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是什么话?敢情他误解成什么了?
她不知令狐子风受欧美开放风气的影响,除了有“男欢女爱”是正常的观念外,他完全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你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好。”他邪魅的唇角上扬,坏坏地笑了。“我会让你好好比较。”
“你疯了,我是你妹妹!”老天,她打了一个冷颤,难道他想霸王硬上弓?
他的凝视令她有几秒的惊喘,接下来,他竟将她T恤拉高,那绣花蕾丝的粉红胸罩便露了出来,那白嫩让他看了胯下更是难受。
“放开我,疯子!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她奋力挣扎,无奈两腿让他钳制住动不了。心口一急,她不禁泪眼婆娑。
他更肆无忌惮地移开胸罩往上拨,她一只嫩白ru房便立刻弹跳出来。
她又是羞,又是气,慌得六神无主。
“我已经跟你说过,我姓令狐。跟你虽算兄妹,但血缘差了十万八千里,你再说‘乱伦’这字眼,我可会好好惩罚你。”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她听了一头雾水,忘了要挣扎。一会儿她即迷失在他欣赏的眼神中,他湿滑的舌更放肆地舔挑她的ru蕾,令她全身火热。
她来不及错愕,身子却因他那邪佞而浮现粉嫩欲滴的瑰丽肤色,身体立刻燥热酥麻起来。
“嗯……”她在他放肆之下,忍不住申吟出声。
声音很轻微,却令他亢奋起来。
“很好——”好敏感的身子,只不过才一点小动作,她的身子就能敏感到如此程度?
他眼神突然黯了下来,有股冲动想一手击毙她嘴里曾说的“以前男朋友”!一想到有个男人曾抢在他之前要了她的身子,他就妒忌得要发狂发火。
念头一闪而过,他泄恨般粗鲁搓弄她另只凝脂,而另一只则被他恶狠狠的用齿磨着,没半点怜香惜玉。
有些痛,却又如遭蚂蚁爬满身似的麻痒。她轻喘着气,为他接下来褪去她的短裤而嘤咛出声。但她犹抗拒着摇头,企图要推开他。
“你既然可以给别人,为什么不给我?”
他有点不像自己了。以前他毫不在乎,男欢女爱,这很正常,女人也可以不是第一次。但,她只许给他一个人,她只能被他吸引。
令狐子风只用一点时间即解开他裤子的钮扣,裤子只脱了一半,但他那鼓胀的下体却十分刺眼,令她有股念头——非逃不可。
她不安的扭动只是更刺激隔着内裤的两人。她倒吸一口气,颤栗及愉悦充斥在两股间的摩擦,热流渐渐窜至她的下腹,令她湿润。
“你准备好了?我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极至感受。”他粗嘎地撂下话,将她已湿润一片的内裤稍微拉开,露出黑林密布的蜜x。而他将自己的硬挺从裤里挑了出来,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
他炯亮的眸慑人魂魄地盯着她已然无力再抗拒的躯体,然后,将坚挺如利刃般戳进她蜜x里。
突地,他发觉他犯了一件错事——
她还是处子!
“蔼—”
她的尖叫和泛着冷汗的脸颊立刻让他心疼起来。他压抑下急升的快感和亢奋,停住不敢再动,就怕她紧窒的小x会因快速的攻掠而承受不祝
她已经痛得两手像痉挛般地掐住他背后的肌肉,大口大口的拼命喘息,脑袋更是昏沉地几乎要晕了过去。
“你……出来……你弄得我好痛……出来……”她疼痛的眼泪湿了脸庞一片。老天,这就是做爱?
“你没做过这档事,是不?”他眸子晶亮了起来。她的身子热得如他想象中的烫人,尤其是她紧窒的小x,又湿又紧又热。
一股火辣的快感吞没了他仅剩的理智——
“你……令我很兴奋。”话才说完,腰杆一挺,他快速抽送起来。
天啊!这真是要她的命啊!像被撕裂的痛楚吞噬她的胸口,她却不自觉地拱起身,让他与她的结合更加紧密。
他满意地更加速恣意驰骋,双手更是没停下来,拼命搓揉着她的两ru,挑逗着粉红色的ru尖。
绯红的肌肤似乎更娇丽了,美得让他移不开视线。
这种近似折磨的快感马上席卷她全身,当最初的痛楚过去后,他的恣意抽送、猛烈的撞击,令她渐渐舒服地娇吟出声。
她竟沉溺了,销魂的身子被他带上了云霄,茫然地只能吸附这强烈的快感。
做爱是这样一回事吗?
欢爱一过,现实就浮起。
当他一脸满足的离开她,她立刻放纵的哭了出来。
她还是走了跟母亲一样的路呀!为什么摆脱不掉命运的捉弄?
更惨的是,她还踏入世俗另项禁忌——“兄妹乱伦”。
未来该怎么办呢?
茫然的感觉顿时涌上了她的小脸蛋。事业没了,清白也没了……
令狐子风整理好了衣物,回首望见那张哭得很惨,却又一脸茫然的秀丽脸蛋。
他叹了一口气。她衣衫不整的软瘫在床的样子,怎么会这么性感?他第一次发觉女人的线条美得像艺术品,让他只想静静地欣赏。
他蹲在床沿旁,托腮,无声地看她。
这样诡异的静谧,总算让她从茫然,自怜自艾中“吓”醒过来。
“你……你又想做什么?”羞赧的红潮立即浮上她苍白的脸颊。她急忙蜷曲成一团,抓了一旁的凉被遮掩住自己的身体,紊乱的思绪又涌上脑袋盘旋。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有股暖洋洋的和风吹拂在他的俊脸上。
这小女人很有趣,经历了一趟人生必经的洗礼?她看来似乎痛不欲生,好似刚刚是他霸气的掠夺了她。他承认他不够温柔,但下次,他不会给她这样坏的印象。
“以后,我会放轻点。”他露了一朵令人心颤的微笑。
“我怎么可能给你‘以后’?一次就很惨、很惨,我都不知要怎么活下去了……我母亲临走前,一直叮咛我,一定要有肯定的承诺及真心的呵护才可以献上清白,可是你……你不但不能给我,还乱来……”她说得凄凄惨惨。
“谁说我不能给你那些了?”他帅气地挑了眉反问道。
第6章(1)
什么?她瞪大了澄澈无比的眼瞳,潋滟的水漾是因盈满的泪水凝结。
她抬起头,惊骇地看着他,混沌的情绪分不清是惊喜,还是无措。
“明天带你去父亲那里。”他笑道:“我会给你满意的承诺。”
“凭什么?”她抿紧了唇,苦涩地笑。“你还嫌自己不够乱来吗?我跟你已做了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苟合之事,纵使我们彼此的母亲不同,但是我们的父亲是相同的,我跟你身上还是有相同的血。”
他的眸子倏地墨黑起来,原来从头到尾,他说的不够清楚?
“谁告诉你,我和你有相同的血?刚才我在占有你之前,我已经告诉你——古煌是我的恩人,他养育我二十多年,而我叫他——义父。”
义父?原来是义父?他是父亲的义子?她仿佛受到极度震惊,傻傻地瞧着他。
原来他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羞赧的窃喜窜入了她澄亮的瞳孔。她害羞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许久,许久,都不敢掀开来。
真是好大的误会呀!
◎◎◎
天一亮,她在他的拥抱中苏醒。
意识到自己攀附在他宽阔的胸膛,绯红的窘色立即又涌上两颊,她怎么像新婚小妻子似的?
“醒了?”他用一双含笑的眼眸调侃道。
“你……没睡?”她傻傻地问道。她不但和这帅得不像话的男人温存,还和他共眠一夜。
老天!她真不敢相信。
“是,我在看你。”令狐子风率性地坦白,唇边还勾起一抹笑。那笑意味深长,复杂的思绪并没让她参与分享。
他想起了竞赛,一场要继承盗王之名的竞赛。
送个私生女到义父面前,肯定能分散他老人家的注意力。
但什么东西会是义父最满意的生日礼物?
他心里已经有了谱——当然是义父的随身之物。
那只陪了义父近五十多年的玉扳指,义父从不离身的,若能在盗王手上盗走东西,那才有意思,而有了这个小蝴蝶,盗取玉扳指就不是难事了。
只是要怎样让他老人家“好好”分心呢?嗯,这就是学问了。
不择手段早就不可耻了——或许,他还要充分利用到……她。是的!要利用到这个自认已得到幸福的小蝴蝶。
◎◎◎
好幸福!经过了一夜的洗礼,她像个沉醉在新婚的愉悦小女人——若蝶一直都这样想。
他挪了两天时间陪她处理摄影工作室的拍卖事宜,还有房租及贷款也一并处理掉。令狐子风帮她清偿所有债务,那明快俐落的作风还颇令她诧异呢。
真不敢相信从今而后,她无债一身轻。
只是,事情来得太轻易,就怕是幻梦一场,易散——
打包了一袋行李,若蝶发觉这几年来,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实在是少得可怜。
站在自己亲手布置的工作室前,—一浏览着每样器材、布景。她不知该如何化去满心的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