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看他。”
“小嫂子,”杜奇峰叫住她。“事到如今我也瞒不下去了,你进去了也没用,他还在昏迷,一直都没有醒来。医生说,有可能……有可能……”他哽咽得说不下去,转过身用力地捶着墙壁。
“不会的……不会的……他会醒来的……”叶亚韵强打起精神走向病房。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杜奇峰最喜欢捉弄人了,傅豪年一定好好地坐在里面,她才不会被骗,她才不会上当……
她的身影一消失,叶振德就狠狠地用手肘拐了杜奇峰一下。
“真有你的,看不出来你的演技比你旗下的那群明星还高超。”
“别太崇拜我,我会骄傲的。”
“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老实地给我说清楚!傅豪年他到底怎么了?”夏筠晴一手各拧一只耳朵。
“哎哟!嫂子,手下留情,我说就是了……”
其实傅豪年一点事都没有,头上不过是道小伤口,缝个五针就可以回家了。不过杜奇峰却跟医生串通好,将他整个头都包起来,然后喂了颗安眠药,让傅豪年睡几个小时,再拿点血浆往他身上倒……嘿嘿,就做出了那些惊人的效果了,就连傅豪年本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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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床边的叶亚韵,看到满身血迹、一脸苍白的傅豪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病床上时,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了。
颤抖的手来到他的唇边,轻抚着他的唇、他的脸,叶亚韵无声地啜泣,纤肩抖动,无助地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刚刚他还跟她吵架,还说爱她的啊,为什么现在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这里?
“艾瑞克……你醒一醒……我是亚韵……你醒一醒……”
“艾瑞克……你别不说话,我不跟你吵架了,我相信你了……你醒一醒……”
“你醒一醒啊……艾瑞克……”
她泣不成声地哭喊着,声声令人鼻酸。
“亚韵,别哭坏了身子,傅豪年还得靠你照顾。先让振德送你回家换件衣服、梳洗一下好不好?”夏筠晴狠狠地瞪着那两个始作俑者。让她哭成这样子,你们高兴了吧?
叶亚韵拒绝他们的好意,执意要守在傅豪年的身边。送走了杜奇峰一行人,她回到床边,用清水将他脸上的血渍擦掉,执起他的手,含着泪水一根一根放到嘴边亲吻着。“只要你醒来,不管你做过什么事,我都原谅你……”
黎明破晓,傅豪年终于有了动静。一感到手中的动静,叶亚韵即刻醒了过来,抬头发现他正看着她。
他们俩目光交会,谁都没有移动,怕这只是梦境一场。
傅豪年想要坐起来,轻轻一动,头就有如万马在里面奔腾。“啊……”可恶的宿醉!他想用手揉去恼人的疼痛,却摸到头上缠的纱布。
“别动,你受伤了,医生说有脑震荡。”叶亚韵捉下他的手,要他乖乖躺好,别起来。
他缓缓抬手轻抚她的脸,“我爱你。”粗嗄低哑的嗓音,几不可闻,但她还是听见了。
叶亚韵的情绪又激动起来,泫然欲泣,起身想到厕所平复自己的情绪。
“不要走!”他像落水者攀住浮木般地捉住她,拉下她,将她拉进怀里。
“原谅我,我发誓,我会让你幸福的。”
叶亚韵流着泪不断地摇着头。
感觉怀中人儿的反抗,傅豪年整个人都慌了。“都是我不好,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别不理我,我真的不能失去你……”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头,伸手轻点他的唇,“别说了……你别再说了……从你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就原谅你了,我原谅你了……”话声一落,她的唇便覆上他的。
打开的门再度合上。看来他们可以回家睡觉,不用再守在外面了。杜奇峰用脚踢了踢叶振德,给他一个搞定的手势便离开。
爱情?哼,他仍是嗤之以鼻。
【全书完】
后记
看完啦?
好看吗?
别跟我说你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书看完了,小人可是会扁人的喔!
嘿,我当然知道,想当初我也跟你们一样,一拿到热呼呼的小说,就卯起来看,刷刷刷的,没二下子就把一本小说看完了。有时看一次还嫌不过瘾,常常重复看好几次。
直到现在,小人还是会日复一日眼巴巴地等着席绢、于睛的大作出来,好一解我的书瘾,所以小人的书能在飞田出版,真的让小人好兴奋。直到现在,小人还是处于兴奋状态中呢。
这是小人的第二本书,有了第一本的经验。小人在写这一部时,顺手了许多,情节咻咻咻一直跑出来,一章还没写完,下面几章的构思就在脑中盘绕,有时还会被缠得想跳过这一章,先写下一章。可是,毕竟小人的功力没有那么深,只好忍住,按部就班地一章一章慢慢写,希望这部小说你会喜欢。
咱们再来聊聊这里吧!
要聊些什么呢?有什么好聊的呢?
望向窗外,后院那两只大松鼠又偷偷摸摸地跑出来,当下我决定出卖这两只小鬼,把他们恶劣的行为公诸于世。
对于松鼠的印象,我一直停留在米老鼠的卡通里,没错,就是那二只爱捣蛋的松鼠。而出没在我家后院里有三只松鼠,一只长得就像米老鼠里的小松鼠,我管它叫小尾;另外两只则是有着大尾巴的大型松鼠,我就把它们叫做大尾,它们捣蛋的本事,绝不输卡通里的那两只。
记得我们刚搬来的时候,它们见着人时还会一溜烟地跑掉,可久而久之,大家混熟了后,它们的行为变得愈来愈嚣张,大剌剌地在你面前晃算小CASE,那两只大尾根本不将小人放在眼里。
一般而言,松鼠就该很认份地吃松树上的果实,不然它们就不叫松鼠了,可是大尾们却常常来偷吃我们准备给鸟吃的饲料。它们来偷吃也就算了,反正鸟又吃不了那么多,可是最让人生气的是,每次饱食之后,它们会很恶劣的把剩下的饲料撒弄一地,害得我还要帮它们收拾善后。
对于这种恶劣的行径,小人当然是无法忍。
刚开始,我会趁它们偷吃时,突然跳出去吓它们,看它们惊恐地逃窜。我的脸上就会浮现邪恶的笑容。
没办法,邪恶是我的本性,小人就是这种恶质的人。
吓过几次之后,大尾知道我的目的只在吓阻,并不会伤害它们,渐渐地,它们也就无动于衷,最后,连基本的做做样子,它们也懒得做。你可以想象一个像婆子似的女人遭两只松鼠白眼的情况吗?没错,我吓我的,它们吃它们的,有时它们不爽,还会送我二双白眼。
鸣……遭松鼠白眼的人类,恐怕我是第一人,这算不算是种族歧视?
所以,直到现在,我们的鼠人大战还持续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