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先生指名要见君宠小姐,我把他带进来了。”芬姨心有余悸地瞥了瞥身后俊挺的男子,没办法,一接获门房紧张的通报,她赶去看看,谁想到就在不速客逼人的气势下,无法抗拒他命令的把他带进来。
谁要见君宠,而且来得这般大剌剌?
应有诺回过头,怔忡了下!无法否认见到这名年轻男子时心底曾产生的瞬间错愕。
对方那张充满成熟男性致命魅力的俊脸,绝对是迷人的,而且身上所散发的气韵,居然与邀君宠的调性十分神似……这些抢眼的表相令他心惊。不过当他见到邀君宠居然因这个陌生男子的出现而溶化脸上冰霜时,他开始变得非常地不高兴──甚至可以说是愤怒。
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柔性的邀君宠。
“芬姨,送客!”应有诺连话都不给人说,立刻下逐客令。
那男子也不啰嗦,看向君宠,道:“我们走吧!”
她居然点头。
“邀君宠,我有答应让你离开吗?”他急道,疾步过去就拽住她的皓腕。“我是命令那个男人离开,并不包括你。”
“有诺。”桑妮连忙介入这三人间,怎么他又把她晾到一边去了,上回也是这样,可惜没人理她。
“请放手。”邀君宠试图掰开他的大掌。“别忘了你还是个病人,使不得力气。”
“你总算还记得我是个病人。”他冷笑。
“君宠?”“青皇”冷眼看待这一切,想介入,应有诺却宛如刺猬般的又跳起来。
“我不许你跟这个男人离开,随我上楼去,除非你把所有债务还清,否则你哪里都不准去。”应有诺阴幽地又睇着那男子,森寒说着。“请你走,我应家并不欢迎你。”
“青皇”浅浅抿唇,看着懊恼的君宠。他这回特地跑这一趟,目的是要确定君宠是否安好。因为眼前这个浑身是刺的男人弄不清楚君宠的工作性质,却为了逼她现身,而在报上大剌剌地放话威胁,这不啻是把君宠暴露在太阳光底下,让他们极欲歼灭的“幽冥组”有反扑的机会。
“你能不能处理?”看得出应有诺已经快要变成噬血魔头,想来他如果执意要带走君宠,可是要付出一番代价,倒是他很奇怪这个出了名的多情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此刻的模样像极了一名妒夫。
“我可以应付。”她看着脸庞青一阵、白一阵的应有诺,离开的念头又退去几分。
“卖命的人是他!我一切安好。”
她告知他的现状,旋即又说道:“‘青皇’,你先走,我过两天再去找你。”
“知道了!”“青皇”确定她安好后,心中大石也可以放下,随后迎视应有诺那两道杀人的视芒,突然玩心大起,他很少会产生这种情绪。“君宠,你可别让我等待太久。”
他诡诡挑拨着。
“是……”
“够了、够了,你们两个在打哪门子哑谜,芬姨,送客,快点。”应有诺实在无法继续忍受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他完全听不懂,感觉上他像是个多余的人。“快点送客!”
他已经风度尽失。
“有诺。”见状,桑妮可不甘心再度被漠视,忙又黏过去。“其实你只要有我照顾就行了,根本不必强留人家在这里碍手碍脚。”
“也把桑妮一道请出去!”
“有诺……”桑妮大惊失色。
但他周身已经溢出恐怖的肃杀气息,摆明谁要再敢多嘴,谁就要准备受死。
桑妮震惊的不敢多说话。
啥都不管,转身拉住邀君宠的手就像风似地直往楼上刮。“我累了,照顾我休息。”
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后,楼下的事就交代给佣人处理,他现在唯一要“对付”的对象,仅有邀君宠。
砰地!门锁锁上,应有诺气冲牛斗地把邀君宠拉进房后,竟然把她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他颀长的身子竟也覆了上去。
邀君宠没料到他的胆大,一时疏失,竟被他给箝制住,小嘴一张,就要开口。
“不准你说话,不准!”他迅速低头含住她欲言的唇,就唯恐听到让他更不安的言论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是心慌的不想听见她说出一个字来,所以只能用激烈的吻吮封住她的嘴,更用没伤着的手掌叩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躲掉的机会,激狂地吸吮着,不让她开口,也吮尝她的甜美……
被他欺压在身下,他沈实的身躯全部密实地贴合在她身上。邀君宠尚能活动的双手本来想举起攻击他──却又担心他的伤势会不会因为她的反抗而加剧,她能感受到他此刻激动的情绪,也明白此刻的他是不惜一切地只想箝制住她,除非她硬下心来反击回去,才有脱身的机会。
应有诺现在的确是一心只想侵占住她的甜美──还有,不许她抗议。
许久过后,他总算气喘吁吁地放开她,与她的面孔仍然相对,异常晶亮的深瞳痴望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经过他的热烈品尝之后,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我不会让你走。”他撂下宣告。
“你……放……放开我!”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迎视的闭上眼,并且驱逐的命令显得毫无气力。
“休想我会放开你。”他的手滑移至她脸上,先是点住她的唇片,然后不断宣布道:“这是我的。”又移往她的眉,描绘着。“这也是我的。”接着又滑向她的鼻梁、脸庞、发鬓、颈项、来回滑移……“这也是、这也是──还有这……”
他的大掌倏地滑下罩住她浑圆的胸脯,郑重道:“都是!”
邀君宠惊喘一声,僵直身子。
“别怕……”他的唇又欺向她红艳的唇线,轻轻如羽摩擦着。“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是想要你、好想好想……”
“不……不对……”她开始头昏脑胀,为这失控的一切,甚至忘了她只要狠心往他伤口上一击,绝对可以脱离这种情况。
“没什么不对,你早该就是我的人,没错,你本来就是我的。”他的唇开始进占她纤柔的颈项,又从耳垂一直滑移至颈间,埋首在她纯净的幽香中,嘴里不断呢喃着。
“你是我的、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抢走你,我不会允许的,哪怕是从前那个助你一臂之力的老头子、还是刚刚那个男人,反正不管是谁,都不许跟你在一块。”不仅是他的唇放肆地游移,放在她胸脯上的手掌也开始挲起来,虽然隔着衣料,但他掌心上的灼热依然势如破竹的穿透她心间,引起她阵阵战栗。
呵……不只胸口处的骚动,那如魔似幻的轻吐随着他移动的唇片一下子在她耳边吹拂、一下子在她肌肤上缭绕,如妖魅的蚕丝般,一丝丝地围困住她的理智;而一股乍然而起的欲望,似乎即将炸开、为之扩散……
不可以!
明知,但她就是拒绝不了他的爱抚。
是不是她也想跟自己对赌一次。
也许──她并不讨厌他的。
这想法才起,却发现自己胸口突然一凉;上衣的钮扣已经被他全部打开,只剩胸衣这屏障。
不对呀……
她突然害怕自己方才怎么会有沈沦的荒谬念头,这个男人绝非她能依附的对象,拿他来确定自己的心思,值得吗?
“呃……”她又惊喘出声!
“宠儿……”如魔丝般的轻喃就那么刚巧地当头而下,成功地又模糊掉她乍然升起的质疑,当她拚命想拉回愈离愈远的理智时,他的手掌却灵巧地解开她背后的胸扣,褪去她贴身的胸衣后,嘴唇立即含住她粉红色的蓓蕾,轻轻逗弄。
“唔……”如电击似的电流瞬间劈进她身体,体内窜升的热度与骚动教她细白的柔肤覆上一层粉红色泽……身子突然变得好麻、浑身无力,更是无助地想躲开从某一点里所扩散出的诡异渴望。
“别担心,一切会很美好的。”他一边安抚她,却是压抑不住自己体内的亢奋血流,身下柔软的娇躯是他期待已久的宝贝。他爱恋地不断抚摸她的柔嫩、侵探她的每一吋肌肤,他想紧紧交缠占领住这具身体,这份极度的渴望让他忘了手伤的不便,顺利退去自身衣服。迷蒙的水瞳瞧见他宽伟的胸膛与肌理分明的颀长形体尽数展露在眼前时──她是震撼的!
邀君宠反射性地想逃开。
可是这个念头却因为他的身体倾压而下,与她密密嵌合住时又弃守。紧接着,她又被他强烈的索求行动而弄得浑身晕陶,不仅是唇,他利用他高超的调情技巧引起她心神荡漾,抑制不住地吟哦出声,思维全数飘上云端,轻飘飘地……踩不到地……迷迷离离的……她浑身酥软……直到一股疼痛蓦然从下身传来时,她才倒抽口气,睁开眼眸看着他。
占领了她的身子,应有诺在惊讶中也有狂喜……他曾经以为邀君宠已经把她的身体卖给过帮她邀家偿还债务的老头子,没想到,全是他的幻想与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