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诱惑百发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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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页

 

  尔坚脸色难看极了,浑身怒气蒸腾。他非但气身边的美女尖叫到令他头疼欲裂,更气自己为什么会把事情搞得一团乱?

  明明事情不该如此发展的,为什么当他看见幼幼脸色褪白泫然欲涕的那一剎那,胸口就像被万箭穿心般疼楚不堪?所有的计画,所有的打算全在瞬间烟消云散,他想远远推开她的念头,怎么也敌不过想要将她拥在怀里疯狂渴望--

  他该死的自责内疚懊恼到极点,更痛恨自己竟然意图伤害她。

  她说得对,他实在是个大浑球!

  「娜娜,不要再尖叫了。」他神色阴郁的低吼。

  「梅森,你想吓死人家吗?整整两年没见了,一见面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吓。」美女余悸犹存,幸好他现在总算放慢速度了。

  单手还能够如此流畅有力地驾御悍马,真不愧是曾经参加过好几场国际赛车的梅森,唐。

  但是梅森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以往他虽然粗犷大刺刺又容易不耐烦,但对女人一向呵护备至的,可是这次他居然脾气失控到对一个女人「动粗」。

  娜娜惊讶而怀疑地盯向后座正揉着鬓边的纤弱女人,难道……

  不会吧?梅森从来就看不起那种风吹会倒,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弱女子,他交往的对象若不是艳丽动人型的,就是英气勃勃的女中豪杰,从好莱坞的某女星,到远在刚果丛林里观察猩猩的女科学家……不胜枚举,但就是没有像个小青豆般的爱哭女人。

  娜娜震惊过度,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唐尔坚,放我下车!」幼幼大叫,气愤难消。

  可恶!他总是能够激起她体内最暴躁野蛮的那一面。

  「不要胡闹了,妳只身在外,我要是让妳掉了一根头发,大嫂会剥了我的皮。」匆忙间,尔坚胡乱地编了个理由。

  「我还真是戚激到涕泪纵横啊。」她咬牙开口,「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怕梅书吗?」

  技术上来讲,他的确不怕清丽动人的大嫂,但是他很尊敬她,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的好友遭遇任何危险,尤其这次的日本之行,有一半原因是他促成的。

  原是想好好地戏弄她一番,出一口莫名的鸟气,没想到反而是他自己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漩涡里。

  一切变得意外复杂棘手,有一半的时间他气到想抓住她的肩膀猛摇晃,另外一半时间他则想要狂吻得她头晕目眩,跟她做爱做到神智不清。

  他麻烦大了。

  「我不想被我大哥念到耳朵长茧。」他不悦地道。

  「哈!」她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你根本就是想看我日子难过,想把我弄哭,想让我生活在地狱里。」

  她所有心痛的泪水全化作了愤怒,仿佛在和他对吼当中,才能稍稍找回一丝丝自尊。

  幼幼不想相信自己再一次被他左右了感情,轻易地被他伤害……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招架能力,只要他勾勾手指,她就像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投入火焰中,只为了求得那一剎那的温暖和灿烂,就算燃烧殆尽所有也在所不惜……她已经不想再这么傻了。

  「妳不知道生活在地狱里是什么滋味。」尔坚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因为那正是他目前的心情写照,想要她和想推开她的两种情绪痛苦地拉扯着他,让他的头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那你放我下车呀!」她气愤的大叫。

  「作梦!」他吼了回去。

  娜娜畏缩了下身子,迟疑地开口,「呃,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我可不可以先下车?」

  身处火线中央并不是件好玩的事,她还想活命呢!

  尔坚二话不说就在路边停车,猛踩煞车的后果换来后座一声模糊的低咒。

  她撞到鼻子了。幼幼捂着鼻头,痛得泪汪汪。

  「妳没事吧?」他焦灼地回头问道。

  娜娜眨了眨眼,本来想再给他一个告别热吻的,看样子也只好打消念头了。

  梅森……这一次真的栽了,而且还栽得很惨。

  风情万种的娜娜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情人变成好朋友,焉能察觉不出他的异样改变?只是可惜了,那个能够改变他的女人为何不是她呢?

  娜娜摇摇头,摸摸鼻子自动离去。

  「我也要下车。」幼幼哽咽道,小手摸索着想打开车门。

  尔坚及时按下中控锁,声音低沉沙哑地说:「我不是故意害妳撞到鼻子的。」

  「说对不起就有那么难吗?」她痛得眼泪直掉,揉揉鼻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半晌后,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对不起。」

  「我接受你的道歉,那么现在我可以下车了吗?」她深吸口气,努力压抑下心底翻腾的矛盾纠结情感,试着用最文明理性和平的方式离开他。

  在最初被伤害的痛苦渐渐过去后,幼幼的脑袋反而清明了起来,忍不住有些感谢他带了艳丽女友来向她做某种宣告。

  他让她认清了事实--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喜好,就算千年前他们曾深深相爱过,在千年后,早已往日如烟人事全非了。

  「我……欠妳一顿晚餐。」他单手紧紧掐握着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但嘴上依旧轻描淡写。

  「你什庆都不欠我。」翻搅的心海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幼幼轻声说,「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来接我,现在我可以回旅馆了吗?」

  「我送妳。」他沉默了良久,最后终于勉强道:「对于刚才的事我很抱歉,刚刚……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冲动冲昏了他的头,让他联络定居东京的女性好友,幼稚地带到幼幼的面前演这么一出蹩脚的戏。

  他原以为这样可以斩断心头纠缠得越发浓厚复杂的感情,却没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他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幼幼默默地低下头,小手紧紧抓住石榴石,多么渴盼它能够指引她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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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坚伸长了腿坐在沙发上,赤裸的大脚搁在干净剔透的玻璃茶几上,大手握着今晚的第三杯威士忌,若有所思地盯着琥珀色的酒液。

  再多的威士忌都无法把烙印在脑海中的容颜变得模糊或是去除掉,反而随着一杯杯如火似焰的酒落入喉中,幼幼的形影与怯怯然的笑容越发鲜明。

  而且还有那该死的,如影随形的似曾相识感,不断在他半梦半醒间出现。

  「我一定是喝醉了。」他烦躁地甩了甩头,厌恶地瞪着自己受伤的手。

  管他酒精会不会刺激得伤口更痛,就让它痛吧!痛得更厉害,他就可以藉此提醒自己,她为他带来的诸多麻烦。

  他一饮而尽,胸口强烈燃烧的火焰却没有因此而消失,那股渴望得到她的痛楚烧灼得更剧烈。

  「我接受你的道歉,那么现在我可以下车了吗?」她深吸口气,努力压抑下心底翻腾的矛盾纠结情感,试着用最文明理性和平的方式离开他。

  在最初被伤害的痛苦渐渐过去后,幼幼的脑袋反而清明了起来,忍不住有些感谢他带了艳丽女友来向她做某种宣告。

  他让她认清了事实--他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和喜好,就算千年前他们曾深深相爱过,在千年后,早已往日如烟人事全非了。

  「我……欠妳一顿晚餐。」他单手紧紧掐握着方向盘,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但嘴上依旧轻描淡写。

  「你什庆都不欠我。」翻搅的心海终于恢复了一些平静,幼幼轻声说,「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来接我,现在我可以回旅馆了吗?」

  「我送妳。」他沉默了良久,最后终于勉强道:「对于刚才的事我很抱歉,刚刚……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冲动冲昏了他的头,让他联络定居东京的女性好友,幼稚地带到幼幼的面前演这么一出蹩脚的戏。

  他原以为这样可以斩断心头纠缠得越发浓厚复杂的感情,却没想到造成了反效果。

  他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幼幼默默地低下头,小手紧紧抓住石榴石,多么渴盼它能够指引她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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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坚伸长了腿坐在沙发上,赤裸的大脚搁在干净剔透的玻璃茶几上,大手握着今晚的第三杯威士忌,若有所思地盯着琥珀色的酒液。

  再多的威士忌都无法把烙印在脑海中的容颜变得模糊或是去除掉,反而随着一杯杯如火似焰的酒落入喉中,幼幼的形影与怯怯然的笑容越发鲜明。

  而且还有那该死的,如影随形的似曾相识感,不断在他半梦半醒间出现。

  「我一定是喝醉了。」他烦躁地甩了甩头,厌恶地瞪着自己受伤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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