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的东西!」
「饿肚子可是很难受的事。」
「难受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MONI即将成立,你若饿死,谁来帮我的忙?」
「MONI?什么东西?」倪淘有听没有懂。
「MO代表莫,NI代表倪,我和妈谈好了,我们各释出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创立MONI集团,而我决定把你调来我身边做事。」他简单说明。
「你说什么鬼话?我又没答应帮你做事,而且,我们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哪来时间帮你!」
「你不过是部属,凡事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的好!我的上司是勗哥哥。」
「就是你的勗哥哥下的令。」
「你胡说!」
「信不信由你。」
「让我走!」
「有本事就请。」他俊庞蕴藏着一层阴郁与暴躁。
「等着瞧,我要去找勗哥哥问个清楚!」倪淘掀开被子,跳下床。
黑眸一睐,莫以泽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啊!」
「回去!」像在抛布娃娃似的,他把她给抛回床上。
「莫以泽!你是恶魔!是个大恶魔!我恨死你!」倪淘瘦小的身子像棉花糖似的落入软床里,无助的手捶着枕头,哭泣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半晌,他俯下身去,爱怜的将她瘦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别哭,我会疼你。」
「才不要你疼!别碰我!走开!」她胸前的柔软与粗糙结实的胸膛,摩擦出折磨人的甜蜜激流,她意乱情迷的轻颤着,几乎忘了他的坏。
她不懂,为何他轻轻一个碰触,都可以带给她震撼,还能轻而易举就触动她内心的脆弱与委屈,当她依偎在他结实的胸怀里时,她甚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并同时泛起幸福的错觉。
「再哭会更丑。」她的眼泪激发出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使他变得无比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颤抖,感觉心中的冰山快被融化,嘴里发出求饶似的恳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把你锁在房里,就是想得到你,要我不碰你,根本办不到。」
莫以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情欲,把她纤纤玉指揉进掌心里,另一手轻抚着她娇红的粉腮。
「无耻之徒!」她难以抑制波涛汹涌的情欲,只好以愤怒掩饰,对他声嘶力竭的叫骂。
「都还没开始呢,如何称得上无耻?」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铺上。
「你做什么!?」她的心怦怦然疾跳着,在他手中,她简直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把弄。
「帮你脱去累赘。」莫以泽找到她背上的拉链,轻轻往下拉,发现束在她腰上的马甲。
倪淘身子轻颤着,一张芙蓉脸红润得像个羞涩的少女,「我自己来,不用你鸡婆!」
「不早说。」他已经把她身上的晚礼服拉到臀间,并解开束着她腰腹的马甲,露出她背上的雪白肌肤。
「早说有用吗?」倪淘可不敢妄想他会对她存有一点尊重。
「你皮肤很好。」莫以泽异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些许压抑,粗扩的大手肆意地滑过她背脊上的肌肤。
「住手!我是你的妹妹呀!」她崩溃的尖叫,想逃离,又被钳制着。
「妹妹?呵,别说笑了,独占你这个养女,是我现在的欲望。」
莫以泽的长指所到之处,无不释放电流,卸着礼服,直到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在他面前坦露无遗的展现,才粗鲁的翻过她身子,强逼她面向自己。
「就算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你这么待我,怎么对得起我的未来大嫂?」她慌张以双手掩胸,欲掩盖自己赤裸的娇躯。
「哪来的未来大嫂?」莫以泽不悦地拉开她的双手。
「珍明明就是你的未婚妻。」当她说这句话时,心里极不舒服。
「是谁告诉你,珍是我的未婚妻?」
莫以泽不安分的大手在她肌肤上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游移着,似在享受她光滑的肌肤。
「是珍亲口对我说的,你少否认了。」澎湃的欲望席卷而来,几乎淹没她的意识。
「根本没这回事。」
他的大手犹如吸附了无数电流,每到一处,都令倪淘陷入一个激狂的领域里……
「你——」怕自己娇吟出声,她生气的鼓起腮帮子,「你胆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呵!」他像听了一则笑话,唇角微微往上勾勒,溢满情欲的黑眸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红如熟虾的脸儿。
「你——」她做出咬舌的动作。
他俯下身,一口堵住她嘴儿,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
「啊……」她体内猛然涌起一阵欢愉,「唔……」她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了,浑身宛如着火了般,「啊……不……」她意识薄弱的摇头抗拒。
初识情欲滋味的娇躯,却不容她掌控地瘫软在他怀里,让他带领着她走进了不曾到过的欢愉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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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淘的身子浸泡在按摩浴池里,细臂抱住双膝,任由女佣洗涤她的身体,无比悲伤的她,只是一迳地为挽不回的童贞哭泣。
莫以泽强占了她!
不,不是这样,她知道,并不是他强占了她,事实上,是她受不住情欲煎熬而甘愿付出。
但是,他爱怜的、温柔的、极富技巧的挑逗她,逼她沉沦、逼她迎合、逼她销魂,难道称不上是另一种强占吗?
她憎恨自己的没用,为何她把持不住自己,而甘心奉献自己的处子之身?
「小姐,少爷要你出来用餐。」一个女佣手捧着浴巾,步入了浴室。
「我不饿。」倪淘沮丧的摇着头,继续悲泣着。
「小姐,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的话,会饿坏身子的。」帮她洗澡的女佣叹道。
「坏就坏,我一点都不在乎。」此时此刻,倪淘只想死。
此时,莫以泽威风凛凛的步入浴池,「你最好是真的不在乎!」
倪淘羞愧的放声尖叫,急忙抱住自己的身子。
「出去!你进来做什么?出去!」
「你脾气要拗到什么时候?」莫以泽双手擦在腰上,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
「哼!」倪淘脸红着。
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很想看着他、很想透视他的内心,很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起来!」他往前迈出几步,大手朝她一伸,便将倪淘由水里揪了出来。
「啊!你做什么呀?」被这残酷冷血的男人揪进怀里,倪淘总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莲蓬头给我。」莫以泽钳紧她,没给她脱逃的机会。
「是、是……」女佣吓傻了,忙把莲蓬头送到少爷手中。
「不要!」倪淘奋力的挣扎,就是不让他帮她冲洗。
莫以泽沉着的揪着她皓腕,抓起莲蓬头,往她头上浇下去,「你再不听话,就是自找罪受。」
「住手!」倪淘的心如擂鼓般疾跳个不停,一张脸红得不像话。
冲洗干净后,莫以泽粗鲁的把她扔进女佣的怀里,「帮她拭干身子,换上睡袍,带她出来用餐。」
说完,莫以泽头也不回的离开浴室。
「小姐,请你配合。」
女佣不敢怠慢,摊开浴巾,手脚俐落的擦干倪淘身上的水滴,然后取来一件干净的浴袍,套进倪淘的身子。
倪淘深感委屈的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痕,跟着女佣走出浴室。
莫以泽站在窗前,唇上叼着一根香烟,见倪淘走出浴室,他眯起黑眸,指了指摆在卧室里的餐桌,命令道:
「乖乖在餐桌前坐下。」
「我没胃口。」见卧房里里外外都有女佣守着,摆明她的行动全没自由,倪淘咬住下唇,怒气冲冲的别开头。
敲门声响起,一个女佣上前把门打开,奶妈端了碗热腾腾的肉粥步进卧房。
「小姐,少爷又吩咐我煮你爱吃的肉粥了。」奶妈笑咪咪地道,「这汤头可特别了,因为你们在房里亲热着,奶妈我在门外偷听到了,只好继续熬上好几个钟头呢!」
倪淘悄悄抬头,瞄着莫以泽,脑中顿时浮现他们激情缠绵的景象,一张脸倏地变得比苹果还要红,眸底亦浮现前所未有的情意。
莫以泽眯起黑瞳,屏住气息回视着她,感觉灵魂全被她夺去了。
她的眼神好美,流露着一丝柔情似水的爱意。
是他眼花吗?她眼底的爱意是为他绽放的吗?还是当她看着他时,心里在想着别的男人?
思及此,他的双眸喷出妒火,克制不住心中的护焰,怒不可遏的吼道:
「奶妈,少罗嗦,把肉粥放下。」莫以泽随手捻熄烟蒂,「她不吃,就给我扳开她的嘴。」
两名女佣上前按住倪淘的肩膀,逼她坐下,并伸手扳开倪淘的嘴。
「不!不要这么粗鲁!」奶妈连忙把她们推开。
「奶妈,呜呜……救我啊,奶妈……」倪淘求救般的扑进奶妈怀里,紧紧的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