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严师出包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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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司文果然知道些什么?

  “育幼院那天办园游会,对外开放参观,偷西瓜刀的人个子不高,戴口罩,理平头,穿棒球夹克,后来发现他偷西瓜刀的时间点是在发放礼物之后,进一步检查录像带看见这个人在丫头跟阿光说话时就站在附近。叫阿光指认,阿光看着这个人一直叫‘礼物’。原来阿光指的‘礼物’意思是那把西瓜刀是这个人给他的‘礼物’。”孙咏禾从口袋里掏出打印下来的嫌犯照片给他看,“你可以看出这个人是谁吗?”

  阎司文看着照片,摇摇头。

  “也是,戴着口罩很难辨认。最近因为感冒的人很多,所以公共场合戴口罩的人不少,那天并没有大人物到场,院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没有特别详细过滤。”

  “……这张照片可以给我吗?”

  “可以……你有管道可以调查?”

  阎司文点头,收下照片看着他说:“……谢谢你,孙咏禾。”

  哼,这还是头一回被阎司文正眼相待……他却担当不起。

  “……我走了。”说起来“始作俑者”是他,要不是他让丫头来当“大保镖”,今天不会发生这件事。

  阎司文看他离开,冰冷的目光瞪视照片——能清楚晓优怕刀,是对晓优调查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看来是一直“盯着”晓优在找机会下手!

  他去找过韩丁的事,被他知道了吧——

  龙田俊人!

  “老……老、老……师……我……我住院……我住院就是了。”她目光含泪,心中充满恐惧,惊怕地看着浑身“杀气腾腾”的老师。

  阎司文一直沉默不语守在病床边,即使听见她说话,也只是点点头,继续看着她。

  “呜……”她伸出手却不敢碰老师,好像一碰就会被震回来的感觉。住院这几天都不能抱着老师睡,她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连碰都不能碰——

  “你要什么?”阎司文看见她伸手,才回过神来。

  “……我要老师抱。”她只敢说,却不敢动,老师身上的“杀气”还没散去。

  “晓优……明天出院回去以后,一定要待在家里不准外出。”

  她看老师严肃的脸色,她敢有意见吗?……有的话也不敢说。所以她刚才说的话,老师根本没有听进去吧?

  “老师,阿禾跟你说什么了吗?从你跟他出去谈话回来以后,一整个晚上都‘怪怪的’。”老师现在的“严厉”,让她想起“墨镜客”出现时……莫非又出现了?

  “晓优……明天送你回家,我要到日本一趟。”

  “……你又要到日本?”她随即骇叫。

  “办完事情我就回来,只要几天时间。”他伸手轻抚她的脸。

  她看见老师眉眼间绕着浓浓愁绪,一直看着她,好像……

  “老师,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好像你不得不去日本,又对我很不放心,怕我趁你不在‘出乱子’……不然你带我一起去?”她看出老师的心情,顺便帮他出主意。

  阎司文眉头锁得更深,“你要答应我,我没回来之前,只准待在家里,哪里都不准去。”

  看老师的表情就知道没得商量了。

  “好吧……”她缓缓扬起嘴角,用一双灿亮的眼睛对着老师,“但是我要老师‘睡胡涂’的吻!”

  阎司文眯起了眼,缓缓转开脸去。

  “等你满十八岁再……”他突然想到,她已经十八岁,在那天——

  “啊!我的生日蛋糕没吃到!”纪晓优也想到了,她被砍那天正好是她准备大吃特吃来庆生的日子。

  “……嗯,明天你出院,再买给你。”阎司文声音有点虚,耳热地说道。

  “嘻嘻嘻,老师,你刚才说我满十八岁后,要给我‘睡胡涂’的吻,不要以为我没听到。”该精明的时候,她绝对不会装胡涂。

  “……我只是说‘再说’。”

  “……那你要我乖乖待在家里也‘再说’。”

  “……你还小。”

  “我满十八岁了!老师,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以后都不听你的!”老把她当小孩看,她满十八岁了还把她当小孩看,她不暴走才怪。

  “晓优……你跟孙咏禾……”他看得出来她跟孙咏禾相处得很融洽,她对孙咏禾很有好感……晓优还小,也许对他只是依赖,太早把感情定下来,她将来可能后悔……

  “呜,老师,你突然瞪我,我好怕。我跟阿禾怎么了?”莫非她跟阿禾两人“狼狈为奸”的事被老师发现?

  “……将来,如果你后悔了怎么办?”这几天他像从地狱里走了一回,看见她大量流血,脸无血色被送来医院,他全身血液褪尽,整个人天旋地转,险些栽倒……他一直知道晓优对他很重要,只是重要的程度,直到她生命出现危机,他才秤出重量来……她是他的呼吸,他心脏的暖流,他脸上的笑容,他的触觉,他的嗅觉,他的一切……

  “我后侮什么?老师你说的哪一国语言,我都听不懂……你是在跟我说话吧?”她忍不住想往后看。

  阎司文从椅子里起身,坐到床沿,把她搂进怀里。

  哇啊……老师今天吃错药了吗?她仰头看老师,却立刻把握机会,赶紧一手勾住老师的脖子,笑嘻嘻地吻上老师的脸——

  “晓优……不许你后悔。”阎司文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心跳狂撞了一下,愕然张嘴望着老师。

  阎司文扯眉,伸手遮住她的眼。

  她的“视界”陷入黑暗,眼前却是一片轻飘飘的粉红色。老师,把她吻得很深很深,深到她无法喘息……

  “……够了吗?”

  好一会儿,老师的嘴唇离开她,带着微微的喘息声音沙哑地问她。老帅温热的手掌还遮着她的眼,她看不见老师现在的神情。

  “……还要。”她摸到老师的脸好烫、好热,慢慢地往她靠近……

  一次、一次,细细碎碎地吻着她,慢慢、慢慢……用几乎将她吞噬的方式深深的吻住她……

  又把她吻到无法喘息了,老师才放开她,但仍遮着她的眼。

  “……老师,你要跟我生孩子了吗?”

  “……如果我从日本回来,你有乖乖待在家里的话……再说。”

  她看不到老师的表情,却很乐很满足地扬起笑容来——

  “老师你放心,这次我都听你的!手机给我。”

  手机?阎司文狐疑地看着她,放下手来,把床边柜上的手机拿给她,看她马上一通接一通的拨出去……

  “喂!阿强,我有‘人生大事’要办,后天那场庆祝会先让你欠着,再联络!”

  “喂!小胖,跟阿花说大后天我不能过去参加她的庆生会了,有‘人生大事’等我办,帮我买份礼物给她,钱再给你,拜!”

  “喂!阿峰,我最近要办‘人生大事’,跟峰爸说一声,改天再过去跟他‘讨教’开锁人生,先这样!”

  “喂!阿七,你跟同事们讲一下,我出院后有更重要的‘人生大事’要办,没那么快到公司去了,改天再给大家请!”

  阎司文微红微热的脸色渐渐转冷,眯眼瞪住她灿笑的脸庞——还没出院,就已经有这么多“节目”都安排好了!

  这丫头果然一点都不能够轻忽!

  第10章(1)

  日本

  听说樱雪小姐搬离海边别墅后,顶下以前常和夫人去买花的那家花店,叫“花草巷弄”,现在住在那里。

  宁静的小巷内,小小的圆形拱门外,挂了一块白色的小招牌,上面写着:“花草巷弄”。

  这家花店以前是一对台湾老夫妻开的。

  阎司文瞅着不变的招牌,眼角扫到四周围角落暗巷内藏了许多双“监视”的眼睛……他把照片传给韩丁看,他认出照片上的人,是俊人手下的人。

  “司文?”林樱雪在里头整理花,看见窗外站着人,意想不到是阎司文。

  “……好久不见。”阎司文看她绑了两条宽松发辫,一身轻装,戴手套围裙在工作,眼里多了暖意,走进里面。

  林樱雪凝视他许久,才脱下手套,转身帮他倒了一杯咖啡,“抱歉……给你惹麻烦了。”

  “为何这么说?……我听管家说你搬来这里,只是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阎司文接过咖啡,看她气色和精神都不错,就放心了。

  “你不用瞒我,俊人跟我坦承了,他把我们以前拍的一段影片寄给晓优,想破坏你们的感情。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俊人如此恶作剧,晓优有看到影片吗?”

  “有,不过已经没事了。”俊人向她“坦承”?“……你是因此才搬离开那栋屋子的吗?”

  “我要搬走时他才说的。”林樱雪摇摇头,若有所思地想起俊人当时的激动……她挥开脑海里的影像,笑看他一眼说道:“你们兄弟的想法真像,他以为是你告诉我了,我是为此才要搬走。”

  原来如此……阎司文点了点头。

  林樱雪看看花店,继续说道:“你应该还记得开这家花店的任爷爷、任奶奶吧?前一阵子任爷爷身体不好,只有任奶奶一个人照顾花店忙不过来,我常来帮,后来他们夫妻想收店搬回台湾,我舍不得这家店,刚好也做出兴趣来,就顶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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