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出这里还不简单,娃娃仰头就大叫,“管家,快把客人带进来,先生在催促了。”
她的大叫肯定全屋里子的人都能听见,只是一分钟过后,一点动静都没有,管家好像消失了。
“管家呢?他为什么不进来?”她喊这么大声,难道管家聋了吗?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朴熙军一把将书桌上的文件扫掉,以惊人的速度将她压在书桌上,随着她的惊呼,朴熙军又扯去她的底裤,意图十分明显。
“喂!你不能这么做,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娃娃大叫。
“我会照你的剧本演下去,不会要了你,但,我要给你一点教训。”朴熙军绽出放肆的邪笑。
她百分之百后悔了,立即上演哭泣戏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望就止打动朴熙军,“我再也不敢了,人家只是跟你开玩笑嘛!你不要连幽默感都没有嘛!”
她的花招,他还会不清楚吗?这次朴熙军可不会再轻饶她,强挤进她的,以天生优势的结实压着她,同时一手抓住她乱挥的双手,另一手握住她的腰。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娃娃的眼里有着恐惧,她感觉到无比火热的正抵着她。
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朴熙军势必付诸行动。
第9章(1)
“你、你想做什么?”娃娃惶恐不已的看着他,同时对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姿势,真想羞愤而死,她知道朴熙军很喜欢跟她来一段鱼水之欢,但没必要将她的双脚硬架在他肩上,这样的姿势太过煽情了。
朴熙军神秘又狡猾地微笑,眸子里的情色愈来愈浓了。
“我、我警告你……适可而止,外面可是有客人在等你。”娃娃又急又吞吞吐吐的讲完整句话。
“让她等。”
什么?娃娃瞠大圆眸,朴熙军初次将客人丢在一旁,不闻不问,这可是史无前例呢!
……
“你的声音真诱人。”朴熙军将全身虚软的娃娃放平的书桌上,怜惜地在她泛红的娇颜洒下无数的吻,“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早点配合我,你就不用忍这么久了。”
与他唱反调是她经常做的一件事,但这次她一句话也不敢刺激他,看着他仍充满的脸庞,要是她说了他不中意听的话,他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伸出魔爪,再次将她扑倒,尽情享用她,到时候,别说求饶了,就算她发出最诱人的声,也没用了。
“可以让我起来了吗?”她知道她玩过火了,但她可不想捐躯啊!
“待会儿。”朴熙军是个行动派的人,娃娃在他的羽翼下,就只能任他宰割。
结实的身躯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事后他就一直埋在她颈间啃咬,长久以来,成了他做爱过后的习惯,她实在不懂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他一再地迷恋她,她也曾在深夜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但始终找不着答案。
与他在一起生活的这些日子,怜香惜玉从不曾用在她身上,暴取豪夺用在她身上,还差不多,对于朴熙军的执着,她不敢喊出声,只能咬住下唇。
“娃娃,你知道我对你的心,要是你再用这种方法想整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了解到我对你的渴望,失控的把你压在身上,到时候就算你求饶,也没有用。”
在这一刻,她竟有些迷恋朴熙军的温柔,要不是她的双手被反制于后,她也会拥住他,虽然朴熙军很坏,但他信守承诺,没有强行要她,让她的心里有股甜蜜流过,回头想想,其实朴熙军对她还算不错,除了他不愿花时间去了解她心里的念头。
“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满意了吗?”朴熙军抬眼对上她,那是一双充满情/yu的眸子。
她瞧见朴熙军的眸光里,对她的那份爱意,是那么的真挚,毫不保留的对她流泄,她傻了。
朴熙军轻啄她的唇,松开她的手,充满情/yu的面庞早已换上平时一般,“你先别动,我替你清理一下。”
娃娃的双颊顿时涨红,在朴熙军替她清理,整理好衣物后,她被朴熙军抱下书桌,让她坐在她的腿上。
“你就在这,跟我一同接见客人。”娃娃惊瞠,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她虽然讨厌川子,但可不想让让精明的川子了解他们刚才在搞什么大事,双手连忙摇摆,“不用了,我还是回房间去等你好了。”
“傻瓜,不然你以为你这样走出去,就没有人看出我们刚才所做的事吗?”朴熙军笑她天真。
“那怎么办?”她望着他。
“就留下来吧。”发泄过后,朴熙军并未像其他男人一样,露出疲态,反而精神很好,直叫娃娃觉得恐怖,要是与他来个真正的床第大战三百回合,就算把主控权让给她,她也会不支倒地,任凭他处置。
“不。”她从他身上跳下来,很坚持的,“我要回去补眠了。”说完,人也不见了。
朴熙军嘴角轻扬,原来娃娃也有羞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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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眩中逐渐醒而来的娃娃,难受得按着额际,想她聪明绝顶,竟也会遭到突击,凶手就是川子,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川子行径大胆,敢在朴熙军的地盘对她动手。
等她醒来,已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她凭着感觉,知道自己被塞进车厢了,真叫人难受,想她一个黑道千金,竟也有落难至此的地步,等她自由了,肯定叫川子吃不完兜着走。
就在她实在难以承受狭小的空间,想伸展四肢时,后车厢被打开,黑暗立即被光明给拥抱,娃娃下意识的抬手遮阳,既使是柔和的阳光也会让她觉得刺眼,待她适应了光线,看清对方后,眯眼立即瞠圆。
“你还真敢逃。”朴熙军一脸阴森的瞪着她。
娃娃愕愣朴熙军的出现,接着是另一道说风凉话嗓音,让她瞠目结舌,原来她被设计了。
“亏你还这么宠她,人家可不接受你的爱意。”说话的人是川子,她讥笑着。
“你这个小人!”娃娃咬牙切齿,川子双手一摊,摆明与她无关。
“这分明是你陷害我的!”她气不过,努力的想爬出后车厢,想与川子来一段评头论足,却因身子卷曲太久,血液不畅通,手脚都发麻了,她瞪着川子一脸得意洋洋的嘴脸,她只能怨恨上天不公平。
“是不是陷害,你自个儿向他解释吧!”
娃娃苦着一张脸,无非就是希望朴熙军能忘记以前她的不良记录,相信此刻的她是被冤枉,“我没有……”
“有没有,待会有的时间让你辩解。”朴熙军沉声的道。
前一刻,她非常想离开这狭小的后车厢,但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有摇控器,轻轻一按,让后车厢的门自动关上,让她再也不必面对那张恐怖至极的脸。
她苦着脸,双手捂住自己的双眼,以鸵鸟的心态,催眠自己所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身体还一直往狭小的后车厢缩去。
妈妈咪啊!她不想被抓回去啊!只是现实与幻想都是残酷的,朴熙军早已探入身子,将娃娃从后车厢里抱了出来,娃娃惊吓之余,手一松,连忙寻找支撑点,又再一次对上那张恐怖至极的脸。
这一次,娃娃慑于骇人的眸光,她连动都不敢动,身子僵硬着,怎么被抱进车内,她都没感觉。
坐在车内的娃娃沮丧的将脸埋进自己的双手,再加上由朴熙军身上传来的冷风飕飕,她的身子机伶的打个冷颤,颤抖抖的将食指与中指分裂成一小缝隙,偷瞧坐在她身侧,一脸阴霾的朴熙军,她已经可以预知自己悲惨的命运了。
而站在车外的川子挥挥手,提着行李,婀娜的走进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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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认为朴熙军会伤害她,但一路上朴熙军裁定她想逃跑事件无疑,恐惧即侵袭她的四肢,从她被抱进车内,至车子驶进宅子,停驶于车库里,她的双脚连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朴熙军给抱回房里,还对迎面而来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扰,她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朴熙军即强行要了她。
全身颤栗的她被朴熙军以跨坐的方式,强制拥住,面对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颚,强迫与他对视。她想闭上眼,回避如野兽般的锐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闭上眼,又惹得朴熙军发怒。
“你不该把我的本性逼出来。”她想大口喘气的勇气都没有,全被朴熙军的怒不可遏给骇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就着结合的姿势,朴熙军居高临下的锁住她的目光。
怒不可遏的朴熙军转而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双手,按在床头,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动弹不得,不徐不缓的动起上半身,湿热的舌尖滑过她的脸颊,“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却我行我素,看来我给你的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