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害的乡村,天空挂满灿亮的星斗,美不胜收。
“忘了吧,快忘了吧……”她遥望夜空,喃喃自语,试图催眠自己遗忘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情感低能儿,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
那一张几乎令她疯狂的俊脸赫然出现在上方,她一阵惊吓,下一瞬忍不住哀嚎求饶。“符文森,拜托你饶了我……”
她的心脏快没力了,经不起—再的挑逗与刺激。
他脱掉鞋子,跟着躺在她身边。“除了求饶,你没有其他的话对我说吗?”
“要说什么?”她愣了一下。
说对不起吗?
但一连串的亲密行为又不是她主动的,她何错之有!
骂他淫荡吗?
但每一次好像她内心也挺陶醉的……
坦承她也很饥渴吗?
天啊!那不如杀了她吧!
“说你爱我。”这次他用肯定句,而非疑问句了。
“我……我没有。”她的语气少了以往的坚定,却多了几分心虚。
“你有!”他侧转身面对她,灼热的呼息撩拨着她。“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没办法和不爱的男人做爱。可如今你想和我做爱,就代表你心中有我。”
黄昏时的那场激 情并非只是擦枪走火的意外,而是她内心同样渴望他,她深爱着他!
“不是这样……”她脸上有被揭穿心事的窘况,爬起身又想逃了。
他拉住她,愤怒的双眼直勾勾瞪视她。“因为迟钝而没察觉自己的心意,没有关系。但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心中真实的情愫,却还硬要否认逃避,这是非常懦弱的行为!汪可蕾,我真他妈的鄙视你!”
“是,我懦弱,我根本不想承认自己爱上你了。”她彼他不屑的语气激怒了,大声对他咆哮。“爱你比爱其他男人还要辛苦,我真的不想爱你……”
“我说过了,姚若彤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解决,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你为什么不试着勇敢相信我?”他颓丧地抹了抹脸。
“你以为让我胆怯的只有那件事吗?”她眼神流露一丝不安。“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又到处风流?”
不定性的男人只适合当朋友,当情人只会变成一种痛苦的折磨。
“我不会!”他斩钉截铁的回答。“一个男人之所以会不断寻找目标,是因为他内心缺乏安定的力量。但现在你已在我心中下锚,这辈子我都走不掉了。”
她咬着下唇,内心陷入爱与不爱的拔河。
“你因为害怕而逃避,一辈子错过自己深爱的人,你不会遗憾吗?”
“不会!”她嘴硬道:“遗憾这种东西,只要不去想永远就不会存在。”
“是吗?”他森冷一笑,后退几步,站在泳池边缘。“那我们就来试试看!”
她还来不及领会他的意思,就见他跳入泳池,顿时水花四溅。
“来这招?哼,我不会上当的。”她很清楚他的泳技好得很,才不信他会因此溺死。
可是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他始终没有冒出水面。
她身上没有带表,无法实际确定过了多久时间,但总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久到她开始紧张不安了……
“符文森,不要玩了,快点出来!”她着急地大声呼唤,泳池里却依然毫无动静。
假使他再不探出头来呼吸,大脑缺氧超过三分钟,脑细胞就会开始坏死……
她忧心如焚,再也按捺不住了,旋即纵身跃进泳池,然后潜入水面下寻人。
尽管泳池的附近设置了灯柱,但光线实在太微弱了,水面下一片黑暗,她看都看不清楚,更遑论找人了。
她浮出水面,急得哭了。
“符文森,你在哪?出来!拜托你快出来……”
身后霍地传来一阵水花翻腾的声音,她转身察看,下一瞬便被一只强壮的臂膀搂了过去。
看见她惊慌难过的神色,符文森泛起得意的邪笑。
“失去我,不是不会感到遗憾,又何必特地下来找我,甚至还为了我哭?”
“你神经病啊!居然拿自己的性命来测试?”她气得推打他。
他突然倾头缄封她的嘴。
她使劲推开他,哭着槌打他的胸口。“你这个疯子!这样吓人很好玩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可恶!太可恶了……”
他笑容未减,一迳地疯狂强吻她。
这一次,她没推开他,彻底投降了。
所有胆怯和顾虑的事情统统不管了,从今以后她只想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好好地爱他。
情欲,犹如干柴烈火般的熊熊燃烧起来。
湿漉漉的两人自泳池回到屋里,一路上疯狂拥吻,并急切地为对方卸除多余的衣物。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一切应该温柔且缓慢地进行,才能给她留下最美好的记忆。
可是,他慢不下来。
他曾经无数次梦见与她翻云覆雨的情景,如今终于可以梦想成真,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咆哮,血液沸腾,欲 望早已热烫而硬挺,犹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甚至等不及回房,便直接将她按在沙发上,以膝顶开她的双腿,猛悍地挺入她体内。
她咬唇痛哼,双手攀紧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背肌划出几道血痕。
……
回到台北后几日的夜晚,突然接到符子雄的电话,符文森迅速赶往酒吧。
符子雄早已在私密的VIP包厢里等侯。
“有帮我找到姚若彤的弱点了吗?”符文森在他的对座坐下。
“你自己看吧,这个应该能帮助你。”符子雄扔了一个牛皮纸袋给他,符文森拆开封口,从里头取出一片光碟和十多张姚若彤与几名不同的男人交欢的淫乱艳照。看完照片,他扬起满意的冷笑。
“这些照片你是怎么得来的?”
“前几天,姚若彤在香港的家中开生日派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从她的电脑中备份出来。”符子雄倒杯威士忌给哥哥。
“谢了,为了我,害得你出卖朋友了。”符文森与他干杯,浅啜一口酒。
“酒肉朋友再怎么亲,也亲不过家人啊!”符予雄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再说了,那女人谁不去陷害,居然敢来陷害我唯一的哥哥,就别怪我出卖她。”
“若用这些照片来威胁她,谅她以后再也不敢耍什么诡计了。”为了保护他和汪可蕾的幸福,符文森也只能出此下策,解决姚若彤这个大麻烦了。
符子雄提醒道。“对了,你离家好一阵子都没消息,老妈很担心你,有时间就打个电话给她吧!”
“知道了。”
“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离开公司后,我有多惨?”符子雄语带抱怨。
“怎么了?”
“你一离开,老爸就马上把我强抓回去顶替你的位子,结果不到三天,我就因为签错几份合同,害得公司损失三千多万,被老爸骂得半死。后来,老爸真的很怕公司被我搞垮,才肯放了我。”符子雄一脸庆幸。
符文森忍不住笑了。“老爸一定气死了,两个儿子都不争气。”
“我离开的时候,他大骂我没出息,远远不如你。我看得出来,你在老爸的心中还是很有份量的。而且他好像已经有点后悔赶走你了,只是没脸主动要你回家。”
“是吗?”符文森有点讶异,他还以为父亲尚未原谅他私自离婚一事,遂一直不敢打电话回去问候双亲。
“你就先主动向老爸赔不是,哄一哄他,相信你很快就能回到符家了。”符子雄劝道。“毕竟都是一家人,老爸不会狠下心,一辈子不认你这个儿子。”
“好吧,有时间我会带可蕾一起回去。”符文森拿着牛皮纸袋站起身。“我先走了。”
“兄弟难得见面,怎么这么早走?再多喝几杯嘛!”符子雄挽留他。
“不了,可蕾快下班了,我得回家煮晚餐。”
“风流浪子如今完全变成爱奴了啊?”符子雄忍不住揶揄他。
“随你笑话吧,我走了。”
符文森归心似箭,疾步走出包厢。
第6章(2)
姚若彤虽然离开台湾,飞到香港工作,但心中并没有放弃勾引符文森的计划。
在这段期间里,她仍然经常打电话给符文森,但可惜每次他一听到她的声音,便迅速切断电话。就连她传手机简讯给他,他也从没回过一封。
正当姚若彤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符文森突然主动打电话给她了,甚至还约她见面。
姚若彤欣喜若狂,以为他终于改变心意,有兴趣和她发展露会找她。为了不想错过这枚优质钻石男,她立即向剧组告假飞回台湾,甚至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前往赴约。
碍于她是大明星的身份,符文森为了避免再度与她闹出什么绯闻,特地选了一间位于台北郊区的隐匿茶馆见面。
简洁的包厢里,他们两人面对面而坐。
“你突然约我见面,我好开心喔!为了见你,我还不惜向导演请假,专程从香港飞回来呢!”姚若彤一脸灿笑如花,特意说明他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