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纪香真心羡慕的看着许柔柔,“柔柔,我好羡慕你,能拥有一个爱你胜过自己的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许柔柔听了她的一番话,也深受感动,眼眶不禁湿润。
“我也深爱着他,我一定会珍惜这份得之不易的爱。”
“懂得珍惜就是福气。”
两人说完,不禁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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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给许柔柔一个风光的婚礼,龙柽桀忙得不可开交。
松平纪香也借机带许柔柔出门,一方面是散心.一方面则采购一些婚礼的必须用品。
“柔柔,来日本这么久,都没有出来走走吗?”松平纪香问道。
“没有,我一直没有出过大门一步。”许柔柔无所谓的表示。
“什么!柽桀一直没带你出来?”松平纪香不能置信的瞅着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忙得要命,再说他的伤势才复原,我怎么忍心要他陪我呢?”
松平纪香露出羡慕的神情。
“你们两个时时刻刻都在为对方设想,真让人羡慕。”
“这就是中国人说的知福惜福!”许柔柔的眼底泛起幸福的光彩。
她们先去东京最出名的一家和服老店。
“柔柔,这家的和服在日本非常有名,连皇后的和服都是指定这家订制的。”
“我已经有许多和服了,全都是柽桀请师傅到家里量身订作的。
松平纪香抿着嘴笑。
“柔柔!在日本结婚时穿的和服和你平时穿的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
“等一下师傅拿出来给你看、让你试穿你就知道,不过我得言明在先,你不可以昏倒喔!毕竟一生一次,再怎样你都得忍着。”松平纪香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
许柔柔原不相信会像她描述的这么恐怖,但当师傅将结婚时必须穿戴的一切衣服饰物捧出来时,她一看真的傻眼了。
看来纪香的预警没错,她看着一盒接着一盒的用品,真的差点没昏过去.
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日本男人总被说成沙文猪。
日本女人在结婚时恐怕被这些传统服饰压得都挺不起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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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黄昏时分,龙柽桀只见疲惫不堪的柔柔和一直抿着嘴咯咯笑的纪香一同进门来。
许柔柔一进门就瘫在偏厅的榻榻米上,气喘吁吁的。
龙柽桀大惑不解地望着纪香,手指着瘫在榻榻米上的柔柔。
“她怎么了?”
松平纪香猛笑,“她今天去试穿新娘礼服,结果累成这样。”
“那的确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龙柽桀恍然明白。
许柔柔有气无力地喃喃道:“幸亏事前纪香警告过我,叫我不要当场昏倒,否则我真的会当场昏倒。”
松平纪香又忍不住说:“在试穿时,柔柔嘴里不停咒骂着,说我们日本女人就是被这些累赘压得才挺不起腰,你们男人才会这么专横。幸亏和服店的师傅听不懂中文,否则依我看到时连结婚礼服都不必穿了。”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拜托你的原因,如果我在场,一定会舍不得让她穿戴这么重的礼服饰物。”龙柽桀笑道。
“我说呢!你哪会这么好心给我一个好差事!”松平纪香椰揄着龙柽桀。
离开龙家后,松平纪香的脸上难掩欢愉及疲累的神情回到松平家。
松平一次郎一见她便问:“瞧你!什么事让你忙得这么高兴?”
“龙柽桀要举行婚礼。”
“他举行婚礼干你什么事!瞧你兴奋的!”松平一次郎嗤之以鼻地道
“我现在和柔柔是好朋友,当然替她高兴,再说他俩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对。”松平纪香掩不住羡慕的眼神。
突然、松平一次郎的脑海中闪入一个念头
他满脸狡黠诡谲的笑容。
“纪香.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吗?”
她惊讶地瞅着他。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关心他们的婚礼?”
“既然你和龙柽桀的夫人是好朋友,而俊彦和龙柽桀也是好友,我们当然要准备一份大礼才不显得失礼。”他笑道。
“说得也是,他们的婚礼就在这星期日。”
“那不就再过三天?”
“可不是吗?所以我这几天都会过去帮忙。”
松平一次郎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突然起身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松平纪香纳闷地问。
“我去准备送他们的礼物。”
目送着松平一次郎渐渐远去的身影.松平纪香喃喃地嘟嚷: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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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家的松平一次郎忿忿地嘀咕:“龙柽桀,我
就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你等着吧!将会是一份非常大的大礼!”
他咬牙切齿地冷哼着,将车子驶往上野。
到了上野,他走进一家旅馆--
那四位韩国人一见松平一次郎,都讶异不已,没想到他会在毫无通知的情况下跑来。
“松平先生,这时候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东西是不是都进来了?”松平一次郎反问。
“是的,我们怕放在旅馆内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放在车站的寄物柜内。”其中一人回答道。
“好,你们明天将东西领出来,然后转往银座找一间旅馆住下,准备行动。”松平一次郎下令。
四个韩国人一听可以准备行动,都兴奋不已。
“终于可以行动了,那我们也可以早点回韩国!”
“可不是!我已经好想家。”
“松平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们正确时间吗?”
“这个星期日。”松平一次郎冷冷地回答。
“那实际上只有两天的时间准备了。”其中一人若有所思地道。
“你们明天到银座落脚后,记得通知我一声,我会将详细地图画一张给你们参考,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松平一次郎慎重地嘱咐。
那四位韩国人都点头应许着。
松平一次郎目露凶光,忿忿地道:
“这次一定要龙柽桀死!”
哼!他就不相信这一次还会失败!9
翌日,松平一次郎闷声不响地待在屋内,直到接到韩籍杀手的电话后,他急忙抓起刚才画的地图匆匆地出门。
他独自开车前往银座的“大井竟马场”,今天刚好是开赛日,竞马场上的观众络绎不绝,不过松平一次郎很快就眼尖地瞄到那四个韩国人。
他若无其事的走近他们,然后将画好的地图乘机塞进其中一人的衣袋里,然后又从容地离开。
另~方面,龙柽桀与许柔柔的喜事渐渐地逼近,圣龙会上上下下皆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松平纪香和松平俊彦这几天也都赶来龙宅帮忙。
当然,身为新郎倌的龙柽桀更是忙碌,全国各地的贺礼纷纷达到,他看着各式各样的贺礼,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各个帮会都派人前来道贺,有时甚至将宅邸挤得水泄不通。
龙柽桀看着各路人马前来,心里固然高兴,但是终日接见这些贺客,他的嘴还真是笑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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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阳光懒懒的洒进来。
而龙柽桀和许柔柔这几天为了明天婚礼的诸多准备与张罗,早已疲惫不堪,直至今天几乎累得爬不起来。
“柔柔……?”龙柽桀将脸贴在许柔柔的脸颊旁,轻声唤她。
许柔柔却没有反应,只是“嗯!”了一声,翻身又睡。
龙柽桀心疼地瞧着她,“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不能再睡了!”
她撒娇地耍赖着,“不要……好想睡哦!我爬不起来,求求你好心点。让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啦!等一下纪香要陪你去设计师那儿,你忘了吗?难道你明天想成为一个丑八怪的新娘呀!”
许柔柔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成为他的新娘,便喜不自胜。
她睁大眼睛瞅着他。
“放心,再累也要熬过今天,明天我要做一个最美丽的新娘,绝不会做一个丑八怪的新娘!”
龙柽桀不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最怕周围的人提到老和丑这两个字。”
许柔柔闻言,一副不服气的模样,双手抱在胸前睨着他。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不怕老、不怕丑。”
他瞧她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好笑。
“瞧你这模样,下回日本要推选妇女代表的理事长,我一定第一个提名你,包管你一定高票当选。”
她知道他是故意讥讽她,便气嘟嘟地娇嗔:“你最坏了!哪有人像你这样糗自己的老婆!”
“老婆,你明知道我是在糗你,就别生气了,万一皱纹跑出来,可是见不得人的哟!”
“你--龙柽桀!”许柔柔气极了.用手指戳着他胸口。
龙柽桀乘机将她搂进怀里,“别生气,亲爱的,我爱你……”他重重的将唇瓣印在她那嘟起的小嘴上。
她随之融化在他燃烧的热火爱恋中。在他深邃的眼底,她看见了万般深情与温柔。
“柔柔,你会后悔嫁给一个人称‘流氓头’的老公吗?”龙柽桀突然问。
许柔柔痴痴地看着他。
“我只知道我有一个深爱我的老公。”
“柔柔--”龙柽桀柔情低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