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啊可怜,隔了这么久,这才得到他的爱情,只怪狠心的懒默雨将他搁在一边,就让他瞪着躲在恐龙蛋里的龚茜倩,独自费思量。
这个故事一写起来,哇咧不得了,前三本的人物和情节环环相扣,偏生旷日废时,写书人也忘记写过了什么,只得搬出作品来仔细复习,再将人物、事件和时间线重新拉好,摒除闲杂人等,将主线回归到嘉凯和茜倩最单纯的相知相爱。
然后默雨许下一个心愿:以后不写系列了。通常挖一个坑时,是很随性的,但将来要补好这个坑,却得花更多的心力,呜呜。
呃,当然了,以前挖出来的坑,默雨还是会努力补好的。
至于夫妻该不该一起上班呢,我个人认为,若是家族小公司,夫妻同心,一同打拼,这是最好的了;若是有制度的大公司,层层负责,也得遵循某些约定俗成的职场伦理规范,像糖醋鱼和蚕宝宝在下同部门,碰下上面,这倒还好,若是咱这一对,那就会有以下的画面:
公司主管会议上,龚茜倩可能会举手说:「总经理,事业发展部下赞同你的提案,我不认为你的想法会促进盈收。」
吴嘉凯也可能翻翻报表,然后说:「龚经理(过了两三年,当然升官了),这个月业绩退步很多,麻烦你回去检讨原因,再来跟我报告。」
吴嘉凯回家不跪算盘才怪!
不过呢,我觉得嘉凯和茜倩既然在一起了,就会有两全其美的决定,基础在于互相尊重与互相体谅,并没有所谓的「牺牲自我」、「帮衬丈夫」之类的,两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会因为婚姻而变成另一个人的附属品。
而且以龚茜倩的聪明和能力而言,不管是去她妈妈那边、翔飞基金会、甚至继续留在事业发展部,或干脆当个家庭主妇,她必然都能调适得很好,并且胜任愉快。
默雨对自己的女主角都是很有信心的!
默雨以前上班时,曾经被一对同事吓到,公司没人知道他们在交往,大家就突然收到他们的喜帖。
他们同处一个四、五十人的大办公室,但是不同部门,女生坐在左前方,男生坐在右后方,业务也没有交集。
事后回想,这两人似乎常常打内线电话,原来是在讲情话;有时候下班签退了,男生会在女生桌前晃来晃去,好像跟一般同事聊天,还有人看到他们走在一起;所以呀,这张喜帖还是有迹可寻的。通常遇上这类突如其来的红色炸弹,办公室里都可以八卦好一阵子。
说起赏鸟,很惭愧,都十几年了,默雨还是赏鸟幼稚园生,但与鸟儿相逢的喜悦是终生难忘的。还记得在祝山观日楼,第一次用望远镜看到胖胖的金翼白眉;清晨前往溪头的路上,冠羽画眉响彻山谷的「吐米酒」犹在耳畔;出大太阳却只有七、八度的合欢山,有一只红得好鲜艳的酒红朱雀快乐跳跃;住家附近曾出现一只红嘴黑鹑,最吸引人的就是它的庞克头;也曾看过一整群的台湾蓝鹊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呱噪又壮观;还有一回看到一群至少五十只以上的某种鹰类(没带望远镜)在天空盘旋,越盘越高,越盘越远,看了不禁神往,也想跟着飞到海角天涯去。
而吴嘉凯认真观察鸽子一事,其实就是我啦!第一次在自家窗台,我还想说,哇,哪来的野鸟,站得这么近给我看,兴奋地观察半天,努力记下特征,再去翻书。啥?原来是鸽子!第二回是在宜兰的太平山,就看那只鸟儿在地面石板缝隙间啄食,我拚命给它拍照,拍完了,才发现是一只小鸽子,还被杜老爷笑上半天。(就是此人带我赏鸟的)
至于鸟叫声,个人觉得是自由心证,同—只鸟儿,不同鸟书都有不同的形容词,待实际听了鸟叫声,更有下一样的想像空间,很有趣的。
这回写作时,常有一只白头翁陪伴(或是很多只),多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嘹亮的「巧克力,巧克力」好似快乐的音符,听了心情就能变得开朗。
翔飞系列,一共四本,到此结束,谢谢收看,默雨下台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