得来找我,我会陪你一起哭;你若想躲开臣昊的话,我带你逃到台湾躲起来。」
「嗯,谢谢你。」她用手捏捏两颊,换上笑颜。
靠在久美肩上享受凉凉夜风吹拂,她舒服地闭上眼,几乎要入睡前,突然被人腾空抱起。
她惊吓地睁开眼,映入瞳仁的是恒藤牧宠溺的表情。「阿牧,你来了哦?」顿时将头靠向他的肩头磨蹭。
「累了?」看了在她和久美脚边的数十只袋子,久美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睁著一双疲惫的眼。
伍靳雅撑在他胸膛上跃下站好。「我们去吃饭。」边说边捣嘴打哈欠。
恒藤牧拿起属於她的战利品。「嗯,先去吃饭,阿昊还得送久美回大阪。」
两个女人点头如捣蒜。「好好,吃饭去。」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洗个热呼呼的澡後,伍靳雅一脸满足地擦著湿发走出浴室。
「喀啦!」恒藤牧由外走回房。
「你洗好了?」他丢了一张纸後又走出房。
「刚洗好。」倒出化妆水拍脸,接著是清爽乳液、身体乳、足部乳液等等保养後,她拿出抽屉内的吹风机插上插座,呼呼呼地吹拨她的长发。
恒藤牧又走回房,接过吹风机站在她身後为她吹发,直到手心的软发快乾了才停,顺手拿起化妆台上的木质梳子,梳直她的长发。
拉掉吹风机的插头,将它收入抽屉後,她反身抱住身後的男人,小脸在他的胸膛上厮磨。
「你去哪里?」看他走进又走出再走进,不晓得他在忙什么?
「收好你的护照。那张是影印本,你带在身上,要办理资料时,用影印本就够了。」他把它锁在保险箱里,免得她拿了就跑。
「为什么?」
「你忘了上一次掉件的事了?若不是被我捡起来保管,你恐怕是要在上机前才知道它不见了。」
伍靳雅吐吐舌。「呃,对哦!」还以为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吓了她一跳。
又想起吃晚餐前的决定,她突地将冷凉的手伸进他的後背。
热热的体温被冰凉物体触摸,恒藤牧往後一缩,有点讶异她的举动。
「雅雅,你……」
他的退缩让她有些受伤,噘著嘴用力坐回床。
想下到她这么没魅力,连最爱自己的阿牧都讨厌她的触碰!愈想愈有挫折感,她在软软的床上握拳捶打。
看她好似在生气,他坐上床,由後将她整个抱起放在膝上。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问:「你在生气?」
「废话、废话、废话!」她用力踢足。
「女孩子不可以骂人。」恒藤牧忍著笑说教。
伍靳雅瞪著他,气呼呼连骂三逼,「大笨猪、大笨猪,大笨猪!」
他还是不懂她生气的原因,只被她可笑的表情逗笑了。「雅雅,你……」忍俊不禁他大声笑。
伍靳雅顾及他最近被工作操得更疲累、更瘦削,只用了三分力捶他的胸膛。
「别笑了啦!」她要的是温柔的浪漫夜,怎会演变成笑话剧?
看她气得脸涨成了两倍大,恒藤牧止住笑声,笑哄著她。「怎么了?都是我的错,你别气坏了身体,明天还要去上课。」
她扁著唇娇嗔,「这才对嘛!一切都是你的错。」想到下课前她的同学提供给她的机会,她接著说:「阿牧,我想去打工。」
「为什么?」
他对她提供的金钱供应全被她推回,只愿接受和他同住省下房租。
「阿牧,我不喜欢你为了怕我无聊而准时下班,却在中午用餐时边吃边做事。我宁可你好好吃顿饭休息片刻,就算晚下班也无所谓。」
「两件事应该不搭轧吧?」恒藤牧问。
伍靳雅有种想拿榔头敲他的冲动。「有。若我也忙的话,你就可以在上班时间从容做事,不用赶在六点前到家,不是吗?」
恒藤牧看到她握紧拳头蓄势待发状,决定好好听她说完。「继续往下说。」
孺子可教!举高拳头的手改落在他两肩上捶打按摩,松弛他上班的疲劳。
「我同学提供一个家教机会给我,一个礼拜上两天,每次三小时,从五点到八点。」
「只要不影响功课就好。」他点头同意。
「哗——」见他如此开明,她快乐地扑向他,用力在他的脸上亲吻。
放过他的脸後,伍靳雅兴奋未平地说:「我每周只上二、五两天,其余的时间下课後去公司陪你办公好不好?」
虽然厨艺不佳,但可用其他方法弥补;她要开始搜集好吃且营养的食物,然後再带到公司喂他吃。
想了一会,他同意她的提议。「你若不怕无聊的话。」
「我会带书去看,不会打扰你的,你放心。」看了床头闹钟,指向十一点半,她的温柔夜还没开始……基於刚才出师下利,她努力地回想曾经看过或听过的勾引招术。
恒藤牧抱起她往旁边一放,起身走向房门口。「很晚了,你早点睡吧!」
眼见她的目标要「逃」开,伍靳雅飞快爬下床,在他开门前截住他,由後往前紧紧扣住他。「阿牧,你别走。」
隔著衣服依然能清楚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恒藤牧凝闭气息,不敢回头看她。
毕竟,她才开学一个月。她曾说要拿到硕士学位後再考虑其他的事,他打算在她毕业,甚至结婚後再碰她。
抱著他僵直的身体,伍靳雅难过地抽泣。「呜……你骗人……你说你最爱我,可是人家才碰你,你就……」
恒藤牧猛然回身将她压入自己胸口。「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我是怕我忍不住会……雅雅,你别哭了。」
「呜,人家要碰你啦!人家要和你一起睡觉、一起起床……」她耍赖地说。
被她的话震撼住,他闭眼艰涩地道:「雅雅,我没办法只是单纯和你睡在同一张床……我会想要你,你知道吗?」忍著不将她抱得更紧。
伍靳雅抓著他胸前的衣领,抬起哭花的睑。「我要你……人家要你啦……」
不舍她哭得眼鼻通红,不舍她卸下女子应有的矜持,恒藤牧蹲低身体,捧著她的脸蛋,温柔地吻去她的泪,轻啄她的唇办。「我更需要你,雅雅……」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他的房,两人陷在他黑蓝的浓色大床上。
从她的眼睛往下蝶吻,每一处下放过地印上他的所有权;修长的大掌从衣摆下伸人覆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带领她进入感官的亲密触碰。
轻轻一拉,她上身的棉质睡衣轻盈坠地。她早已预谋的未穿胸衣,敞开後的玉肌雪肤让他嘶哑呻吟,以唇代替手指,在她小巧的酥胸上吸吮,烙下一记记深紫的吻痕。
「牧……我……嗯……」伍靳雅无助、颤抖地抓著床单,承受他在她身上点燃的烈爱火苗。
「雅雅,帮我脱去我的衣……」
两只小手听命地松开床单,笨拙地拨开他睡衣的钮扣,一具精瘦的男体活生生地呈现眼前,诱惑著她起身,学他那样吻著他。
在她啃咬第一口时,瞬间蒸发他残存的理智,令他快手的卸去两人身上的其他衣物。
在进入前,恒藤牧捧起她红烫的脸。「看著我,雅雅……」声音似醇酒般沙哑诱人。
在她睁开迷蒙双眼时,他挺腰用力一动,再次与她结合,夹杂著欢愉和微疼感让她承受不住地往後仰头。
「啊!嗯……」分辨不清是疼还是爱,但感受到他隐忍欲火而微微颤抖,白致的玉臂在他颈後交缠。「爱、我……」她在他的耳旁吹气,宽赦他的忍耐。
受她的鼓舞,他开始在她的体内律动,抽送的节奏渐渐加快,在她唇上也缠绵得愈发火辣,彷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直到两人登上喜悦的山顶,他在她体内释放火热的种子。
犹如赛跑千百里,恒藤牧伏在她的身上喘息,久久未能平。
「牧,我、我还可以吗?」她在调整呼吸後,不确定地问。
以他的身分背景,加上数不清的女人主动献身的艳遇,她的青涩不知会不会让他觉得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