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王爷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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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问题出在周劲保,周劲保到底与她说了什么,竟让她如此心神不宁,总像在提防些什么?

  但除非伍冬鸳愿意说,要不然他也无法知晓详情,只能暂时派人暗中注意周劲保。

  不知不觉时间就来到前世出意外的那日,隆隆的闷雷声再度响起,吓得伍冬鸳连房门都不敢踏出半步,脸色惨白的坐在房里,忐忑不安,希望这么做就能避开意外。

  “对了,延彻今日会出门吗?如果他打算骑马怎么办?”她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光她一个人躲开或许还不够,有可能换欧阳延彻出意外也不一定。

  一思及此,伍冬鸳即刻从椅上起身,急忙唤道:“巧莲,快过来!”

  “小姐,怎么了?”巧莲快步来到伍冬鸳面前。

  “你快去找王爷,如果王爷要出门,就请他暂时别走,我……”

  第十章 隐忧重现(2)

  此时欧阳延彻恰巧推门而入,关心地问:“冬鸳,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延彻!”伍冬鸳来到欧阳延彻面前,难掩担心。“你要出门去吗?”

  “谁告诉你我要出门了?”他一脸纳闷。

  “那就好……”伍冬鸳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不出门、不接近马厩,应该就没事了。

  轰隆隆——

  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伍冬鸳身子一僵,欧阳延彻马上搂住她的肩,将她往内室带,并用眼神示意巧莲不必跟来。

  欧阳延彻将伍冬鸳带到床畔坐好后,才刻意取笑她。“只是打个雷而已,瞧你紧张兮兮的,若是让下人瞧见,看你这个当家主母的脸要往哪儿摆。”

  “有谁规定当家主母就不能怕雷声的?”伍冬鸳不依的嚷着,之后轻靠在他的胸膛,抓住他的衣袖。

  “延彻,今日陪我一整日可好?”

  她不知该如何诉说她所惧怕的事,只能换个方式留住他,免得她担忧的事到头来还是会发生。

  “你要我陪你多久,我就陪你多久。”他柔声哄着。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正因为如此,他早早就将今日的约给推掉了,并让马夫好好检查马儿,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上一回意外发生得太突然,他根本无心思考,如今重新细想后,才觉得当时的情况似乎有些奇怪,马儿那一日要是状况不好,应该一开始就会出现异样,而不是在他上马之后才突然失去控制,像是瞬间受到什么刺激。

  是他多心了吗?他也无法肯定,只能要马夫多多注意,然后避开极有可能发生意外的这一日,一切小心为上。

  这一日对他们俩来说似乎特别漫长难熬,好不容易终于过去,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伍冬鸳才大大松下一口气,庆幸憾事没有重演。

  不过她并没有完全放心,在接下来的这几日依旧处处小心提防,直到约莫半个月后,才逐渐放下担忧,不再整日提心吊胆。

  而欧阳延彻派人注意周劲保、命马夫检查马儿,都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处,最后当然就不了了之,没再继续关注。

  接着,伍士全五十大寿的日子来临了,欧阳延彻与伍冬鸳在傍晚时动身前往伍府祝贺,贺礼依旧是由伍冬鸳作主,就是前世准备的紫砂壶茶具。

  这一晚,伍府非常热闹,众人带着贺礼上门祝贺,门前车水马龙,府内人来人往,处处都是嬉笑谈话声。

  今晚伍府大摆宴席,宴请所有宾客,府内仆人尽数忙碌着,端着茶酒菜肴来来去去,没一刻空闲。

  身为今日主角的伍士全当然更是忙碌,不断与前来贺寿的客人们寒暄谈天;方氏也在厅堂内殷勤招待来客,同样不得闲。

  而在伍冬鸳抵达之前,她的两位哥哥早带着妻子回伍府,帮着方氏打点一切。

  伍冬鸳和欧阳延彻好不容易才逮到空档,赶紧拿着贺礼来到伍士全面前祝寿。

  “爹,祝您福如东海深,寿比南山高。”伍冬鸳开心地笑道。

  “岳父,别来无恙,您看起来越来越硬朗了。”欧阳延彻有礼问候。

  “你们俩回来啦。”伍士全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今日人多,我无法分神多招呼你们,你们就自己随意吧,不必拘束。”

  “岳父,咱们特地准备了一组紫砂壶茶具给您,希望会合您的意。”

  欧阳延彻朝身后的曹渊看了一眼,曹渊即刻捧着大红礼盒来到伍士全面前,恭敬的递出贺礼。

  “呵呵呵……你们人来了就好,以后不必如此费心还准备什么礼了。”伍士全笑呵呵的回道,身旁的仆人顺势接过曹渊手中的礼盒。

  这时又有客人上门了,伍冬鸳等人退到一旁,不再打扰伍士全会客,随后到方氏那儿问安,顺道又聊了几句。

  不知周家人会不会来?若是来了,周劲保会不会出现呢?伍冬鸳分神瞧了厅内众人一圈,倒是还没见到周家人的身影。

  “冬鸳,你在找什么?”欧阳延彻纳闷地问。

  “呃?没什么。”伍冬鸳赶紧收回视线,有些心虚。“厅里人多,又吵又热的,咱们还是去外头透透气吧。”

  欧阳延彻没有继续追问,顺着她的意离开前厅,到外头的庭院去。

  今日来贺寿的客人几乎都是在朝官员,认识欧阳延彻的人也不少,看到他出现在伍府,当然不免过来寒暄一阵,应酬一番。

  伍冬鸳不想打扰他们男人谈论事情,就带着巧莲在庭院到处闲逛,也遇到了些陪同前来赴宴的官家女眷,彼此小小聊了几句,气氛和乐。

  寿宴中,男人谈男人的、女人聊女人的,各自忙碌,但就在这时,不寻常的事发生了——

  “走开,快让开!”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尚书府,岂容你们随意闯进来放肆!”

  十多名不知从哪儿来的男子趁着伍府门户大开,门仆忙着招呼各路宾客时突然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拿出暗藏的粗木棍随意破坏,显然是来闹场的。

  伍府仆人赶紧前去制止,两方很快便打成一团,但这些闹事者可是有备而来,其中几名身手特别俐落的乘机突破包围,迅速闯入庭院里,看到花盆就挥棍砸破,引起另一阵混乱。

  “啊——”

  “快跑呀——”

  庭院内的宾客们吓得赶紧躲避,就怕被波及,众女眷们连连惊叫出声,吓得花容失色,全慌乱成一团。

  发生什么事了?伍冬鸳讶异的瞧着来作乱的人,不明白怎会有人挑这种时候来闹场,难道她爹得罪了什么人吗?

  “小姐,咱们快躲进屋里吧!”巧莲担忧的催促,也很怕被波及。

  “可是延彻……”伍冬鸳转头寻找欧阳延彻的身影,担心他的安危,不愿自己逃命。

  同一时间,欧阳延彻也发现了有人闯入生事,庭院内已经乱成一团,其他人由随侍护着避难去,可他却不顾危险,执意要先寻到伍冬鸳,曹渊只好跟着,紧护在侧。

  “王爷,王妃在那儿!”眼尖的曹渊先发现伍冬鸳的行踪,指向左方靠近凉亭的方向。

  “冬鸳!”欧阳延彻快步冲过去。

  “延彻!”伍冬鸳欣喜一笑,同样快步往欧阳延彻的方向走去。

  但这时欧阳延彻发现有名拿着短棍的男子从伍冬鸳后方快速靠近,来意不善,他心急的大喊:“冬鸳,小心后面!”

  “什么?”

  伍冬鸳猛一转身,才发现一陌生男子目露凶光,高举短棍,从后方快速逼近,而她的脑袋顿时一空,愣在原处,只能睁大双眼看着男子即将挥棍而下。

  “小姐!”巧莲在一旁害怕的大喊。

  “冬鸳——”

  “啊——”

  欧阳延彻猛然扑过来,将伍冬鸳重重的压倒在地,她跟着惊叫出声,分不清东南西北,过没多久,她感觉到有黏热的液体滴到她脸上,血腥味扑鼻而来,越来越浓厚。

  是谁流血了?她抬起头,发现鲜血正从欧阳延彻的侧脸流下,而他双眼紧闭、眉头深锁,模样看起来似乎很痛苦,难不成……他受伤了!”

  一旁的巧莲完全呆愣住,她目睹欧阳延彻扑抱住伍冬鸳,代替她挨了重重一棍,而行凶的男子在挥棍后马上转身跑走,转眼不见人影。

  “王爷!”曹渊冲到欧阳延彻身边,扶起他,惊见他脑后被砸破一个洞,正不断渗出血来。“您受伤了!”

  “我……不要紧……”欧阳延彻虽然头又痛又晕,还是努力想保持清醒。

  “都流血了怎会不要紧!”曹渊焦急地大喊:“快来人!来人帮忙啊!”

  伍冬鸳也跟着坐起身,担心的瞧着欧阳延彻。“伤得严不严重?你怎会不要命的冲过来呢?”

  看他受伤,比她自己受伤更难受,更别说还是为了救她,这让她更是自责不已,如果她能再多注意一下四周状况,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别担心……只是受了点伤,会没事的……”欧阳延彻扯动嘴角,扬起淡笑,不想让她太过担心。

  见她有危险,当下他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她,哪还顾得了其他事?就算他因此受伤也无所谓,只要她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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