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正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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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转行啦?调酒师不干,准备攻读医学院了吗?”

  “厚,我是真的担心你欸,你还跟我打哈哈。”不要忘了,热毛巾除了可以热敷,还可以当凶器!

  “与其照本宣科,倒不如……过来。”他拉起被子一角。

  “干么?”班梓呆呆的走过去。

  路不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你说呢?”

  瞪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昂藏身体,她发现两人贴近的几乎没有空隙。

  这个动作实在是很暧昧,难道说、难道说,他想要。

  “人的体温也是一种热源,用你来敷我可以敷全身,效果绝对比热毛巾好。”淡淡一句话,杀光她的绮思。

  “真真真、真的吗?”

  “好多了。”他舒服地低吟,双手在她的腰际交扣,让她与他更加贴覆,熨烫着他每一寸难忍的痛。

  “那就好。”可恶,为何每次有邪念的人都是她?

  难道她真的欲求不满?

  扁起嘴,把脸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听见极为均匀的心跳缓缓加速,就连体温也在慢速加温中,还有……

  意识到某一点,班梓想要抬起头,然而后脑勺却传来一股压力,硬是不让她看见他的脸。

  “医生。”她轻哺着。

  “嗯。”

  “你介意被霸王硬上弓吗?”

  “嗄?”

  来不及反应,班梓已经挣脱他的钳制,双腿很不雅地跨坐在他身上,俏颜含羞带怯地看着他,仿佛正思忖着要如何料理他这一道菜。

  他内敛、沉稳,身体却很明显有反应,不管他为何说不出口,但既然他闪避,就由她来主导吧,反正她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

  只是,从何下手咧?

  “我闻到了一种味道。”路不绝笑得玩世不恭。

  “嗄?”她身上的吗?

  “阴谋的味道。”他执起她的手亲吻着。

  “什么、什么意思?。”俏脸染上绯红,很显然地听错,且小小脑袋也搞错意思了。

  “小色女,”他轻佻呢喃着,“你肖想我很久了吧,说什么要帮我热敷,天晓得你是想敷哪里呢?”

  “你你你。”她投降了、不行了,她是单细胞生物,玩不起这么煽情的游戏,就当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让她快快退场吧。

  “别想走,把我勾起了,还打算假装没发生过?”察觉她逃跑的意图,路不绝一手扣得她不得动弹,轻轻拾起她一绺发丝。“来吧,我这辈子没被霸王硬上弓过,你就来开发我吧。”

  他很乐意供应肉体任她蹂躏,粗暴一点也无所谓。

  “不要。”没兴致了。

  “来嘛,蹂躏我,快,我好久没被人蹂躏过了。”他松开手,将被强暴的恐惧模仿得惟妙惟肖,可那口吻根本就像怕她不愿下手。

  “谁蹂躏过你?”班梓眯起眼,凑近他。

  “还会有谁?除了你,我岂会让人轻易碰触我的身体?”他可是守身如玉啊。

  “……是受伤不能使坏吧。”她知道他有一身伤,但不知道伤得有多彻底,不知道影不影响她的幸福?

  “要不要试试?”这样轻视男人的勇猛,简直就是把他的面子丢到地上践踏,要他怎么吞得下这口气。

  “怎么试?”

  没蹂躏过人,还真不知道要从哪下手,不过,一定都要先脱衣服,最好是粗鲁一点,痛快地撕裂他的衣服,以彰显她的天威无边。

  见她揪着他的衣领,路不绝装羞地反揪住她的手。“不要脱啦,会让你倒足胃口。不脱衣服,一样可以蹂躏的,乖,用点智慧。”

  “你以为我是外貌协会的吗?”去他个智慧,她这辈子就最缺这一样,否则怎会跟他纠缠不清?

  “你不是吗?”他佯装讶异。

  班梓笑着,咬牙切齿的那种。

  “我如果是外貌协会,就找不破了,干么找你?”以外貌而论,相较之下他是有瑕疵的,但她不在意,因为她要的是一种感觉,而那种感觉非他不可。

  “你想找不破?”浓眉之间蹙成一座小山。

  “我曾考虑!”怎样?怕了吧?

  “那你去找他好了。”路不绝双手一摊,再潇洒不过。

  “吃醋了?”班梓笑嘻嘻地贴近。

  “哼。”他转开脸,“要蹂躏就快一点,我等到火都快灭了。”

  “是吗?”他火热热的反应,她可是一清二楚呢。

  黑眸瞪着她。“知道正热着,就快快服用吧,给个痛快行不行?”

  “你闭嘴啦,被你搞到不想蹂躏了。”真吵耶。

  “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要说我搞!”

  “……”她生气了,看来非得对他粗暴一点,来个下马威。

  吻?免了。调情?省了。前戏……不会,那就别啰唆了,直接进入重头戏吧。

  路不绝眯起黑眸,感觉她柔润的躯体正一点一滴地吞没他,放肆地将他收藏到最底,直抵那湿灼的深处,令他忍遏不住地轻哼了声。

  “怕了吧?”班梓气喘吁吁,娇颜布满春意。

  “好怕,可不可以让我再怕一点?”他咬着被子装出被迫害的痛苦样。

  “……等我一下。”她有点不太适应,现在动不了。

  “这种事怎么能等?拿出一点魄力行不行?”他嘴上抱怨着,双手已潜入她衣衫底下,挑战她柔嫩的浑圆。

  “啊……”这浑蛋!说好是她踩躏他的耶。

  “谁教你技不如人?”那就不能怪他反客为主啊,“喏,把衣服脱了。”

  他是挺想为她服务的,但她现在饰演加害者,所以他不方便主动。

  “你不脱,却要我脱?”

  “你要强暴我,当然是你脱啊。”算了,她不动手,他来。妙手三两下扒光她碍眼的衣物,他的目光胶着在那挺立的甜美蓓蕾上。

  “不要看啦!”不要害她力不从心,她已经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蹂躏谁了?

  光是被看着,她便觉得浑身透着一股热和电,深沉地折磨着她。

  “大不了我的也分你看嘛,公平了吧。”路不绝大方扯开衣领,进开两三颗钮扣,让她清楚看见密布在他胸膛上的粗细伤痕。

  班梓忍不住俯身轻挲着他的胸膛,那些痛仿佛经由指尖传进她的大脑,叫她陪着一起痛。

  那伤痕,不像是车祸造成的,比较像是爆炸所致……

  第7章(2)

  “你可不可以专心一点?”他又抱怨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要伤春悲秋也要等完事之后吧,知不知道他憋得很痛苦?

  指尖捻揉着她的粉色蓓蕾,他转而以唇柔情膜拜,忍受她催人欲狂的呻吟,等待着她的适应,等待着更多的潮湿免除她的不适。

  “你在干么?”强烈的刺激迫得她几乎要尖叫。

  “我在教你怎么蹂躏我。”他粗嗄道。

  他真的被她蹂躏得好惨,几乎快要弃械投降了!

  这凝脂般的肌肤蹂躏着他的指尖,那醉人的娇吟蹂躏着他的心,那热情微颤回应的酥胸,更是深深地蹂躏他不得满足的情|欲。

  不行,他真的不行了……

  大手扣着她的腰,好让她的身子再往下沉一点,再包裹他多一点,充实的触感让两人同时逸出低吟。

  不让身上的伤痕牵引着她的思绪,路不绝反被动为主动,引导她感受他欲罢不能的脉动,他望之欲狂的渴望。

  “你可以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粗暴一点、再……”闷哼了声,他随即起身将她反制在下,“啧,看来你没有当女暴君的慧根。学着点,下次才会比较上手。”

  话落,在退出的瞬间再猛然迎入,深刻地刻凿着属于他的天地,将他的火热镌镂在她体内每一寸。

  班梓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那似苦似喜的快意席卷着她,几乎将她吞没,只能紧搂着他,好让自己免于被灭顶的痛苦,岂料这动作反而使他更加强悍无情地攻城略地。

  烙铁般的印记在她体内横行霸道,强而有力地律|动着令人疯狂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盈满她的深处,反复热情交缠,至昼方休。

  *

  门铃响起,路不绝想起身开门,然而他的手被人当枕头,想抽又舍不得,就怕惊醒她。

  但门铃声像是催命似的狂响。

  叹口气,他万般小心地移动那张酣甜的睡脸,套了条长裤往外走。

  “你是来讨债的啊?”门开,他一脸不爽地说着。

  韩学儒看着他。“你还在睡啊?”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中午了耶。

  “你管我?”他要狂睡个三天三夜也是他的自由。

  “不是跟你说睡眠要规律一点?”韩学儒走进里头,口中仍在对他晓以大义,“你的伤是好了,但别忘了,伤不只是在表面,就连五脏六腑都还在恢复中。”

  说着,他很自然地往路不绝的房间走去,但被路不绝快一步阻止。

  韩学儒扬眉。“里头有人?”而且肯定衣衫不整,不然他不会护成这个样子。

  “你管我?你是我妈啊?”要不要报备他美丽的夜晚是如何缤纷璀璨兼放了几把烟火度过的?

  “……也对啦,要你天天面对着班梓而不出手,就像是在一条饥饿已久的狗面前放了上等牛肉而不能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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