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徒行云很没风度地先掉头走人,但是他也没真的离开训练场,因为他不想在司徒行风的面前认输,道理就是这么简单。
司徒行风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同样死守训练场,严防司徒行云再玩花样,他发誓绝对不给司徒行云接近周湘龄的机会。
大当家和二当家斗得凶,他们这些底下的人日子也不好过,本来可以休息两刻钟的,拜周湘龄之赐缩短了一半,大家都恨死她了。
死小鬼,早死早超生……锵!
“所有人都过来集合!”庄主都开口说话了,他们照办就是。“从第一招开始练起,要一口气把十六招全部打完!”
随着王坤这句话落下,训练场一片哀鸿遍野。都怪周葛亮那个死小鬼,害他们得从头打起。
周湘龄这下成了标准的顾人怨,除了学徒恨她之外,司徒行风也恨她,因为她居然背着他跟他弟弟说话。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讲道理的,司徒行风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嘿!喝!”
在司徒兄弟的监督下,新学徒们重新排好阵仗打拳,有别于“麒麟山庄”阴柔的套路,他们打的是硬拳,每一拳都充满了阳刚的气息。
“嘿!喝!”就连一向被骂娘娘腔的周湘龄都打得虎虎生风,王坤满意地看着周湘龄出拳,总算没有枉费他的心血。
司徒行风和司徒行云两兄弟,各自抱胸站在左右两边,眼睛紧盯着同一个方向。
莫名其妙成了箭靶的周湘龄打得全身都是汗,感觉所有人都在看她,害她好紧张。
“第九招,大鹏展翅!”
王坤的命令甫说出口,学徒们立刻跨出右脚,举高双手像老鹰一样展开双手。
“喝!”周湘龄也和大家做同样的动作,只不过她在收脚做出下一个动作时,不小心扭到脚。
“哎哟!”她一跛一跛地跟着做下一个动作,王坤马上发现到不对劲,来到她的面前问周湘龄。
“怎么了,小鬼?”好好的大鹏展翅做得跟只乱跳的小鸡一样,难看死了。
“没、没什么。”她忍痛继续打拳,原本还在一旁监督的司徒行风这个时候冲进训练场。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王坤。
“这小鬼好像扭伤脚。”王坤答。
“你扭伤脚?”他着急打量周湘龄扭曲的表情,周湘龄其实没有那么痛,只是脸上的肌肉暂时还无法放松,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能恢复原状。
“只有一些些……”
咻!
周湘龄还没来得及表现她的“男子气概”,司徒行风便把她凌空抱起,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宣布。
“我带她去疗伤,你们继续练功。”接着很潇洒的离开。
众人傻眼。虽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向奇妙,但司徒行风如此公然对周湘龄做出这类亲密举动还是第一次,莫非他们的庄主终于对欲望投降了,不管周湘龄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庄主怎么了?”竟然如此失态,王坤纳闷。
“想开了吧!”李勇耸肩。“或者是……想不开?”
想开和想不开之间,原来只有一线之隔啊,学问真是高深。
王坤和李勇互看一眼,摇摇头,都觉得他们的庄主疯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抱周湘龄,这下子肯定谣言满天飞,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然而司徒行云却不这么想,他知道司徒行风这么做是在宣示,用行动明白告诉他:别打小鬼头的主意,她是他的。
司徒行云不确定司徒行风是否知道周湘龄是女人,但他猜十之八九已经晓得,换句话说,他没戏唱了。
“唉,真不好玩。”他摊开双手,摆了个没辙的动作。
其实他没这么喜欢周湘龄,只不过她一直拒绝他,他哥哥又老是在无意间表现出对她的占有欲,他才对周湘龄紧追不舍。加上他本来就喜欢玩刺激的游戏,本来以为背着哥哥跟周湘龄偷偷然恋爱会很有意思,如今答案揭晓,他再坚持下去也没有意思,不如放手。
只不过……嘿嘿嘿,他还是会继续搞破坏,老哥就等着瞧好了。
司徒行云决心放弃周湘龄,只不过打翻醋坛子的司徒行风并不晓得,还一个劲儿地跟周湘龄生气。
“我的脚伤没那么严重,你不必一直抱着我——”
“闭嘴!”
司徒行风抱周湘龄回房间的途中,一路上接触到的都是惊慌的眼神,大伙儿一定都在怀疑他们两人搞暧昧,事实上也是如此,但不必搞得人尽皆知。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嘛?”她看着他铁青着一张脸,举起脚用力踹开房门,从头到尾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司徒行风尽管正在气头上,还是记得上门闩,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易被打扰,还有,他气还没消之前她也别想出去。
“你自己心里有数。”他将她丢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上床沿,火大地看着她。
“我?”她手指向自己,眼里尽是委屈。
“别想装无辜。”他冷哼。“我问你,你为什么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跟行云打情骂俏?我不是已经严格禁止你跟他接触吗?”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什么嘛,这么霸道。“而且,他自己跑来找我,我也不能明目张胆拒绝他呀!再怎么说,他都是二当家。”
是啊,全天下最不负责任的二当家,就只管偶尔收收帐和花天酒地,还有,找他的碴,他差点忘了。
“你就是为了这一点小事,当着大伙儿的面把我抱回来?”她完了,以后她别想在山庄混了,一定会被说得很难听。
第7章(2)
“小事?”他不可思议的瞪着她。“这对我来说,可比申梦时率队来袭还更重要,你竟然认为这是小事?”不可原谅!
“麒麟山庄的少庄主?”申梦时,他好像就叫这个名字。“他为什么要攻击剑隐山庄,你们两家到底有什么仇恨?”
“没有什么仇恨……”他搔搔头,不晓得怎么解释。“反正,你别想顾左右而言他,今天我一定要找你算帐。”
“你算个什么鬼帐?”她可没有那么好欺负。“我又没有做错事,干嘛要接受你无理的要求?”
“你背着我做出苟且的事,还敢说你没有做错事?”脸皮真厚。
“你无赖、不讲理!”她气到脸红。“我要再去练功了,懒得理你……”
“快道歉。”他双手扣住她的柳腰,不让她下床。“你如果不跟我道歉,我就打你的屁股。”
啊,还有这样的?
“我才不道歉。”她可是侠女、侠女!哪有侠女会随便跟人家道歉?她不干。
“你要打我的屁股?请便!”她才不信他敢。“反正我是不会说对不起,你自个儿看着办。”哼!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这个人向来乐于接受挑战,特别是来自她的挑战。
“我说的就我说的,我就不相信你真的敢——啊!”
随着她一声惨叫,不难想像房间里头发生了什么事,司徒行风不但敢,还做得很彻底,直接扒掉她的裤子打她。
“你这只色狼!”她以为司徒行云已经够色了,没想到他才是真正的色鬼。
“随便你骂。”他也学她耍无赖,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搓揉她的粉臀,并且低头吻她柔嫩的玉肌。
周湘龄趴在他的膝盖上小脸通红,这大概是全天下最色情的处罚方式,不过……很能挑逗人心就是。
“你道不道歉?”他在她如蜜桃般嫩的粉臀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亲吻痕迹,炽热的火舌席卷她隐藏在柔臀下的幽谷,从中汲取芳液。
山谷中的蕊叶不期然被他的火舌一层一层剥开,周湘龄可以感觉到身体深处正迅速涌出甘泉,满足他贪婪的唇舌。
“我才不道歉。”她吐气如兰地撒娇,略微慵懒的语气听起来没有什么说服力,却很能挑起男人的占有欲。
他一向就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尤其是面对这么诱人的身躯,他非把她吞进肚子不可。
“很好,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权威。”他开始吸吮她的芳液,带给她更深刻的快乐,周湘龄的额头开始冒出细碎的汗珠,小嘴吐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我坚决不道歉。”她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同时也挑战自己忍耐的极限。
“这是你自找的。”他继续用舌唇刺探她的山谷、蹂躏她的蕊叶。
她的小脸因为如暴雨般来袭的欲望而胀红,朱唇因为全力咬牙忍受身下的悸动而变得更加艳红,他不知满足的双手竟还解掉她的腰带,伸进她的袍子覆上她的酥胸。
“小鬼!”尽管已经知道她的芳名,他还是习惯用这两个字称她,感觉上很亲密、很甜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叫爱、就叫喜欢。他们虽然在一起没多久,却已经非常契合,尤其是身体,仿佛是配合彼此打造似的,任何地方都紧密无空隙。
随着他亲密的呼唤,他的大手一寸一寸撩起周湘龄的袍子,舌唇沿着她背部的玉肌印上滚烫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