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谢谢你……冬暖,谢谢你!”把脸埋进他胸口,她再也忍下住流下感动的泪水。真心诚意,比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遗要珍贵。
她不需要鲜花,不需要礼物,只要他的真心,那躺在她颈问的真心。
“今天是你生日啊,怎么哭了?”他疼惜地下断轻拍她发心,清楚地感受到她有多么激动。
“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这次绝对不会再弄丢了。”她用生命保证。
“再弄丢我就打你屁股。”他笑著紧搂住她。
“那……第三个礼枷呢?是什么?”将他推离开一点距离,舌尖舔过唇办,双眼闪著期待,迫切地想知道。
江冬暖因她的动作,视线停留在她湿润的唇上。
“想知道啊?那……先给我一个吻,我就告诉你……”他微弯著身躯,把她困在自己和餐桌之间,渴望的唇逐渐逼近她红润的唇。
他过近的体热,逼得她身子不断向后仰,无处可退之下,她只好紧闭著眼,等待他的吻落在自己唇上。
偏偏,突然传来“哐当”一声——
江冬暖顿住动作,正要探头朝她身后察看,这时程咏晴却惨叫一声:“啊~~完了!”
“怎么回事?”
程咏晴转头看著被她碰倒的红酒瓶正躺在餐桌上,暗红色的酒液从瓶口汩汩流出,不仅淌满铺著白色餐巾的餐桌,还滴落在地上,因此,刚刚靠在餐桌边、她穿著牛仔裤的屁屁也不能幸免于难。
“我裤子湿了啦!”她哭丧著脸,伸手槌打他胸膛。“都是你害的,亲什么亲啊,猪头!”
“噗~~哈哈哈~~”江冬暖看她气红了脸,又羞又窘的模样,不禁笑开怀。
“还笑!还笑!”她打得更用力。
“唉,看来你只好去洗个澡啦,我拿衣服让你换上。”他说著上二楼去。
洗、洗澡?
第一次到他家,是冬暖陪她参加喜宴,两人都成了落汤鸡的夜晚,当时他也叫她去洗澡,害她心中小鹿乱撞。
这么一想……他怎么那么爱邀她洗澡啊?
程咏晴捧著烫红的两颊,顿时感到坐立难安,直觉今晚会有更进一步的事情发生……
哎哟,别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把今晚的好气氛破坏光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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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不要动啦!”
“你到底会不会啊?”
“不过就是剪头发嘛!有什么难的?”她可是跃跃欲试呢,第一次帮人家剪头发,好兴奋!
“我有不好的预感……”俊脸不安地皱成一团。
她笑得既甜美却又狰狞。“闭嘴啦!是你自己说要把头发送给我当第三样生曰礼物,随便我怎么剪的啊,现在才来担心有什么用?”
在江冬暖房里,她身上穿著他的衬衫和运动短裤,过大的衣裤穿在她身上,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看起来滑稽又可爱。
刚刚在她的追问之下,他说出自己要送给她的第三样礼物就是自己的头发和一把剪刀,她听了乐不可支,连忙收下这个特别的礼物,并且要他乖乖坐著不许动,马上开始进行落发仪式。
“你要对我的头发温柔一点喔。”虽然是心甘情愿把头发送她,但他还是会担心。唉……算了,了不起从明天开始,他天天戴帽子出门嘛,头发总会有长出来的一天。
“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嘿嘿……就让我帮你剪掉所有的过去吧!前前女友说好看,就一直留著是吧?看刀!”
程咏晴说完,就是一声又一声地“喀嚓”、“喀嚓”,江冬暖的心都凉了一半,亲眼看见自己的头发一撮一撮落在地上,就像覆水难收。
半个小时后,程咏晴放下屠刀——呃不,是放下剪刀,拍了拍他往内缩的肩膀,满意笑道:“大功告成,去洗头洗澡吧,你将会看到焕然一新的自己。”
焕然一新?但愿如此。江冬暖伸手摸了摸变得轻薄的短发,一脸狐疑地进浴室洗澡去了。
看著地上散落著江冬暖的头发,程咏晴心情好极了。冬暖现在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了,Ya!
浴室里,沐浴完毕的江冬暖看著镜子里的自己,意外地发现,虽然咏晴不是专业设计师,但剪出来的发型其实还不难看。现在的他,少了那份阴柔,更增添了阳刚,果然焕然一新。
总算安心了。
江冬暖刚踏出浴室的门,就看见程咏晴背贴著墙壁站在那儿,低著头不知在想什么,一副怔仲不安的样子。
“怎么啦?”他拍拍她的头。“放心,发型我很喜欢,你真厉害,原本我已经打定主意明天戴帽于出门了。”
她缓缓抬头,脸上除了一丝怯意,没半丝笑容。“冬暖……”
难得看她怔忡不安的样子,江冬暖脸上的笑意更柔,伸手搂著她腰际,低下头,与她磨鼻子。“怎么啦?有话就说,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你。”
“我……我也有礼物要送你,是回礼。”她凭著一股勇气才能把话说出来。
他扬高眉。“喔,有回礼?这么好?是什么?”他满心期待。
程咏晴突然张开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纤细的身子贴得他好紧、好密,与他结实的身躯完全契合,不留一丝空隙。
她把脸埋进他胸口,闷声说:“我……我要把自己送给你!”
“什、什么?!”江冬暖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俊脸忽红忽白,有些怪异,期待著她再次证实他所听见的。
这种话别要她再说第二次!程咏晴紧紧闭上限。“别问为什么,别说话,只要抱紧我就好了。”
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一个男人,这是她一生做过最大胆的决定。一定是刚刚喝了那杯红酒之后,她有些晕、有些醉了,所以才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对,就是这样……
她的唇上移至他耳边,细碎的吻落在他僵直的颈项问,勾惹出他胸口中那把欲望之火。
“你……确定吗?不会后悔吗?”他的譬日沙哑得仿彿被砂纸磨过。
“你、你太吵了!”
她低斥一声,红唇封住他微颤的唇,学他那样挑惹,她如果是一把火,他就是火种,一旦点起火苗,非得燃烧殆尽。
噢,他求之不得好吗?
跟她在一起,他用尽了最大的耐心与自制,就怕留给她一点点不好的印象,会毁了一切。他忍得够久了,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江冬暖不再被动,他欢迎她探入自己口中,即使是笨拙地探索,也能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把理智抛诸九霄云外,再也不能思考。
大掌遵循著主人心中的意念,解开纤细身躯上那件衬衫成排的钮扣。他不禁在心中低咒:该死的,早知道别拿衬衫给她穿,这是整谁啊?
好不容易解开所有的钮扣,大手钻进衬衫里就不肯再离开了。温热的大手流连不去,酥酥麻麻宛如电流窜过,程咏晴胀红了脸低吟一声,像在鼓励他继续加油。
“回房好吗?这里不太适合。”江冬暖额间淌满了汗水,想必是用尽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有办法停下来。
AA在她娇羞点头之后,他飞快地抱著她回房,两人直接倒向柔软的床铺,展开另一波的肢体缠绵。
他灼热的吻洋洋洒洒落在她颈项和胸口,被他眷恋过的地方,全都留下淡淡的粉红印记,宣告著被他占领。
鼻端传来她身上和他一样的沐浴乳香味,让他更加亢奋,身体的某个部位疼痛难耐,他却不想因为躁进而吓坏她。
第一个夜晚,他只想慢慢来。
“你真的会把我逼疯……”他喃喃低语。
程咏晴的手不甘示弱地在他胸膛游走。“冬暖……冬暖……”
江冬暖正忙碌品尝曼抄身体,于是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他的吻和手渐渐下移,她除了娇吟之外已经没有力气思考,感觉自己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被他逐层拨开采索。
十二月的夜晚本是寒风阵阵,此刻在这间爱的小屋里却是热度上升。
不久之后,只听见男人性感的粗喘和女人娇柔的低吟!
“说啊,我瘦弱吗?嗯?”显然有人对当初她嫌他瘦弱的事念念不忘。
“别……”
“嗯?哪里瘦弱,你说啊!说嘛!”
“冬暖……”
“就跟你说,我一点都不瘦弱嘛……知错了吗?”
“我、我知、知错了……”阵阵破碎的低吟逸出她的口。
“真乖,我会加倍奖励你的……”
江冬暖生平第一次被满满的幸福感密密包围。此刻相依相偎的感觉,淹没心房的愉悦,比他成功打败程咏齐夺下某个大案子还要开心一百万倍。
咏晴是他遇过最特殊的女孩,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都牢丰地刻在脑海,每当回想起来,笑容总是不经意跃上唇边。
从来没想过未来的自己,甚至开始计划两人的未来。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想婚的一天,除非是想不开了,可是咏晴,他却想把她藏在自己的城堡里细心宠护,只怕她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