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她在打他的主意,而他则是不断拒绝,至今仍然如此,那麽怎麽会突然变成是他要她,主客不该易位。
小手反射性地想推开他,然而再度又被他获住,这回她的双手被制伏於蛲首两侧,而再度攻击她柔软娇躯的不再是手掌,改换成是他的嘴唇——俯下的唇片含住她娇艳的蓓蕾,含吮轻舔著。
「呀!」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因为他的抚弄……
他的唇、他的舌,不断不断挑弄著她的粉红蓓蕾,又在她雪白浑圆逗弄了好一会儿後才又道……
「是谁对?是谁错?你现在弄明白没有?」他问话的气息好粗喔。
她犹如置身於烈焰之中,身子被他的唇舌挑逗得几乎要融化,但是但是——他为何要这麽对待她?他干麽突然要夺占她的身子?这不合理?
古冥冥硬是拉回飞散开来的神智,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是谁对?是谁错……嗯……」她喘著气。「好,我……我承认是我的错好了 ,从头到尾就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呀——」听到这个答案,项惔的手、唇、舌和身体反倒用更缠绵的方式抚弄过她每一寸柔躯,将她逗弄得几乎要窒息。
「搞不清楚状况的你,继续接受惩罚吧。」她竟然还在迷糊状态,那么他只好用更狂野的方式教育她去领会出答案来。
「呃……」她忍不住又逸出吟哦,眼看理智即将被驱离,脑袋又要模糊成一片,她必须趁著残存理智仍在的时候快点把话给说完。「等,等一等,不可以……不……我还是不知道你在生什麽气?而我、而我…。:又要我接受惩罚?又说我该知道答案?啊——」她惊喘出声,他竟然置身在她双腿间,而且做好最後的准备动作,随时可以跟她结合为一体。
[还是不懂?」没想到她会迟钝成这副德行。
她摇晃蛲首,可是一股快乐的期待却在胸口涨得满满。「是不懂,因为你从来就没有说过你要我或你喜欢我的话,现在突然这麽对待我,你可要小心一点——」
「小心什麽?」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可是唇角却缓缓的漾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毅。
「你要小心我……我……我会……我会拿你对我霸王硬……硬上弓的这个把柄治你一辈子……」
他笑了。「很好,我欢迎你拿这件事来威胁我一辈子,那麽我们就来完成霸王硬上弓的程序。」
「呀!」
在她的轻呼下,他穿透了她的身子,与她的灵魂和生命共结为一体。
初时的讶然在他开始攻占她的身子後渐渐消散,然後渐渐安心,渐渐地将自己全部交付给了他。
呼吸和著呼吸,体热和著体热,紧贴的身子不容许有一丝空隙的存在,在紊乱难平的奔腾疾风下,爱意弥漫在两人之间。
两具身躯的交缠愈来愈缠绵,也愈烧愈浓烈,紧紧互拥著对方享受成为一体的满足快感。
项惔一次又一次的攻占著她,更要她清楚明白到他对她的在乎、他对她的重视 、他对她的疼惜、他对她的爱意……
许久许久过後——情欲的旅程暂时止歇,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无力地偎在他怀中,而他则卷玩著她细柔的乌丝,也是笑意盈盈。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她轻语道,仍然觉得一切极为不真切,云雨过後,心荡神驰的销魂感依旧盘旋在体内!古冥冥的俏颜和柔美身子仍然是热辣辣的一片。
「你不是绝顶聪明?!怎麽会想不透?」他沙哑地轻吟道,抚摸著她柔如婴孩的丝缎般柔肤。
她的眼眸又投注在他的俊脸上,不敢轻易猜测答案,怕糗!
「在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时,答案就已经呈现,是你粗线条,忽略了。」
「耻笑我? 」她反驳道。「你又没说,你从来就没有亲口表示过你喜欢我,我哪敢厚脸皮的山口以为是。」
「那麽现在你明白我的心意没?」他睇住她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王后。
她点头,道:「明白了。」
「你确定?」她的脑神经有时转的方向很奇怪。
「确定,但是你仍然让我觉得好惊奇!」她微笑,神情醺醺然。「不过,我还是不太敢相信你会让我当你的女朋友?」
「不只是女朋友,还是未来的妻子。」拇指抚弄著她红艳艳的唇瓣。
大眼睛眨呀眨,总觉得无法从旖旎情境下抽身过来。「虽然开始时,我一心一意想抓你当老公,不过我也明白你已经习惯女人对你的崇拜、仰慕,以及主动献出爱情,我古冥冥算什麽,只不过是颗小沙子,细小到不会让你察觉到我的存在。」
「你可以当我瞎了眼,胡乱抓一把,却是抓到了你。」
「你!」她好气又好笑。「你还真的把我贬得一文不值。」
「我只是附和你。」眉梢眼角净是坏坏的笑纹。
「你呀,唔…… 他的唇旋即又封住她的唇,暂时停止斗嘴的戏码,唇舌又渐渐移往她的下颚、脸颊、俏鼻和眼睑,大手更是忙碌地在她的小腹间盘旋游移,忽尔向上摩掌,忽尔向下探索,再次将她迷乱後,开始夺取她所有的一切……
她的呼吸愈来愈浓厚,项惔也好不到哪里去,室内温度无法遏止的飙升,疾风暴雨的情欲旅程又再度走上一回。
她承受他所有的掠夺,因为从今以後,他也只能掠夺她这个女人。
第十章
很夫妻的感觉与生活。
古冥冥现在跟项惔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同桌吃饭、同床而眠,两个人未曾再尝试过远距离的分开,就这麽自然且成为习惯地共处著。
在项惔亲口说出她的地位,正名了她的身分,古冥冥在开心之馀,对他的感情更如滔滔江水,释放得更为彻底。
而项惔的反应呢?
他也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她身上。
而且是清楚的让她感受到,他是在乎她的!
温热的水流再次润泽过她的娇躯,古冥冥舒服地吐叹一口长气後,关掉莲蓬头 ,拭乾身子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窗边的人影正巧挂上电话,察觉她的出现,回首便是一枚宠溺的眼神。
古冥冥不禁窃笑起来……
「笑什麽?古里古怪的?」早在邂逅之初他就轻易地感受到她的喜怒哀乐,而今更是牢牢掌握住她的每一份心情波动。
「笑我自己嘛。」
「笑自己?你又做了什么宝事?」修长的身形懒懒地倚著白墙,睇著她甜美的笑脸会觉得自己的世界更圆融。
「人财两得是宝事吗?」水灵灵的眼眸笑弯了,奔向他,哪知脚趾勾到浴巾,脚一滑,以泰山压顶之姿朝地板吻下。「哇——」她叫,完蛋了。
她的纤腰被勾住。
「呵、呵呵……」她尴尬地傻笑。她没有摔在地板上,也难怪,因为有项惔在场嘛。
「你呀!」项惔摇头。「你又得意忘形了。」
「呵呵……」她乾脆就顺势偎在他怀中,会得意忘形也是应该的。项惔是她的,一切全都属於她,怎能叫她不得意。「没办法,我还是会觉得很不真实,会以为此刻的幸福是在作梦。」
他抚著她的发,有感而发地道:「你是美梦成真了,而且还是你自己争取得来的。」
她像是只慵懒的猫咪般黏在他身上,享受著他温柔的抚触。「所以我也感谢我自己的努力。」得到他的赞许她更是大言不惭,说完後,吐了吐丁香小舌——真是不害臊!
不过,也是这份强烈耀眼的性子才能引得他动情。
她的容颜,她的馨香,她的娇躯,她最最令人惊奇的个性,一样一样构筑出独一无二的个体,将他的情绪牢牢定锁住。
项惔将她揽在怀中,倾听她的娇笑,感受著她的快乐,虽然不再开口说出任何言语,但在这股无声胜有声的时刻下,更觉幸福。
「对了,刚才那通电话是什么事?」半晌後,她开口问。职业上的敏感,让她觉得似乎有新的剧情即将要展开。
「那只欧阳老狐狸嚣张不久了。」
「哦?」她抬眼,水眸亮晶晶地。「你有办法解决他?」这种毒枭祸国殃民,危害甚大,早早铲除才是人民的福气。
「老家伙这回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殊不知一个无心的过失让他全盘皆输。」
「你是怎麽办到的?可以让欧阳大老上当,掉入你所设下的陷阱中?」
「关城。」
「啥?」她吃惊。
「关城那家伙其实暗中已经注意你很久时间,他查出你是内幕杂志社的记者,大略知道你的背景後再扩展到你周遭的朋友圈,近而发现到你身边的朋友好像有点奇特,於是决定抓你去逼问,想确定你的朋友之中是否有*夜叉*,或是*侠盗组织*的成员存在。」
「呀!原来那天关城诱我出门就是为了要抓我!」虽然最後没成功,可是——「啊,惨了,你当时为了救我不惜拿枪对准他,那麽他一定会把注意力放到你身上去,你的身分岂不是曝光了?」她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