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贵公子难寻啊,而有钱有才又有能力的富公子更是难觅,也之所以皇甫徽才会成为她不愿放弃的目标。
“那我就约她出来玩玩喽!”沛星已拟好计划,如果颜带徒以为自己攀上了豪门,那她就要让她重重摔下!
“好啊!”谢世良道,随后起身跑进舞池里大玩特玩。
沛星眯眼,但眼中的阴狠却是藏不住。
她用尽心机却巴不上皇甫徽,还反而让颜带徒得到好处,这笔帐她要好好算一算!
颜带徒打电话回家,跟家里报平安,她在“花徽山庄”里住了一个礼拜,这七天时间她全心全意在想办法让沛棋小小的心灵不要被母亲不来探望的情形给影响到,但幼儿就是幼儿,有时半夜还是会大哭醒来。
“是……我还要再住一阵子,朋友请我住在家里,我也想玩一玩。”颜带徒向母亲报告目前的状况。
常常外出趴趴走的她,性格独立,自小就被母亲取笑外向,幸好父母都不太干涉她的行为,只要地不做违法的事情,就任由她四处乱闯。
“你自己要注意安全。”颜母交代道。
“知道了。”颜带徒回应后,收线,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的沛棋正和园丁到处探险嬉戏,笑得很大声。
“要让棋棋的日子过得快乐又充实,这样才不会太想妈妈,思念也会减少些。”她很担心这个贴心又敏感的孩子心里会受到伤害,所以很努力,很努力地要让沛棋快乐的生活。
颜带徒下楼,而皇甫徽与皇甫翁正好走进客厅里。
“我刚好要请你下楼来。”皇甫徽道。
皇甫翁已经在沙发上端坐好,一副期待开奖的模样。“什么事?”她问。老人家的表情也太兴奋了点吧?
“DNA报告出来了!”皇甫翁回答她,连忙接过鉴定报告。
五个工作天,验出了沛棋与皇甫家族是否有血缘关系。
答案为:百分之百无关。
皇甫徽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决定去鉴定亲子关系就是不想让沛星再利用沛棋来翻云覆雨。
皇甫徽对手沛星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你们现在知道沛星有多么离谱了吧?她为了想进皇甫家大门,什么诡计都敢使用,连轻易就能揭露的亲子关系也敢利用。”
答案是清楚,可是颜带徒并不想责怪沛星。
“她很喜欢你的,她也坚定地想要你,她在期待你会领受到她的深情。”
“我该感动?”皇甫徽冷笑。
“很难说,也许你会受到她的感召呀!因为你不是冷血动物,你也有满满的爱心,你更有柔软的一面,所以你是有可能会因为沛星的坚持转而爱上她的。”在相处过后,颜带徒并不觉得皇甫徽铁石心肠,所以沛星也是有机会的。
“胡说八道。”这二十多年来,能让他改变心意的就只有颜带徒,只有她这个例外。
“不过我倒认为亲子鉴定的延岩,给了你跟带徒认识的机会耶!”皇甫翁想到的是另一个角度。
“倘若徽儿早早鉴定出棋棋与徽儿无关,那么带徒就不会因为疼爱棋棋而认识了徽儿。你们想想嘛,沛星可以把孩子当棋子运用,她的心肠会好到哪里去?也许棋棋一出生,徽儿鉴定出棋棋与他没有关联,疯狂的沛星早就把儿子给丢掉了。”皇甫翁加了一句。
颜带徒看着爷爷,很难反驳皇甫爷爷的说法。
倘若皇甫徽早早就证明了他与棋棋的关系。那么她会不会出现在这次的事件里的确是很难说。
皇甫徽道:“我不愿意去验DNA,除了没必要,还有就是惦记着沛星的救命,不想让她太难堪。
“总之你们会认识,沛星与棋棋都有大功劳。”皇甫翁笑开来。
不过最大的功劳者是牡丹花腕链,它当媒人的功力一等一的厉害,我相信是牡丹花腕链牵引出你们的情缘,它才是最恐怖的预言家。
皇甫徽与颜带徒相视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对了,那棋棋是沛星的孩子吗?”皇甫翁突然问了个爆炸性的问题,现在确定沛棋与皇甫徽没有亲子关系,那棋棋的父亲是谁?
颜带徒一怔,也疑惑了起来,她似乎该要去找答案才是。
颜带徒费了一番工夫,总算找到了沛星的联络电话。自从医院一别后,沛星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踪影。虽然棋棋偶尔会吵闹着要找母亲,但在他们全力的安抚下,倒也没出太大的问题。只是,她不能纵容沛星完全不管孩子,最起码也要来探望一下孩子。尤其现在确定棋棋与皇甫家人没有血缘关系,那她更要找沛星问清楚小孩子的身世,就算要丢给她养,她也得为棋棋的身世找到答案。
铃——手机铃声响了好久好久,终于有人接起了。
“是沛星吗?我有要紧事跟你谈。”颜带徒直接道,不给她挂电话的时间。
彼端顿了下后,才传来沛星调侃的询问,“我还没找你,你反倒先找上我了。怎么,受不了带小孩的苦,打算把沛棋还给我了?”
“不是。”
沛星沉默了。
颜带徒忙道:“不准挂电话!你到底在哪儿?
你退了房子,又换了电话,要不是我一次又一次地拜托沛伯父给我你的联络方式,我还找不到你呢!你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想棋棋?你连看都不来看他一眼吗?”
“是不是皇甫徽把你赶出来了?”沛星只关心颜带徒跟皇甫徽闹翻了没有?
“皇甫徽没有赶我们,他倒是很热情地欢迎我们住在“花徽山庄”。”颜带徒也恼怒地故意刺激她。
“怎么可能?”沛星一听,心情更加恶劣。
“皇甫徽和皇甫爷爷都很疼爱沛棋,一点都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就算知道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他们也很乐意接受棋棋这个小可爱。”
“你很奇怪,什么叫做棋棋不是皇甫徽的孩子?”
“皇甫徽去验了DNA。”她直接道。
沛星一怔,声哑了。“他去做了亲子鉴定?
他不是不愿意做?”
“他做了,也确定棋棋与皇甫家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才要找你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愿意去做鉴定?他怎么会愿意……”沛星困在不解钓思绪里,不断揣测皇甫徽的动机,不敢相信皇甫徽居然会改变主意。莫非……他是为了颜带徒?
颜带徒问:“你难道没想过皇甫徽会去验DNA?”
“他是可以验,但在与我纠缠的日子里他就是不验,不理睬我,哪里知道他会为了让你心无芥蒂,居然愿意验!”
沛星原本是要运用棋棋破坏这两人的关系,结果不仅没成功,皇甫徽还因为担心颜带徒不悦而把棋棋的身世搞清楚,这样的演变让沛星的怒火燃烧到最高点!
“总之,棋棋生活得很好,我就是要告诉你,他被照顾得很妥当,你不必担心,但我还是希望你来见见孩子,棋棋会想你。”颜带徒要求道。
“听你的意思,沛棋已经被皇甫家人接纳了,是吗?”连沛棋都踏进皇甫家大门了!可笑,实在太可笑了!连棋棋都能走进皇甫家的门,而她却什么都得不到!
她处心积虑地设计布局,结果却没有捞到一样好处!
“好。我知道了。”
好什么?知道什么?颜带徒不明白彼端的沛星在思量什么?但关键问题仍然得问。“棋棋的安置问题你不用挂心,倒是棋棋的父亲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
“你想知道棋棋的父亲是谁?”沛星的音调倏变诡异。
“对,我想知道。还有,你真的不愿意再理会棋棋?”
久久后,沛星回道:“这样吧,我告诉你我的想法与未来的计划,我们约出来见面。”
“好。”
约定好时间地点后,沛星不再说什么,直接就挂掉电话。
嘟嘟嘟~~要见面了,颜带徒的心绪却是七上八下的,觉得沛星古怪且难以了解,她到底想做什么?
叩叩!
敲门声响起。
“请进。”颜带徒回身。
皇甫徽一见她的表情,便问:“愁眉苦脸的,怎么,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我哪有愁眉苦脸?”她不想告诉他要去见沛星。
“没事吗?”皇甫徽迥下眸,感觉到她的隐瞒。“没事就好,很少看见你束手无策的模样。”
“我哪有束手无策?”她搞笑地用食指抚平打结的眉毛,装出一张笑脸。“你想太多了啦!”
“希望如此。”皇甫徽不再追问,只邀她下楼,共进午餐。
下午五时,天色将暗未暗,颜带徒独自一人与沛星见面。沛星约定的PUB离热闹的车站并不远,但因为是开设在巷子里,隐密性很高,若非熟门熟路,还真是难找。
约定时间一到,沛星便出现在PUB门口。
“跟我来。”沛星接她进PUB,今晚可是要好好招待颜带徒的。
“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颜带徒问。
“对,六点才营业,所以有一个小时可以谈谈话。”沛星带着颜带徒进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