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凄凄惨惨地被白东辰扔到柔软的大床上,还没开口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他堵住,声音很没出息地消失在那霸道而又激情的热吻之中。
也不知道这混蛋是不是禁欲太久,她很可怜的被他连亲带咬地啃了好半晌,只能不停挥着两只手在那咿咿唔唔叫得好不凄惨。
薄被下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当面带邪佞笑容的男人一把扯掉薄被的时候,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一股冷气顿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本少爷难得向人告白,你不感激涕零地谢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违抗皇命私自跑路,哼哼,金多宝,这回你死定了!”
这三天为了寻找这个臭丫头,他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寻到她公寓,死丫头不见踪影;杀到她公司,老板说她请假;找到她同事,居然没人知道她去哪里,电话不通,简讯不回,吓得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他甚至派人四处寻找,并去各大医院调查有没有新进尸体,连警界自己那几个多年不曾联络的老友都被他惊动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萧庭堂提醒他,死丫头很有可能被他告白后吓得跑去找她姐,他还不知要上哪找人。
这丫头倒悠闲,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她姐那里和他玩躲猫猫,害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到处找人,还要承受损友萧庭堂的冷嘲热讽,真正气死他。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恨不得把这个小混蛋一口咬死。
从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里,才发现没有她的影子,那感觉真他妈的糟糕透顶。
被他阴沉的笑容吓得魂不附体,金多宝颤着小细腿不停向后退,双手还死死拉紧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眼看白东辰的爪子一把撕烂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着喉咙大叫,“这睡衣是我姐从英国买给我的限量版啊……不对,你、你别靠过来!”
某人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寻找最佳契合点,意图将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金多宝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么躲避他疯狂的进攻,这混蛋的舌都如影随形地紧追不舍,更让她气恼的是,他那双不规矩的大爪子趁着她意乱情迷时,把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可她却不是那么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挑逗般地来回磨蹭时,她才挣扎地想要逃开禁锢,潜意识地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俩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唇边扬起邪恶的坏笑,不规炬的手指更加卖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带上下游移。
金多宝虽然从未尝过情事,但该懂的知识她一样也不缺。
伴随着他恶意的逗弄,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耳尖发烫,双颊泛红,眼底也不自觉的变得迷离。
白东辰被怀里小东西的媚惑神态勾得心头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时此刻,体内涌动的热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势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金多宝被他变得幽深的目光吓了一跳,那种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可在身体随着他的挑逗而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时,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突然变得有些期待。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可丝毫不顾虑的放纵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宝能预料得到放纵的后果,竟是自己差点被折磨死时,她一定会坚守防线,死也不肯让白东辰得逞半分。
从中午折腾到下午,又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她怀疑白东辰这该死的大色狼根本不是人。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逃到卧室墙角,企图用厚重的窗帘把自己的小身子层层遮住。她颤抖地伸出右手,怒冲冲指着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并且面带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过来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给你看……哇!”
毫无效果的威胁,下一秒就被彻底吞没。
可怜的金多宝再次成为大野狼爪下的小红帽,不但被入野狼拎回怀里,还惩罚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娇喘连连。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还没玩够?”
对于她的抗拒,白东辰直接选择无视,狞笑着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怀里,一边露出威胁的坏笑,一边上下抚弄着她柔嫩细致的肌肤。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点就要见上帝的女人恶狠狠地大吼,“不共戴天的仇人!”身体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语扳回一城。
“嗯?”他不悦地轻轻一哼,眯起双眼,进射出慑人的精光。
一收到骇人讯息,她立刻放弃逞口舌之快,哭丧着小脸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紧啊!
“把话说全。”
“你是我的男人,亲爱的男人。”
这是他刚刚耳提面命,一边努力折腾她,一边逼她不断重复的话。
终于露出满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继续揉捏。
“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么办?”
她扭扭捏捏地咬着被盖在身上的薄被,红着脸就是不回答。
白东辰邪恶地将手游栘到她的双腿之间,什么意思已不言而喻。
金多宝拚命闭紧双腿,讨饶地抱住他手臂,“真的不敢逃了,呜呜,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真是怕了他,这男人不是人,都不会累!
“哼,刚刚还哭着求我不要停下来,现在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给谁看。”
她嘟着嘴,色厉内荏地瞪他一眼,对于他的调侃,她无法反驳,只能哀怨地咬着被角,一个人暗暗气恼。
白东辰见她被自己修理得很乖巧,也知道再欺负下去,小东西肯定又要吓得逃跑了,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捏了捏她发红的耳垂,“为什么要逃?你不喜欢我吗?”
在他看来,金多宝这个小迷糊蛋虽然长得可爱又很讨人喜欢,但她太孩子气,似乎没吸引到什么男人。
最初他也不觉得这样孩子气的女人适合做自己的另一半,但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是空荡多年的心因为她的一言一行而被填满了。
当萧庭堂无意中说出他始终不察的心事时,他沉寂多年的感情世界,就像被某个调皮的家伙意外寻到了密码,在他措于不及的时候,堂而皇之地闯进了他的世界。
他这个人很干脆,既然已明白自己的心意,就没有必要死不承认,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好掩饰的。
他认为金多宝肯定也是喜欢自己的,毕竟她在自己身边时,所流露出来的笑容是那么的真诚和满足。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告白,换来的竟然是她的落荒而逃!
“谁知道你的告白是不是心血来潮和我开玩笑?”被欺负得很惨的女人哀怨地睁大眼恶声指控,“突然间就宣布要和人家交往,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男生追女生,不是应该看看电影、送送花,偶尔再手拉着手去餐厅吃一顿烛光晚餐吗?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她心中有怒,就大胆的用细嫩的手指用力点点他的胸膛,“不但把我当女佣一样呼来喝去,还把人家当小狗欺负,算什么追求?”
白东辰怒极反笑,“就因为这个,你就狠心弃我于不顾,拍拍屁股跑路?”
“我怎么知道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怕被你欺负,我当然要跑。”
他邪气地勾起她的下巴,眯着眼坏坏地问:“那你现在觉得我对你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个可不好说哦,现在的男人这么坏,欺负完女生之后甩手就走的大有人在。”
“所以你觉得我也是这种人?”
“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很好,既然你这样看我,那我只能更加卖力地让你看清楚我白东辰究竟是不是那种欺负完女生之后,就甩手走人的男人了!”
接着,在金多宝的哀叫声中,他再次把这欠修理的小东西狠狠蹂躏了一顿。
直到小丫头哭喊着求饶,并讨好地又是亲爱的老公,又是好情人地一顿乱叫之后,白东辰才肯把哭得惨兮兮的她放开。
他他并不急着向这个笨蛋承诺什么,因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预料不到,在向她承诺什么前,既然金多宝这么不信任他,那就先让她尝尝不信任别人的苦果吧!
***
金多宝果然尝到了苦果。
从被白东辰抓回来的那天直到现在,她始终被关在公寓里,不得走出半步。
事实上,就算她想逃跑,也没有逃跑的资本,她的电话、皮夹都没带在身边,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件被撕得乱七八糟的睡衣之外,她每天只能穿着他的特大号T血和短裤来遮掩自己的身子。
白东辰说,这房子里既然没有第三者,衣服穿不穿,根本不重要,如果她每天肯光溜溜地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