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她把他今天对她下的命令,如数地还给他。
她的唇从他的唇上挪到脸庞,滑至脖颈?!
汪威伦用力地喘着气,令人销魂的亲吻和扭动的娇躯,无疑在他失控的欲火上加油灼烧。
他抱起她,一起跌入软绵绵的床上。
他强健的体魄压住她,“我要让你细细品味每一刻的感受,我要你一辈子记住这一刻。”
“我相信我绝不会忘记这一刻的。”潘友竹轻喃。
她张大一双迷茫的眼凝视若他,只见他的眼里充满热情,每一束肌肉绷紧拱起,眼前的他令人迷眩:看着看着,她的脸无端地升起一股燥热,全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股强大的热力仿佛要撕裂她。
他的手抚上柔细的肌肤,感觉到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他俯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抚,“放松、放松……”
温柔的安抚奏效,大手下的身体逐渐放松,并趁她微启唇喘气时,他迅速吻住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汪威伦徐缓的轻抚她每一吋的肌肤,将她身上的睡衣褪到腰间,然后从双腿下脱掉,那一身彷如春雪般漾着水光的胴体,不断地煽惑着他的心。
“你好美。”汪威伦嘶哑低语,凝视她的迷蒙双眸里净是激情,“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你要信任我。”
那充满欲望的声音犹如一波波情欲的冲击着她,她微颤地道:“我相信你。”
他那温柔又大胆的爱抚,让她感觉自己快窒息、快溺毙;而他的嘴织出了一片魔网,将她的魂魄带离身体。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
汪威伦温柔且疼爱地缓缓进入她灼热的体内。
瞬间,她因撕裂的疼痛而紧抿着嘴、拧着眉。
他怔住!她果然还是处子之身!
他惊喜地抚着她的脸,“友竹。”眼中充满无尽的喜悦和兴奋。
他怕再一次伤害了她,强抑下狂乱的冲动,缓缓地让她享受欢爱的每一刻。
惊讶的痛只是瞬间即逝,她在他的带领下沉入另一种甜蜜的折磨,直落入无边无际的世界,两人共享着令人动心的狂喜境界,紧绷、痛楚都随着欢愉的暖流而消失,一股暖暖的甜蜜涌遍全身。
*
被单暖暖香香,昨天潘友竹抱着那赤裸精壮的身躯,将头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心跳,她觉得好安心、好舒服。
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时发现他不见了,她不禁眯起眼睛瞅着墙上的时钟。
“三点?”她错愕地眯着眼睛再看清楚。
是三点没错!
仰起头观看窗外,黑漆漆的,这么看来是凌晨三点。
凌晨三点他不睡觉,会去哪儿?
潘友竹掀开被单,顿觉一阵冰凉袭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这才想起与他欢愉的那一幕,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他男性强壮的身体打动她心底的那根弦。
霎时,她的双颊因激情的记忆而飞红。
将被单裹住身体,她试着一步一步、缓慢走出房间,客厅里没有一丝灯光。
他不在客厅。他会去哪里?
倏地发现有一个房间门缝下透出亮光,她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抓着怕春光外泄的被单,徐缓走至那房间门前。
她的脸贴上房门,听见里面有交谈声。
她不禁感到讶异,三更半夜他在跟什么人说话?
她的脑子突然轰然一响。
难道?!是其它女客人?
她又气又急却又不敢惊动他,怕自己会就此失去他,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失去他!
再说当初就言明。她包养他一个月!
她索性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可以听得比较清楚……
*
汪威伦对着电脑视讯与白御龙聊天。
(你当真不愿意现身?她已发现你提早到台湾了。)
汪威伦当然知道白御龙口中指的她就是潘友梅。
“就算她知道我提早到台湾,那又怎么样?谁说我非得去展览会不可。”汪威伦板住脸冷笑。
(话是不错,可是……)白御龙嘴边勾起诡异邪笑,(如果让友梅知道,你现在和友竹在一起,又不给面子去趟展览会,那岂不是也让友竹的面子挂不住?)
汪威伦可不吃这一套,“她是她,友竹是友竹。”
(话是不错,但她们毕竟是同胞手足。)白御龙极力劝解。
“喂。”汪威伦微愠地将双手环在胸前,“到底我们是朋友,还是你是她的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说话?”
(不是我要帮她说话,其实现在各家媒体都守住这次的展览会,你以为他们当真是为了这次展览会吗?清醒点,兄弟,各家媒体都是冲你而来。)
“为我而来?太离谱了吧?”汪威伦半是调侃、半是不信。
(不信?台湾光是一年开的展览会有多少?简直数不清,这一次要不是冲着你这位海运总裁,又是欧洲皇室授颁的威伦子爵大人莅临,各家媒体才不会大费周章的守着展览会。)白御龙嘴角仍是噙着诡谲笑意。
“不论你怎么说,我还是不愿意出面,我目前只想和友竹在一起。”汪威伦缓缓地说着。
(喂。)白御龙淡然地瞟他一眼,(看来你这次是动了真情。)
汪威伦坦然地点头,“没错,我喜欢友竹,潘友梅是潘友梅,与友竹无关。”
他严厉重申。
(别忘了,友竹在家里还要礼让友梅三分,你最好重新考虑决定。)白御龙语重心长的提醒他。
“再说吧。”汪威伦漫不经心的回应。
潘友竹一再听到他和对方提起大姐的名字,无非在她的心里投下一个又一个的疑问,眼前这个人她一直以为不过是个游戏人间的牛郎,其实……不然。
他到底是谁?
虽然听不清楚他与对方完全的对话,但他的语气隐含着憎恶,好似对大姐有误会。
她站了起来,一手仍然紧揪着遮住身体的被单,“我一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扭动门把……
汪威伦警觉的发现门把转动的声音,连忙道:“不说了。”同时手指按下结束键,转身望着房门。
*
“你到底是谁?”
房门敞开的同时,夹带着潘友竹愤怒的暴吼。
汪威伦早已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双手环胸的看着莫名闯入的潘友竹。“你在说什么?”
潘友竹忍着脚痛,一跛一跛的来到他面前,手指着电脑,“我在门外明明听见你在跟人讲话。”
汪威伦微笑地耸耸肩,坚不吐实,“电脑视讯现在是件稀松平常的事,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他的话无法平抚她心中的疑惑,“我听见你提到我大姐的名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家人?”
汪威伦一笑,仍矢口否认,“你的家人?你会不会听错?”
见他气定神闲不承认,潘友竹气得颦眉,“我不可能听错!”她生气地道:
“你起来,让我打开电脑,一切就真相大白。”
汪威伦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手压着电脑,“没用的。我的电脑有锁码,你是打不开的。”
“我不信!”潘友竹生气的瞪他一眼。
“不信?”汪威伦冷笑一声,手从电脑上收回,“你开开看。”
潘友竹气恼地斜瞪他一眼,坐下来开启电脑。
没想到他的电脑真有锁码,她霎时僵在椅子上。
这么一来,她完全看不出他是跟什么人连线。
第7章(2)
汪威伦大手压住电脑,“我说过,你打不开我的电脑。”
她忿忿地仰头瞪着他,“好,你可以继续隐瞒你的身分,天一亮,我就会离开这里。”
汪威伦错愕,“天一亮你要离开这里?”
“对!我不想跟一个身分不明的人在一起。”她张目怒视他。
“你怀疑我身分不明?那你约我来此之前为什么不先调查一下我的身分?”汪威伦冷讽。
他眼中那一抹尖锐之色令她的头隐隐作痛,羞怒交加的说:“我是不该没事先调查你就约了你,明天我离开这里之后,我们之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她忿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汪威伦一把攫住她的手臂,强行将她拉进怀里,双臂像铁钳般紧紧圈住她。“我不可能当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的头用力地摩挲着她的头,试着挽回她。
潘友竹奋力的推开他,挣脱他的钳制。“我可以,你也就可以,如果你真的是牛郎,你可以再找下一个目标。”
“不可能再有下一个目标,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目标了。”汪威伦嘶吼。
他的话说出口,不但没能感动潘友竹,反而吓坏了她。“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目标?”
糟了!他看上潘家的财产?她真的是引狼入室。
“不不不不……”她惊恐地往后退,“我不会让你危害到我们潘家。”
她撩起被单转身要跑出房间,偏偏每走一步,脚踝便传来椎心的刺痛,她咬着牙忍痛往前走。
汪威伦看出脚踝带给她的疼痛,但她仍倔强地要离开,他的怒气更炽,往前跨几个大步拦住她的去路。“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