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风君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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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它得再找时间与花怜心好好沟通一下。

  另一头,鬼面暗中计划着夺权大计。

  他得赶快动手杀了莫愁,如此一来,他就是火鸟帮的老大。

  那个莫愁为了花怜心那个女人,无心于帮中的事,他若不在这时下手,更待何时?

  等等!

  他想到一件事,莫愁每星期都会固定上网用Skype,不知他打给什么人?

  以他跟着莫愁这些年的经验,他相信对方一定是对莫愁很重要的人,那人到底与他是何关系,他得弄明白!

  另外,那个善妒的莎莎亚已经没有用处,他得“清理干净”。

  呵呵。等一切搞定,他就是火鸟帮的王了!

  第八章

  风逸君身着燕尾服,出现在游艇的Party上。

  此刻,小型的弦乐队已开始演奏,还有黑人女歌星的情歌演唱,显得更加热闹。

  夜空下,船桅边的霓虹灯,就像天空中的星星,浪漫美丽极了。

  大家愉快地话说当年,水卿君却突然站了起来,“失陪一下,我大概是香槟喝多了,必须去化妆室一下!”

  四个大汉闻言,便笑了起来,她佯怒地瞪了他们一眼,“不准嘲笑淑女,否则会娶不到老婆的。”

  大家异同口声地说:“我们从来就没打算娶老婆。”

  “对!同居可能会好一点。”雷震君又补了一句。

  “没有责任感的一群烂男人!”她才批评完,就因不注意而踩到自己礼服裙摆,接着,她人也往前方跌去,她不禁惊声尖叫了起来,“啊!”

  “小心。”

  风逸君见状,急忙接住她。

  “谢谢。奇怪,我又没瞎,怎会出这种糗?”她无心的话,却

  火焰君瞥见风逸君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知道水卿君的话,让风逸君想起下午那瞎了眼的女子。

  水卿君这时也敏感地察觉出风逸君的脸色有些怪。

  “我说错了什么吗?”

  “快去洗手间吧。”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哦。”

  她蹙了蹙眉心后,先行离开。

  火焰君一直盯着风逸君,而雷震君与殿狂君也马上看出水卿君先前的话,所引出的问题。

  殿狂君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风,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到底怎么了?”

  “没事。”风逸君立即否认。

  “你想打混?”雷震君也插上一脚。

  火焰君见状,于是打圆场,“他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最近眼睛痛。”

  “眼睛痛?”

  “不会瞎了吧?”雷震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才瞎了!”

  风逸君一吼完,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在意瞎这件事。

  刚从洗手问回来的水卿君,也听到这段话。

  “好了,你们都别逼逸君了,从这一刻起,他暂时权充我的男伴,你们退场吧,把甲板留给我们。”说完,她朝另外三人眨了眨眼。

  没多久,现场只留下水卿君及风逸君。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她像个挚友,也像个专业的医师关心地问道。

  风逸君双手握着船桅,瞳眸跳望夜空,久久不发一语。

  水卿君在等,等他开口说明事情。

  “你若是有一天莫名其妙地失明了,你会怎么做?对爱情、事业、人生,你还会有什么期待?”他终于启口了。

  “希望会发生这种事的人,不会是你。”她衷心地祈祷,这种事不会发生在风逸君的身上。

  “不是。”

  “那就好,其实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一直都是个资优生、生活在富有的家庭中,所以很难想像,一下子失去光明的滋味是什么。”她答得很诚挚。

  他点了点头,表示能够理解,看来是不能从她的身上找到答案了。

  “我研究过一个Case,患者在一切处于高峰时,因不明原因而失明,我及工作小组的人员,即使利用各种方式试图找出病因及解决之道,却都付之阙如。

  所以最后只有两个选择:一、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到适合的眼角膜移植:二、终身与黑暗为伍。而我的患者是女生,她不只要学习如何面对黑暗,也包括要面对未知的感情世界。”

  “那她怎么做?”他有些急促地追问。

  水卿君霍然明白风逸尹遇到的难题,于是回答道:“她的转变很大。”

  “怎么个大法?”他又问。

  “我那个患者,起初会自暴自弃,不认为自己有资格享有爱情,但是有一天,我看见她来研究室时,打扮得特别美丽,嘴角上还挂着微笑。几经猜测后,才知道她爱上一个男人,所以她希望有机会可以做眼角膜移植的手术。”

  “结果呢?”

  “结果却令人很遗憾。”

  “为什么?”

  “因为她血型是RH阴性,这种血型的人本来就很少,自然获得眼角膜的机会就更小,所以——”

  “那个男的可以接受她盲眼的事实吗?”

  水卿君思考着,跳了一眼星空后,才说:“爱一个人容易,但是真正生活又是一回事。”

  “这么说,那个男人弃她而去?”他怎么觉得这个案例,很像自己的缩影?

  “没有。”

  “那结果是怎样?”他又问。

  她扯着唇苦笑,“你们男人不都是希望同居吗?”

  “难道那个女人和那个男人同居?”

  “没有。”

  “那究竟是怎样?”

  “那女孩是个天主教徒,坚持婚前不可有同居行为。”

  “拜托,现在的天主教徒有这么虔诚吗?”

  “这我不知道,但那女孩很坚持。”

  “真是受不了。”

  “如果你是那男人,你会怎么做?”她转过身子,望着他硕长的身子影。

  “我无法回答。”他说着。

  “男人像小孩。水远担不起责任。”她不以为然的说。

  “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他抗议。

  “那你何必对号入座?”她意味深长地笑着。

  “你这么伶牙俐齿,大概没人敢娶你。”他开始转移话题。

  “哈!”她朗笑出声,“我不嫁给不愿对婚姻做承诺的男人。”

  “女人永远贪求爱情与婚姻。”

  “对,而且我们女人敢豪赌。敢押上自己的感情与一生,看有没有真正懂得承诺的男人,愿意与我们共筑爱巢。”

  “你认为每个女人都一样?”他再次反问。

  “不一定,但大部分的女人的确是如此。逸君,如果你想得到真爱,就必须有所付出,天秤的两端,只有双方力求平衡,这条情路才能走得长。”

  她有感而发地说。

  “你又没有恋爱过,怎么会懂?”他有些不以为然。

  “有些感受是与生俱来的,相信我吧,”她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不语。

  “如果你正处在感情的十字路口,而她是个值得你花一生精力去爱的人,那么就算她失明又如何?有些人的心很丑陋,那比失明的人更可悲。所以你要看清自己要的是什么,若是等到时机过去,你再感叹都于事无补。”

  她打了个哈欠,“我想我该睡了,晚安。”

  “晚安。”他说。

  铃……

  他的手机在这时响起,一见那号码,他的心倏地狂跳,水卿君也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识趣地走到一边。

  “我是风逸君。”他接起电话,说道。

  “我是花怜心,我、我很抱歉,我妈妈说了那些话,请你别介意,我、我只是打电话来、来道歉。”她说得诚惶诚恐。

  “我不会介意,再说,我也应该向你道歉。”他的心跳仍然持续加速,忽然间,他好想见到她,“为什么?”

  “为了我怀疑你的事,虽然那瓶精油是你带来的,但我相信你绝不会在里面加入催情剂。”他轻声却肯定地说着,因为现在的他,百分之百的相信她。

  “谢谢你。”她忽然好想哭。

  “为什么要谢我?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谢我?”她不解地问道。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愿意原谅我乙?他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她也被逗笑了,“不客气。”

  “你总是这么客气,现在很少有女人会这么有礼貌的。”这似乎是她的优点。

  “如果我没失明,也许不会如此吧!”她自嘲地说道。

  “我相信你不会有所改变。”

  “为什么?”

  “直觉。”

  “那么,我想问你,一开始你的直觉为何没告诉你,精油的事不是我所为?”她反问。

  “这一点我真的很抱歉,是我的养成教育让我相信科学数据,而非直觉,尽管我愿意相信你。”他回答的真诚,“我明白了。”她有几秒钟的停顿,接着又说:“以前在医学院所受的训练,让我也和你一样相信科学数据,但是眼盲了之后,我开始发现直觉有时更甚所谓的数据。我学着利用本能与直觉行事,反而困难的问题变得澄澈许多。”她持平的回应。

  他点了点头,说道:“你这番话的确令我重新思考一些问题,人在纷乱之中的确很难看清事情的本质,你让我——”他在想该怎么告诉她,他对她的情愫已在心田生根。

  “别说。”她连声制止。

  “为什么?”

  “有些话放在心底会更好。”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他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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