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娇女没心没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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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诺寒转过身,拍拍沫沫的肩。“很晚了,你一定累了。去睡吧!”

  “那你呢?”她问。

  “我去洗个澡。”

  “我帮你擦背。”

  浴室里,乳白色的灯光下,水珠在古铜色的脊背上跳动,荡漾著玄妙的声音。

  沫沫揉开掌心中的液体,揉到变成泡沫才缓缓把手放在他弹性十足的背上,轻柔地揉搓著,揉得每条肌理都变得放松……

  这些日子,一切都像梦幻一般,数不清多少次他的指尖抚过她全身,他的双唇吻过她每一寸肌肤……

  每一次他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刹那,她的身体都会被幸福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一次又一次,她渐渐迷恋上这种亲昵,迷恋上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硬,把她的知觉送到最顶峰。

  整沉浸在一种旖旎的梦幻里,她猛然看见安诺寒手臂上有一条长达两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经平复,只有颜色比肤色红,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因为安诺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关灯,所以她从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抚摸著他手臂上的伤痕。

  这么深的伤口,当时一定很疼。

  “怎么弄的伤的?”

  “手术留下的。”

  “手术?”沫沫听的一惊:“什么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安诺寒没有回答。

  她急忙追问:“你说话啊?”

  “在英国的时候摔伤了手肘,做了手术。”安诺寒说:“我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跟你们说。”

  沫沫想到他一个人躺在医院里,身边连个悉心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心里更难受。“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萧诚被打的第二天,你记不记得我们通电话……说了一半。”

  沫沫想起来了,他们在电话里争执,她说到了一半就断了,再打过去他关机。

  后来她再打电话,他说过:好久没那么闲了。

  她以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么也没想到,那时候他正躺在医院里……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诺寒转过身,看著她……

  “因为你在医院里照顾萧诚。”

  她再也说不出话,双手搂住他的颈项,双唇贴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疯狂地吻著她。同时,大手扯开她睡衣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赤裸的娇躯。

  他的呼吸混著微弱的酒气,他的眼神里染著混沌的醉意,清纯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强硬地爱抚著她光洁的胸口。

  “嗯……”两片红霞飞上沫沫的脸颊,身子细细地颤抖。

  她挺直身体,迎合著他的抚摸和亲吻,让他肆无忌惮啃咬著她的胸口,肩膀……

  让激情在他们的交缠的身体中燃烧。

  外面的世界灯火辉煌,里面的世界水流激荡……

  情与\\yu在他们全身荡漾,再难压抑……

  记不得进行了多久,后来,沫沫实在太累了,意识迷糊了……

  “沫沫?”

  她听见他的呼唤,意识中模糊地对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后,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天明。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枕著他的手臂……

  安诺寒的双手从她背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身体,把她搂在强健的身躯中……

  她动了动麻痹的身体,意外地发现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她,用温暖将她填的满满的。

  沫沫悄悄用脚探索到他的脚,调皮地用脚趾尖摩挲著他的脚趾,脚背,一点一点……

  感觉到安诺寒没有反应,沫沫又把脚尖移到他的脚心处,若有若无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调皮地继续磨蹭。

  安诺寒忽然笑了……

  腿缠住她的腿,双手抱住她的腰……

  “还要啊?”她怯怯地问。

  “不是。”他托起她的脸,轻吻一下:“是继续昨晚没完的。”

  明媚的清晨,缠绵仍在继续……

  一生怎么够?!

  番外──与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还是地狱?!

  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七岁的我坐在阳台的角落,眼看著亲人鲜红的血溅在布满污渍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条血色的线……

  爸爸的血,妈妈的泪,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凄厉的惨叫声,哀求声,呼唤声,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震耳欲聋。

  之后,一个强壮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惧得缩成一团,瞪大眼睛看著他,颤抖的嘴唇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样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将我的身体高高地举起。

  迎著窗外风声瑟瑟,我长长的发丝和身上的裙子迎风荡起,摇摇欲坠。

  我最后看了一眼由始至终含笑欣赏这一幕惨剧的男人。

  阴影笼罩著他俊逸的脸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边挂著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著他,一连串的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么都没来得及说,身子一空,我直直从楼上坠下去……

  心底一沉,我从噩梦中惊醒。

  黑暗里,我蜷缩著身体,捂住剧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湿……

  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我不敢抬眼看他,因为我害怕看见梦中那张被阴影笼罩的脸,怕我真的会精神崩溃。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睡在我旁边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杀了我全家的男人——韩濯晨!

  他在我七岁时摧毁了我的世界,我却背弃了仇恨,接受了他炽热的爱。

  多么讽刺的爱情!

  怀孕对每个已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

  怀孕的前三个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呕吐之后,要强逼著自己吃东西,没有多么强烈的不适。可是三个月后,随著怀中双胞胎越长越大,我年轻瘦弱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全身虚弱无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难。

  不知从哪天开始,我莫名其妙发高烧,反反覆复在梦中经历这血腥的一幕。

  医生问我:为什么精神状态这么差?

  我不敢说,沉默著摇头。

  医生认为我有轻微抑郁的倾向,可能是两个孩子对于天生体弱的我来说压力太大,他建议我做引产,放弃这两个孩子。

  “不行!”我坚决地回绝医生的建议:“我可以放弃一切,但绝对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

  后来两个月,我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夜夜噩梦惊醒后,我无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时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产,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

  我幻想自己跳海,水湮没了所有噩梦,或者我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我还幻想过割腕,鲜血在的眼前流淌,就像当年爸爸妈妈的鲜血流过我眼前一样……

  医生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否则他帮不了我。

  我告诉他:我这几天在重复地做著噩梦,我感觉那好像是我的亲人有意在提醒我,在一遍遍提醒我……我背弃了他们,我将为我的自私受到惩罚,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惊恐地捂住下腹,说:我好怕,怕自己没有能力保不住我的孩子。医生,你一定要帮我!

  医生无可奈何摇摇头,说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随时有可能精神崩溃。

  其实,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可我不能寻求那种解脱,因为有个人爱我胜过一切,我怕他承受不了失去我的痛苦……

  我轻声一叹,睡在我身边的韩濯晨立刻惊醒,搂住我的肩膀,关切地问:“芊芊?你没事吧?”

  他对我太在意了,在意到谨小慎微的程度。有时候,连我的呼吸都要细细去听……

  “没事!孩子踢了我一下。”我捂著高高隆起的小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我从来没告诉过他我梦中的一切,怕他担心我,怕他会自责。

  毕竟,在这个没有一点背景和人脉的异国他乡,他很难再成就以前的辉煌。人生的起伏,事业的低谷,已经让他压力重重,身心俱疲。

  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压力。

  韩濯晨旋开床头橘色的台灯,黑暗消失了。我急忙遮住脸,担心微弱的光照出我眼底的痛苦。

  “你的脸色不好。”

  “我没事,有点热……”

  韩濯晨看见我的睡衣被冷汗湿透,披了件衣服下床走进洗漱室。很快他拿著一条毛巾,端著一盆温水走出来,放在床边。他把毛巾放在水里浸到半湿,轻轻为我擦去我额头和脸上的汗水。

  微凉的毛巾贴在滚烫的肌肤上,非常舒服,我恍惚的意识也安稳下来,笑著说:“好多了。”

  然后,他解开我的睡衣扣子,薄薄的睡衣顺著光滑的双肩落下去,他从我手肘处拉去衣服,放在一边……

  褪尽衣物,我闭上眼睛,侧身躺在床上,毛巾滑过我消瘦的肩,涨满的胸,隆起的腰身,还有双腿……又沿著我背的曲线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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