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们就待在他的屋里,不再出门,在用完餐和休息片刻后,他们先后进浴室去洗澡,一起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怀抱着她亲吻,大手在她身上,顺着她完美的女性曲线游走,伸进睡衣底下把玩她柔嫩的肌肤。
「我们快结婚好不好?」他细密的吻着她的唇线问她。
「你在床上求婚?」她的小手在他精实的胸膛上来回游移,从喉头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是我们的床。」他转个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吻她的脖子、秀丽的耳垂,沙哑地在她耳边说。
「说得对。」她同意可以在他们的床上求婚,可是他的吻弄得她好痒,全身好热,敏感的热流不停往小腹奔腾。
「那妳是答应嫁给我了吗?」他黑眸深情的瞅住她水漾的双眼问。
「嗯!什么时候?」她水汪汪的美眸也注视着他,她怎么可能不嫁他,她很爱他,而且都已经是他的人了。
「愈快愈好。」
「下个……月初。」她作了决定。
「就这么说定了,这辈子妳就是我的老婆。」
「约定了,老公,要永远爱我喔!」她抬起手,轻抚他的俊脸。
「那是一定的。」这是他一辈子的承诺。
他压低了唇,用吻她吞没她的甜美,缠绵的吻促使两具成熟的身体更加火热难耐,吻变得疯狂而激烈。
两人火热激情的缠抱,沈浸在这只属于他们的时光,只想给对方最真的情、最深的爱。
翌日──
他们把喜讯告诉双方的父母,订好婚期再上网以Facebook昭告天下。
何杰洛的父母对林晨衣并不陌生,他们早年交往时林晨衣就曾去过何家。
得知儿子要娶的是她,都表示祝福他们。
才子佳人本是天生一对,这是最美好的结局了。
*
何杰洛和林晨衣的婚宴上。
陈蝶珊当伴娘,她找来了姊姊的两个可爱小孩当花童。
伴郎则由何杰洛的好友方友智担任。
双方家长喜上眉梢,婚宴上也喜气洋洋,新人向所有宾客逐桌敬酒之前,陈蝶琪珊陪在林晨衣身旁,提醒她说:「待会儿妳可别太惊讶。」
林晨衣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在敬酒时才发现老公的「旧爱」都来了。
当年的学妹许芸倩和她的先生一起出席,而且他们还带了一岁大的宝贝来。
「恭喜何学长、林学姊。」许芸倩向他们道贺。
学姊李韵琦已是两个孩子的妈,而且她变胖了,差点认不出她是谁。
「祝你们百年好合啊,那么久才传出好消息。」李韵琦压根儿就不知道她曾是他们感情路上的阻碍。
校花叶予君样子没什么变,她结婚了,也带着夫婿一起参加。
「恭喜你们。」她也诚意的表示祝贺。
「谢谢。」林晨衣百感交集的说,悄悄看向何杰洛,他脸上的笑仍是俊逸好看,没有一丁点不自然。
他跟她们真的没有瓜葛,她这才知她犯了一个全天下女人都可能会犯的错误,她耳根轻,又疑心病重,她差点失去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她可得好好跟她的老公道歉,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误解他。
「是妳找她们来的?」敬完酒,回到主桌后,林晨衣悄声问陈蝶珊。
「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好让妳安心当何太太啊!」陈蝶珊要找到她们也不容易,她联络了很多同学才要到她们的电话和地址,一通上电话,她们都很爽快地答应来参加婚礼。
「蝶珊妳真好。」林晨衣铭感五内。
「当然,我希望妳幸福。」陈蝶珊笑得很灿烂。
「妳们在说什么?」何杰洛回到位子上,见她们两人悄悄在咬耳朵,坐定后问林晨衣。
林晨衣满眼抱歉的看着何杰洛,等他坐定,她附在他耳边说:「对不起,老公。」
「为什么要对不起?」何杰洛故意问,他明白老婆大人在说什么了,她当年误会的人今天全出现了,而且亲自向他们道贺。
「我也许误会你了。」林晨衣咬咬唇,一脸无辜。
「也许?」他瞇起眼问。
「对不起嘛!」她恳求他。
「给我一个吻就原谅妳。」他故作邪恶地说。
「那么简单?」她不相信那么容易过关。
「不然还要怎样,把妳抓来打小屁屁?」他笑开了,抚抚她的小脸,装不了邪恶。
「你敢?」她眉头打结地问。
「胡说的,我怎么舍得。」他指指她的唇催促说:「还不快。」
「在这里?」她面有难色,她要当众亲吻他。
「这是我们的婚礼。」他理所当然地说。
她想想,他说的对,还有谁比她更有权利在婚宴上吻她的新郎。
她不再犹豫,倾身在他唇上烙下热情又香艳的一吻,他开怀的拥抱她……
所有的宾客起身欢呼祝福,现场一片欢欣鼓舞,热闹滚滚。
幸福就在这一刻定格,新人脸上尽是甜蜜蜜的笑,内心里洋溢的爱尽在不言中。
滋味……永远可口香甜。
【全文完】
后记
在这小城市,我的故乡 米琪
转眼间,我回到这个小城市竟然已经八个月了。
从去年的仲夏到今年的初春,快要三季。
这里的冬天真的很冷,还时常起雾,飘着濛濛细雨,一片雾濛濛的城市森林景象……真的很浪漫。
从我住的这栋楼往下看,市区最美的一座公园就在我的正前方,视野一级棒,可以看到树的顶端、草坪、情侣座、儿童游乐区、露天的表演厅……
周休的时候露天表演厅常有社团来表演,唱歌的、管弦乐演奏的、舞蹈的……我就坐在我的大露台往下看表演,我所在的位置俨然就是私人包厢。
入夜后,有时会有很养眼的画面出现,就在倒数第四棵大王椰子树下的情人座上有情侣在……嗯~~谈恋爱。
偶尔,我会想念我在南台湾的家,现在那里不能称之为家了,我钢琴都搬来了,那里现在只能说是我的房子。
想念它的时候我会回去看看,那是独栋的人车分道别墅,从地下室停车,上楼到客厅一路走上五楼,每个空间都有珍贵的回忆。
以前住在这里时,我习惯从地下室进出,关上铁门后成天不出门,连邻居都不知道我到底在不在家,除非弹琴,流泻出去的琴声昭告著,主人是在的。
我也喜欢独自爬到最高的五楼顶,放水塔的地方,眺望远方的八十五层大楼、五十层楼……feel整片天空都是我的。
再回到这小城市来。
在这座小城市,我就住在这拥有公园景观的大楼上,这里是娘留给我最后的礼物,六十坪的大空间够我一个人整天在里面晃过来再晃过去。
有空时,我想活动活动就散步去老爹那儿,他那里是壮观的独立大屋,在市中心的精华地点,热闹非凡。
所以,现在我是名副其实的狡兔有三窟,我老是跑来跑去的。
我也许现在在这里,下一刻又在那里^^
其实这个小城市的好处就是生活机能很完善,从我住的定点算起,右边有全家,左边有7-11、屈臣氏、麦当劳、灿坤,还有补习班,数不清的餐厅,离我的学校也算很近。
是一个不错的好地方。
唯一奇怪的是走到哪里都是单行道,我刚回来时很容易开车开错方向。
但真正能让我喜欢这小城市的理由,当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都住在这里。
她们全是从小到现在的老朋友,亲爱的姊妹。
有时称人「朋友」是基于社交礼貌。
其实朋友的区分,起跳是「三分熟的朋友」也就是见过面、谈过话就算。
若再多了解一些对方的职业,家庭景况,那就是五分熟了。(和煎牛排差不多的熟度之分就是了。)
而我的姊妹们当然全是「极致熟」的程度,那是最高等级(精炖出来的友谊)^^
她们三不五时就会call我,或传短信给我,常问的是──
「大小姐,妳在写稿吗?吃饭了没?我有煮XDXD我送去给妳。」
不然就是──
「亲爱的,妳跑到哪里去了?啥……妳在那么远的地方?啊妳什么时候回来?我整天都在想妳。」
还有──
「宝贝~~天气很冷耶!我待会儿派人送毛袜去给妳,安格斯羊毛制的真的很保暖,我从澳洲带回来的,妳一定需要它。」
我们都是互称对方「亲爱的」、「宝贝」、「大小姐」。
她们对我的好常令我感动,没有人比她们更了解我、疼我这个人。
毕竟要了解我这么怪的咖,一定是爱心和耐心还有包容心都具备了。
也只有时间才熬得出来这样的朋友,彼此都认识得很深,很多事不必再解释。
她们很懂我这个怪咖时常不存在时间里(超级不守时的迟到大王),也不在一定的空间次元里(超级自闭,老是在自己的天地里神游)。
而她们真的像我娘一样,待我超级的宽容,从小到大都一样。
我真的真的,真心的感谢拥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