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是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敢让飞鸢少了根头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段绝垣发出凶狠的警告。
(哼,我要的人是你,不是你妹妹。)胡国家森冷地笑道。
“说吧!你在哪里?”段绝垣追问。
(你现在就开车出来,一路上我会打电话给你,你照着我的指示走就对了!)胡国豪阴险地说,随即挂上电话。
迟怒和殷垩都直觉感到段飞鸢出事了,焦急地 问着段绝垣:“飞鸢真的出事了?”
段绝垣眼中闪着狂怒的火焰,“可恶!胡国豪掳 走了飞鸢。”
“胡国豪?他是谁?”迟怒满怀疑惑地开口。
“他以公司的名义在外召募分公司,昨天被我揪 出并开除。”段绝垣紧蹙着双眉,“我现在要去救飞鸢。”
“我陪你一起去!”殷垩立即义无反顾地说。
“不行,他指名要我单独前往。”段绝垣冷着一张俊颜。
“有说明地点吗?”迟怒冷静地问。
“没有,他会在路上给我指示,要我依照他的指示前往。”段绝垣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色。
“没关系,我有办法。”迟怒神秘的微微一笑。
转身上楼回房间,再迅速地冲下楼,手中多了一个小巧精致的仪器,“这是追踪器,无论你在哪儿,我都能知道。”他诡谲地笑了笑,“去吧!自己小心点。”
段绝垣愤怒且担忧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谢了。”
“谢什么,别忘了我们是兄弟。”迟怒轻拍着段绝垣的肩膀。
“对,我们是兄弟,兄弟有难,伸出援手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殷垩朝着段绝垣露出坚定的微笑。
段绝垣笑望着他们,再多感谢的话都尽在不言中。
心里担忧着段飞鸢的安全,他急忙驾车奔出家门,心里不停地呐喊祷告:飞鸢,你千万别出事,万一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我也活不下去了。
一滴泪水沿着他的面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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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伟心急如焚地冲进段家,惊见迟怒和殷到两人沉重的脸色,“飞鸢……真的出事了?”
殷垩气急败坏地冲到胡国伟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你少在我们面前假惺惺,你会不知道飞鸢出事?依我之见,你们两兄弟分明是有预谋的。说!
飞鸢现在到底在哪儿?”
胡国伟吓得脸色惨白,“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真的!我更没想到还是我哥哥做的。”
迟怒连忙走向前拉住殷垩的手,“我相信他一定不知道这件事,放开他。”
殷垩望了迟怒一眼,忿然松手放开胡国伟,“万一飞鸢真出了什么事,你也难辞其咎。”
胡国伟心急如焚地瞅着迟怒,“飞鸢有消息了吗?”
“是有消息,不过你哥哥指名要绝垣单独去见他。”迟怒见胡国伟神色焦急,双手不停地揉搓,试探地问:“国伟,依你猜测,你哥哥可能会将飞鸢带到哪里?”
“我……”胡国伟紧拧着眉头,面色凝重的陷人沉思。“一时想不出来。”
迟怒温和地道:“没关系,慢慢想。”他越过胡国伟的肩膀望着殷垩,“追踪到绝垣现在的地方了吗?”
“有,绝垣是朝着淡水的方向前进。”殷垩紧盯着屏幕,以得知追踪器目前的所在位置。
“淡水!”胡国伟惊叫了声。
“你想到什么了吗?”迟怒立即察觉到胡国伟怪异的神色。
胡国伟面有难色地瞅着迟怒,“我知道哥哥有一票朋友住在淡水。”
迟怒探问:“你是否知道那些人住在哪里?”
“曾经去过一次,应该还有一点印象。”胡国伟似乎在搜寻以往的记忆。
迟怒毫不犹豫地唤着殷垩:“仪器带着,走!”
殷垩连忙收拾桌上的追踪仪器,带着胡国伟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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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绝垣依胡国豪的电话指示,先是在市区绕了几圈,最后来到淡水一间铁皮屋前,段绝垣将车子停在大门紧闭的铁皮屋前。
“胡国豪,我已经到了,出来!”段绝垣扬声叫嚷。
铁门缓缓地升起,里面是一片漆黑,段绝垣谨慎戒备地站在门口静观其变。
“段绝垣,你没胆进来吗?”里面传出胡国豪阴沉的讥讽声。
“要我进来可以,你先让我看到飞鸢。”段绝垣文风不动,全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绝垣,不要进来!”
是飞鸢的声音!
“飞鸢,他有没有伤害你?”段绝垣忧心的问。
段飞鸢没有回应,令段绝垣心急如焚,顾不得自身的安全冲进屋里,“飞鸢、飞鸢……”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袭来,他马上警觉地绷紧神经。
一根木棍由他左方袭来,段绝垣敏捷地一个闪身,不仅躲过偷袭他的一记木棍,并出其不意准确地一掌劈向那人的手肘。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连带的木棍也滚落地上。
段绝垣不屑地冷哼一声,“玩阴的?”愤恨地往前走了几步。
屋里的灯火突地亮起,段绝垣承受不了突来的强光而半眯起眼睛,等他完全适应之后,赫然发现段飞鸢就坐在他的正前方,双手被钳制在椅背后,颈上还架了一把闪闪发光的瑞士弹簧刀,段绝垣不得不停住脚步。
段飞鸢露出惊煌的神色,抿着嘴不停地摇头,“不要……绝垣!”
“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能令你心疼难受的人。”胡国豪愤怒地抓住段飞鸢的头发,用力一扯。
段飞鸢痛得发出一声惨叫,她的叫声令段绝垣心痛不已。
段绝垣气愤地双手紧握成拳,眼中发出令人冻结的寒光,冷冷地瞪着他,“我说过,只要飞鸢少了一根头发,我就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我倒想看看,现在是谁让谁生不如死!朋友们,都出来吧!”胡国豪大声吆喝。
瞬间有四五个男人手持木棍从四面八方走出来,每个人脸上都有着一样阴毒的冷笑。
“朋友们,就是眼前这家伙断了我们的财路。”
胡国豪大声咆哮,震耳欲聋的声音令人战栗。
闻言,持木棍的几个恶男缓步地逼向段绝垣。
段绝垣紧绷起全身的神经,屋里正凝聚着一股风雨欲来的紧张气氛。
段飞鸢震慑地睁大眼睛,张大了嘴。
“住手!”胡国伟大声嘶吼,快速从外面奔进屋里。
胡国豪错愕于胡国伟的突然出现,“你怎么会来这里?”
胡国伟跑到胡国豪身边哀求:“哥,我求你不要乱来!”
“你懂什么?他不仅断了我的财路,也让我失去了工作。”胡国豪不屑地嗤哼。
“哥,我都已经知道了,其实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胡国伟大义凛然、苦口婆心地劝阻胡国豪。
胡国豪根本听不进胡国伟的苦劝,愤而将他往旁边一推,“滚开!我不想听你说教。”一双恶毒的眼瞪着段绝垣,“各位,上!”
“这么多人对付一个,真是小人。”殷里神情自若、一派悠闲地走进来。
“殷垩?”段绝垣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还有我呐!”迟怒缓步走进来,“这场面怎能缺了我?”
三人相视,露出会心的一笑。
“你们如果敢乱动;当心我在她美丽的脖子上留下痕迹,”胡国家要挟地将弹簧刀架在段飞鸢的颈项上,做出欲伤害她的样子。
“哥,不可以!”
胡国伟见状,情急之下卯足了力气冲撞胡国豪,胡国豪被那股冲力冲得撞上墙壁。
胡国伟迅速将段飞鸢连着椅子拖至一旁,“别怕,别怕……”他安慰着受惊的段飞鸢,自己也吓得猛打哆嗦。
段绝垣、殷垩和迟怒见机不可失,立即展露平时深藏不露的功夫迎向恶汉;五个恶汉根本不敌他三人,瞬间个个已不支倒地。
殷垩和迟怒立即奔向主导此事的罪魁祸首胡国豪身边。
殷垩一把将他揪起,“真不知道是谁会生不如死?”举起拳头准备打下去。
胡国伟立即冲到殷至面前_挡住他欲要落下的拳头,苦苦哀求:“求你,不要……”
段绝垣也开口阻挡:“殷垩,看在国伟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殷垩不情愿地收回手,揪起胡国豪恶声恶气地恐喝:“看在你弟弟的面于上,我就饶了你这一命。”
随即用力一甩,将胡国豪重重地摔在地上。
段绝垣赶紧解开捆住段飞鸢双手的绳子,段飞鸢惊魂未定地紧攀住段绝垣的颈项。
“绝垣、绝垣……”
段绝垣心疼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将她抱起,贴着她的脸颊安抚着:“没事、没事。”
段飞鸢瑟缩在段绝垣的温暖怀抱中。
殷垩和迟怒面带着满意的笑容,兄弟俩相拥准 备离开,突地像又记起什么似的回头望着羞愧且不知所措的胡国伟,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走回胡国伟的身旁,“走吧。”
“我……真的很抱歉,我哥哥……”
殷垩和迟怒纷纷拍着他的肩膀,“那是你哥哥的事,与你无关,我们愿意交你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