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身体不好……”
这时,阎森开门走进来。这栋房子的权状现在在他手上,所以他有房子的钥匙。“真是感人的画面。”
福伯一看到阎森,便冲过去要打他,但反而被阎森推倒在地上。
“福伯!”裴安琪赶快扶起福伯,“你有没怎么样?”她把福伯扶到椅子上。
“没有,我没事。”唉,人老就是不中用,想当初他还是老蒋的护卫宫。
“表哥,你真的很坏!福伯年纪那么大了,你竟然用力推他。”她气愤地说。
“我只是轻轻碰了他一下,谁知道他那么脆弱。”阎森歪嘴笑着。“小表妹,你那个小白脸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不在这里。”
阎森摇摇头,装模作样地说:“小表妹,你真可怜,一夜之间倾家荡产,又遇人不淑,表哥真替你难过。”
“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表哥的样子令人作呕。
“好吧,那我就不用跟你演戏了,天黑之前请你们搬家,今晚我就要住进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从没诅咒过任何人,但她希望表哥喝水呛到、出门被车撞到,不然太没天理了。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她话才说完,一个矮胖男人冲进来,他是裴氏物产的法律顾问,就是他和阎森偷走了公司。“公司上市的股票全被梦月山庄买走,而、而且他们用高价收购大股东的持股,你董事长的位子可能不保!”
“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不记得我有得罪梦月山庄的人啊?”阎森百思不解。
“梦月山庄放消息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替裴小姐主持正义。”
“你什么时候认识梦月山庄的人?”福嫂转头问福伯。
“我还以为是你去买菜时,认识梦月山庄的什么人呢。”福伯说。
他们两人同时看向裴安琪。
“不要看我,我连梦月山庄是什么都不知道。”
“梦月山庄廉家是台湾最神秘、最富有的家族。”福伯告诉她。
“你说的是国民党的连战?”台湾最有钱的人好像是他嘛。
“不是连战的连,而是礼义廉耻的廉。”
“那个廉不就是威廉的廉嘛……”裴安琪像中到特奖一样的说。
福伯立刻打断她。“小姐,你到现在还想着他!”
“我……”她咬了咬下唇,“威廉那天和一个美女走了,他告诉我那个美女是救兵,她可能是廉家的人吧。”
“那个美女只是他的客户,他不可能认识像廉家那种身份的人。”福伯怎么都不相信威廉。
“如果我们都不认识梦月山庄的人,那他们为什么要帮我主持正义——”
“谁说你们不认识梦月山庄的人,其实你们都认识。”廉星烨站在门口玄关。
“威廉,”裴安琪飞奔到他怀里。
“你、你是梦月山庄的……”阎森像看到鬼一样,话都说不清楚。
“廉星烨。”他对保镖说,“把这两个跳梁小丑给我抓出去。”
几名穿黑西装的保嫖,立刻把阎森和矮胖男人,你抓小鸡一样抓了起来。
他走到阎森面前,“我说过,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然后,保镖们把阎森和胖子拖到院子里痛殴一顿。
“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不会看人了吧!”福嫂瞄了福伯一眼。
福伯拉不下老脸地说:“至少我就没看错你。”
“小姐,我和你福伯好久没看电影了,我们去看电影,你和廉先生看家。”福嫂把福伯拉走。
廉星烨紧紧抱住她,裴安琪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们只有三天没见,却仿佛久别重逢的情人,热情接吻着。
“噢,威廉……”
“你现在应该改口,叫我星烨。”
“我习惯叫你威廉。威廉,我有好多话想告诉你,可是我不晓得从哪儿说起……”
“那就办完事再说吧,亲爱的。”他抱起她,走进卧室。
事后,他们静静地躺在一起,心情从没像此刻这么平静和幸福。
“嫁给我。”
由于他这几个字说得很轻柔,裴安琪没听清楚。“什么?”
他用一只手肘托着脸,向下看着她,“我说嫁给我,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那就是说——”她眨了眨眼,“我不能说不啰?”
“你想说不吗?”
“我没有理由说不,也不想说不。”她对他嫣然一笑,“我只想说YeS。”
谁也没想到廉星烨这么有商业头脑,远超出廉家人当初的意料。
不出一个月,他就从阎森手上完全夺回裴氏物产,对梦月山庄的业务,也差不多弄清楚了。只是大家都觉得很对不起他的娇妻安琪,因为他们这群所谓的家人,在廉星烨度完蜜月后,就把梦月山庄丢给他一个人,让他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家庭功课”都没做。
这晚,裴安琪下通牒,要廉星烨放下繁忙的工作,回家吃晚饭。
她坐在桌旁,看着桌上精美的摆设:瓷器水晶、银器,还有一个银制的烛台,上头点了两根蜡烛。一个银制的冰桶内覆满冰块,里面有瓶香摈。
廉星烨七点走进家门时,吃了一惊,“你不要说,让我猜猜看,今天是什么特别日子?你的生日是二月,而我的生日是十一月,现在是六月……我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宝贝,我猜不到,你告诉我吧。”
“今天是我们制造宝宝的纪念日。”
“我就知道你从台安医院那儿回来后,也会想要个孩子。”下午的时候,班洁明替叔叔生了个女儿。
“这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个原因,叔叔生的是女儿,他不是说过,你的任期要做到他儿子长大,我想我们自己生儿子,把他养大,然后接梦月山庄主人的位子还比较快。”她不忍心看他每天那么辛苦地工作。
“其实,生女儿也一样,梦月山庄主人的位子,不是只有儿子才能坐,雨映也坐过。我知道你觉得我工作辛苦,这只是因为我刚上任,还不熟悉公司的业务,过一阵子就不会那么忙了。”
“哦,那我就不用急着生宝宝了。”她想多和廉星烨享受两人世界。
“但我们今晚还是可以做|ai呀!我已经快一个月没碰你了……”他环着她的肩,亲吻一下她的鼻头。“只是现在惟一的问题是,要在饭前做?还是饭后做?”
“饭后,我做好多你爱吃的莱。”
“我和你的意见不同,”他用鼻子摩擦着她的耳根,“我倾向饭前。”
在他们做完爱后,裴安琪躺在廉星烨的臂弯里。
“威廉,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我。你从认识我后就一直很背,先是不举,后来差点变成台湾第一个太监,你不喜欢工作,现在却为了我,天天上班。”
“小傻瓜,为了你,纵使必须天天做不喜欢做的事,我也认了。”廉星烨抚摸她的身体,“我为你牺牲这么大,你是不是该用身体好好犒赏我?”
“是,我的主人。”裴安琪起身,上半身压在廉星烨上面,双手握住男性自傲的部位。
这天晚上,廉星烨和裴安琪把一个月没做的“家庭功课”,全补回来了。
一全书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