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梅……我终于回到你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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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大哥!你怎啦!做恶梦了吗?”点起油灯,“竹千代”看着捂着头满身冷汗的大哥着急的问着。
“我没事的!竹千代。”叹了口气男子苦笑了一下说道。
“信长大哥!你是做了甚么恶梦呢?看你满身冷汗的!”
信长摇着头苦笑着不语,直把竹千代弄得更是好奇不已,忍不住的摇着信长。
“织田信长”是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英雄,尽管外界的人对
他的评语往往都是“笨蛋少主”一类,但总相信将来信长大哥一定会统一尾张!不!一定会统一整个日本的!
看着竹千代好奇的眼神,信长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本来是要被送往今川当人质的,却被我织田军给劫了过来,不过他那一脸灵气的模样却让自己对他无比好感,不过明天就要被送回今川当人质了,因不舍明日就要分离,这才让他与自己同棉而睡,那知我这老毛病却吓着他了。
“信长大哥!快告诉我啊!你到底做甚么恶梦啊!”竹千代拼了命的摇着信长不放说着。
“好啦!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信长禁不住竹千代的好奇说着。
“竹千代!你相信人有前世吗?”信长看着摇摆不定的微弱烛火回忆着那个重复不断的梦。
“前世!”看着信长大哥满是沉重的神情不解的说道。
“是啊!前世!”
“一直以来我都梦着重复的梦!”
“梦中的火!烧得好凶好大,而脑海中却不断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像,而当我冲进火海当中却只能找到已烧得面目全非的他!”
“每每都是这样!到这儿就被惊吓的醒来!我想那应该是我前世最爱的人吧!”信长缓缓的说着那个重复不断让自己感到哀伤的梦。
“前世最爱的人!”听着这不可思议至极的故事,竹千代也为这故事感到许的难过。
“信长大哥!我有预感说不定你会找得到你前世的爱人喔!竹千代一脸认真的说着。
“傻小子!这种事那有可能!你是在嘲笑我啊!”说着便骚起竹千代的胳肢窝戏闹了起来。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较!如梦又似幻!该要留下些不灭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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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吉野城”
今天是信长和美浓齐藤道三的女儿浓姬举行婚神之日。
“浓姬!把你嫁过去织田家我也很难过!但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家对立,我要你就用这把刀把信长给杀了。”不经意的摸着怀中的精美短刀,浓姬脑海中不断想起父亲的交代,为了安定敌人的织田家,身为大名的女儿就只能注定了被牺牲的命运。
“放心吧!父亲大人!我到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信长给杀了。”轻咬着下唇,浓姬心中暗暗发誓着。
“公主!怎么那个信长大人还没来啊!”随身过来的侍婢轻声的说着。
“是啊!怎么过了那么久了还没到呢?”浓姬也不禁心中疑问着。
过了许久,底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连婚礼也迟到!真是织田家之耻!”
“真是个笨蛋少主!”
“是啊!真丢脸。”
“少主!你等等我啊!”
“你给我快一点啦!”
门外传来一阵闹喊的声响。
“这声音是……”
“少主来了!”
信长身着轻便的服装大刺刺的往低着头等待的浓姬走去。
“天啊!那个笨蛋少主在干吗啊。”
“是啊!今天可是神婚也,他怎么……”
“你就是浓姬!”完全不理会众人,信长停在浓姬面前开口说道。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身影问着,浓姬不禁好奇的抬起了头来。
“你!”四目相交的两人同时惊讶的说道。
“不会吧!真有这种事!”
“我们走!”信长微微一笑后拉起浓姬就往外奔去。骑上白马外城外奔去!留下城内一脸错愕的家臣。
“你相信前世吗?”骑在白马上信长大声的问着。
“我相信!”浓姬紧紧的抱住信长也大声的说道。
没想到每天梦中的男人竟然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命运早就把他们安排在一块了。
“对不起了!父亲大人!”怀中的短刀早已在刚才就给随手扔弃了。
“信长大人!我们要去那啊!”浓姬大声的问道。
“我带你到更好玩的地方!”信长笑着回道。
“竹千代(后来的德川家康)这小子!没想到还真给你一语说中了。”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较!如梦又似幻!该要留下些不灭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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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正德年间……
“喂喂,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前几天居然有人去行刺皇上耶!”
“对啊,我还听说那是个女刺客哦!”
“嘿嘿……漂不漂亮啊?”
“漂亮又有什么用?今天还不是要被砍头!”
街的那一头传来驴车的吱吱呀呀声,被官兵隔在街道两边的人群开始沸腾起来,呼叫着丢着手中的东西。虽然他们不一定支持这个皇帝,但是,看热闹毕竟是中国人的天性。
被严密看押着的驴车从长街那一头过来了,一个白衣披发的女子背插签牌、带着枷锁站在车上的笼中,黑黝黝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人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听说她夜闯皇宫被擒拿以后一句话也不说,最后当然是被判死罪!隔日问斩!
“老李头啊,你听说了没有?这次监斩的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边全是黄色的锦缎?”
“你问我啊,真问对人了!告诉你,今天监斩的可是堂堂新科文武状元,皇帝的驸马爷!听说昨天是他和公主洞房花烛。居然被这个女刺客扫了兴,也难怪今天是由他监斩!”
“呵呵,看起来这个女刺客命还真不好啊!”
“就是就是!”
驴车来到高台前,凶如虎狼的官兵推推挤挤的将女犯推上刑台,身穿红衣怀抱大刀的刽子手冷冷的看着女犯。“不用担心,我会一刀了断的。”
女犯似乎是笑了笑,没有太大的反应。此时,行刑官也坐上了主位。
只见这驸马爷剑眉星目、鼻若玉柱、帽插官花、身穿蟒袍、腰围玉带,真是英俊无比,一身的官服更加衬得他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众人不由感叹,难怪皇帝老子要把女儿嫁他,既有文采又有武功,相貌也俏。若不嫁他,那才奇怪!
“啪!”驸马爷一拍惊堂木,四众皆静,只余下他的声音回荡在刑场。“犯妇!你深夜潜入皇宫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
半晌追魂炮一响,女犯没有回答,更不抬头。
“嘟!你这犯妇,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驸马爷再拍惊堂木,俊容上显出怒色。“本宫再问你一次,你可有话说?”
又是半天,待到追魂炮二响完毕,女犯才缓缓的摇摇头。
叹口气,驸马爷不再说话。追魂炮三响,旁边的监斩官会意,抽出一只令签丢了下去,大喊:“犯妇袁恋梅,你深夜盗入皇宫罪无可恕,斩!”
袁恋梅?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驸马爷一愣,运足目力看向那待斩的女子。
刽子手拨开女犯的长发,同时丢掉签牌,缓缓举起大刀。这时候,连驸马爷在内都看清她的模样,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绝望,这个女子……只怕已经心碎!
静静地,女犯袁恋梅的目光对上了驸马爷,一霎那间他们象是被吸引住了!
好熟悉的双眼,是她!恋梅!他怎会忘记的人,怎能忘记的人!驸马爷脸色大变,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什么。
“刀下……留……人……”一捧血浪溅起!群众的尖呼压住了他未完的话语,黑色的发丝缠绕着刽子手的大刀,人头,咕噜噜的滚过去。没有人注意到驸马爷的脸色变了,也没有人看见那女子最后的眼泪,深如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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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后……
“妈咪,我们在香港住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搬来台湾嘛!”一个少女的声音在房子中响起,隔壁树上一对双胞胎互相看看,无聊的又闭上眼睛。
“因为你爸爸调动工作的关系啊!”听起来,这个妈妈对女儿甚是宠爱。“小梅啊,这屋子里面还没有整理好,你先出去玩好不好?”
“好嘛——”
一个少女从白色的大房子里走出来,看起来她对这个新家的院子还是很满意的,脸上现出甜甜的笑容来。
“你们就是今天新搬来的呀?”很突兀的,一个声音吓了她一跳。抬头望去,隔壁有一棵巨大的树木横跨过两家的院子,此时有两个比自己大的男孩子爬在树上。问话的,就是其中的一个。
“是啊……”少女眨眨眼珠,奇怪……这两个人好象……“对不起,我叫袁恋梅。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叫子青,他是我双胞胎哥哥——子立,你看起来的确很面熟哦!”男孩笑笑,被称作哥哥的子立听见弟弟这么说,也睁开了眼睛,看向树下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