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更让禹昊硕心慌意乱,几乎要因她的泪水而投降,他心急的一把拥住她,「对不起,不要哭了,」
不劝还好,这一劝可让她尽情地放声大哭,「不理你了,你真是坏透了!」
「我承认自己坏透了,但是你不能不理我。」禹昊硕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夏弄潮窝在他的怀中,全身因为哭泣而轻颤。
禹昊硕心疼地在她耳边轻语:「相信我,我是真心爱你的。」
她的心弦被他的真情告白给拨动,她已经说了不知多少句爱他,而今她终于得到了他的回应,她兴奋得望著他怔怔的出神。
「我爱你,弄潮……」他的声音转而性感温柔。
夏弄潮终于破涕为笑,拭干眼泪,踮起脚尖,准备亲吻他,可禹昊硕却放开她退了一步,他莫名其妙的举动令夏弄潮感到错愕。
「你为什么要退后?」
他不但是退了一步,还不忘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我怕你又要咬我。」
夏弄潮顿时记起在台湾故宫前的一幕,她不禁莞尔,扯下他捂住嘴的双手,「这一回我不会再咬你了。」
轻柔的吻住他的唇瓣,他自制的堤防早就已经千疮百孔,在她主动的温柔下,已经承不住她柔情的催化而倏地崩溃,禹昊硕情不自禁的将她拥进怀中--
第九章
有些担心的太郎此时闯了进来想看看究竟,顿见两人情深意浓的紧紧拥吻,显然他们之间所有的误会都已冰释,他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转身悄悄准备离去。
可走到门边才记起,他急著要见太子的另一个原因,莫可奈何之下只有硬著头皮拍拍禹昊硕的肩。
禹昊硕双手仍然环抱著夏弄潮,回眸瞅著太郎,眼中透著一抹愠怒,责怪他的不知趣,「什么事?」
夏弄潮羞得轻轻推开禹昊硕,从他的怀中离开。
太郎回报禹昊硕,白敬业怂恿一批人前来挑衅,看情形准备大肆闹事。
「真的是白敬业派来的人?」闻讯,他紧拧著眉头问道。
对方挑明了来意,说是跟你要弄潮小姐。
他凝视著身旁的夏弄潮,「白敬业以要回你为由,召集了一批人准备闹事。」
「干爹?」夏弄潮虽有些讶异,但是一想起白敬业的作风,这一切就显得不足为奇,「我有办法让他撤退。」
「你有什么办法?」
「看我的。」夏弄潮娇美一笑,「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相信此时该轮到我上场了。」
夏弄潮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白敬业的电话号码--
「干爹。」礼貌上她还是必须尊称白敬业一声干爹。
那一头的白敬业乍闻夏弄潮的声音,故作紧张担忧的道:(弄潮,太子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太子?」夏弄潮笑眼瞟向身边的禹昊硕,「他没对我怎样,一切都很好。」
(真的吗?)白敬业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干爹,您怎么知道我在太子这里?」夏弄潮想弄清楚这一点。
(我看你这几天精神恍惚,我担心你所以准备去看你,在门口就看见你坐进太子的座车,所以我很担心你的安危,你真的没事?)白敬业佯装关心的问道。
「干爹,我不仅没事,还打算搬到太子家住。」夏夏弄潮毫不思索的吐出惊人之语。
禹昊硕不禁错愕的睁大双眼,随后忍不住笑出声,这就是弄潮!经常让他捉摸不定,不知何时会做出惊人之举让他来不及反应。
白敬业惊讶得几说不出话,(你说什么--)
「说明白一点就是我要投靠太子。」夏弄潮再次发出惊人之语。
(真的?如此听来你已经见到太子喽?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就不愁不知道太子往后的行踪和计画,弄潮,你真的是太棒了。)白敬业喜出望外的哈哈大笑。
「您错了!我投靠太子是为了我自己。」夏弄潮打破他的美梦。
(什么?)白敬业吃惊地大叫一声。
「明白的告诉您,我爱上太子身边的禹昊硕,既然昊硕是太子的人,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准备要嫁给太子的手下,所以我也必须投入太子的麾下,所以今天起我不再……」
气急败坏的白敬业不等夏弄潮说完,忿然挂上电话。
夏弄潮瞪著手中发出嗡嗡声话筒,不屑地嗤哼一声,「真是没风度!竟挂了我的电话。」
禹昊硕从她的手中拿走话筒挂上,他笑得合不拢嘴,「真有你的,不过你为什么不跟他明说,你喜欢的是太子本人,却扯出我另一个身分?」
夏弄潮手指轻点他的鼻尖,娇笑一声,「傻瓜,如果真的告诉他我喜欢的男人就是银面太子,你说我往后还有安逸的日子过吗?」
「噢,原来是为自己打算。」禹昊硕面带微笑嘲谑她。
「如果我不为自己打算,万一有人想对我不利,你还能无后顾之忧的处理大和组的事情吗?所以我这也是在为你著想。」夏弄潮的娇颜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禹昊硕明白了她的用意,笑逐颜开的搂著夏弄潮,「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你明白就行了!」夏弄潮毫不客气收下他的夸奖,随即抬起头望著他,「给我一个奖励的吻吧!」
禹昊硕被她娇憨的俏模样逗得忍俊不住,「应该、应该!」然后他迫不及待吻住她甜美的唇瓣,汲取她所有的甜蜜……
太郎见他俩忘情沉醉于情爱中,无视于他的存在,只得识趣地悄悄退出房间,不打扰这一室的甜蜜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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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业挂掉夏弄潮的电话后,顿时两眼有如火烧似的红,发出愤怒的低吼:「忘恩负义的女孩!」
他绝不能就此罢休!
匆匆驾著车来到太子家门前,看著门前聚集了一群他的人,他坐在车里想看著太子要如何摆平这场纷乱。
思至此,他不禁冷冷地嗤笑。
倏然,太子家的大门敞开,禹昊硕搂著夏弄潮随著银面太子缓缓走出来,夏弄潮紧偎在禹昊硕的怀中,对著门外的扬声嚷道:「我就是白敬业的干女儿,夏弄潮。」
蓦地是一片寂静,众人皆望向夏弄潮。
「白敬业误导了你们,我不是被太子掳来,我是心甘情愿来此的,刚才我和白敬业通了电话,也表明了我的意愿,我弃白敬业而投靠太子,全是因为我爱上了太子的手下。」深情的眼神投向身旁的禹昊硕,随即又扬声说道:「所以你们可以回去了,今天太子心喜自然不与你们计较,如果你们执意不肯离去,后果就由你们自行承担。」
禹昊硕此时也开口:「相信你们都清楚太子的为人,如果你们存心要闹,太子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人。」
只见,此时银面太子冷厉的眸光一扫,颇有威吓意味。
准备滋事的人见状莫不胆战心惊,面面相觑,在日本有谁不知宁愿得罪阎王,也不可得罪太子?
突然一人大声嚷叫:「大家退!」
瞬间门前一群人仓皇退去,顺利化解了危险的情势。
禹昊硕轻搂著夏弄潮,尾随著始终默不作声的银面太子转身回屋,一场纷扰就此画上句点。
关上了大门,禹昊硕拍著银面太子的肩膀,「太郎,你演得不错。」
而太郎早已紧张得双腿不听使唤,全身汗水淋漓,禹昊硕却开心的搂著心爱的人儿回到屋内。
看著小俩口卿卿我我,太郎想想刚才的搏命演出,也算是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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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白敬业没想到夏弄潮会现身破坏这一切。
「好!算你狠,此仇不报非君子,我白敬业绝不可能善罢甘休,你等著瞧,我非整得你将至尊的位置拱手让给我不可!」
蓦然车里的手机响起,白敬业忿然接起电话?「又是什么事?」
(白先生,我刚打听到一个消息,听说太子订了一批货。)是一个军火中盘商打来的电话。
「太子订了什么样的货?」白敬业追问。
(是一批防弹衣。)对方透露。
「防弹衣?你有没有听错?」白敬业颇质疑这则消息。
(绝对没有,不仅如此,据说还是由重要人物亲自达送。)对方不经意说出。
「重要人物?你可知道是什么样的重要人物?」白敬业愈来愈有兴趣。
(这个就真的不清楚了。)
白敬业闻讯不禁笑逐颜开,刚才所有的不悦一扫而尽,「没关系,谢谢你传消息给我。」
等对方电话收线,白敬业忍不住哈哈大笑,「太子订防弹衣?真是稀奇。」
这则没什么威胁性的消息,对他来说一点也引不起他的兴趣,倒是对方说到有一位重要人物会亲自押送,这就引起他莫大的兴趣。
白敬业不禁揣测会是谁亲自押送?难道会是爵爷?因为与太子在军火方面有接触的除了爵爷就别无他人。
若真是爵爷,他非得抓住这一次机会,他也希望自己能搭上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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