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朴熙军的体能很好,但她却低估了朴熙军的勇猛,瞠眼看着朴熙军继续刚才的事,奇异的感觉涌进她的感官。
“说个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娃娃闷咬紧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说什么理由。
“不说是吧?”朴熙军轻笑,缓缓退出,猛然的长驱直入,在听见她倒抽一口气,他怜惜的抵住她的额头,似亲似咬的流连于她的,沙哑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吗?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饭局,就为了与你共度良宵。”
娃娃那充满灵巧的美眸充满惊惶失措。
朴熙军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一个若有所思的笑意,凑到她耳边小声的道:“或许我应该连带将明天的饭局也给推掉,全心全意与你的身体结合。”
听着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娃娃愕然紧绷、头皮发麻,再也顾不得后果,立即将双眼闭上,惶恐再见到笑里藏刀的目光。
“张眼!”命令的嗓音隐约藏着恐怖,就像来自地狱的呼唤,娃娃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听话,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临重大的威胁,娃娃奋力的扭动反抗,朴熙军又咬伤她的双盈。
正当她想破口大骂,朴熙军突然抬头,黑晶般深瞳燃着灼灼火花,到嘴边的脏话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时之快,她肯定会死的很难看。
“疼吗?”
她如葱捣蒜的直点头,见朴熙军再度把头低下去,唯恐朴熙军朝另一边下手,求饶之声同样到嘴边时,卡住了,讶异朴熙军正温柔的舔着她受伤之处。
早知如此,何必咬伤她呢?还以为朴熙军会就此放过她,岂料,朴熙军却咬伤她另一边,痛得她大声尖叫,然后朴熙军又温柔的舔着她伤处,她真觉得朴熙军是个变态。
“还想继续吗?”
第9章(2)
“好痛……”这次她并未说谎,泪水噙在她眼眶打转,“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真的好痛……”
要是以往,朴熙军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任由她娇嗔,但这不同以往,在泪水流下之前,朴熙军早己将之吸吮,动作虽然温柔,但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以前是我太放纵你,才会让你无法无天,这次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你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你吗?”他问着她,也问着自己。
娃娃用力点头,这次她真的是被陷害的,他当然要相信她。
“不,我被你耍太多次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无力的娇躯微颤,娃娃知道朴熙军从不说假话,尤其是从朴熙军的口中的叹息声,她更加确信了。
“怎么?这个时候才在害怕?”他爱不释手的在她的小巧轻揉,笑道。
“我真的没有要离开你……”娃娃非常委屈偎入他的颈间,主动环抱他,“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你,因为你从以前至今的所做所为,让我失去对你的信任。”朴熙军失望的语气里,仍对她有着浓浓的爱意。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
“我要你的身体,还有这里。”他指着她的心。
面对他的真挚,她几乎要答应了,却眼尖看到川子的随身物品就掉在角落,她撇撇嘴,说着和心里相反的话,“身体可以给你,我的心是不可能的。”
“无妨,那就身体吧!”他的眸里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得失望,但嘴角却是上扬的,“或许我该让你尝尝身体力行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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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熙军说到做到,他让她尝到什么叫身体力行,要不是先前已有相互探索的经验,她肯定羞愧而死。
他的体内潜藏疯狂的因子就算了,就连床事上也出奇凶猛,尽使出怪招对付她这个单纯的少女,连求饶都没用,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迎合他无数的索求,太多感官上的刺激,让她精疲力尽,连出声都有困难,名副其实成了软脚虾。
这样的身体力行持续了七天,事后她足足睡了近一日才醒来,身体被惨遭蹂躏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但她可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于黑势力,她已经想到如何反他一军了。
黑道就是黑道,连枪械都容易取得,她不知道朴熙军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但她却有办法从这屋子里搜得枪械。
娃娃气冲冲的持着手枪,直奔游泳池,朴熙军就在那做日光浴,这个催残少女的大色魔,她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而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朴熙军感觉到额际被贴上冰冷,曾是杀手的他明白是何物,他张眼,慵懒地对面怒目他的娃娃,还有抵在他太阳穴的手枪。
管家正巧将酒给端出来,见到这一幕,蓦然错愕。
“小姐,这……”管家忧心的看着小姐将枪抵在朴先生的太阳穴,就怕小姐手上的枪一个不小心,走火了。
“闭嘴。”娃娃瞪了管家一眼,容不得管家开口:“下去。”
管家踌躇着该不该阻止小姐此刻的举动,以朴先生的身手,这枪是不可能伤得了他的,何况是一个连枪都没使用的人的小姐,要是朴先生转手夺下,场面一定是非常难堪,他真为小姐捏一把冷汗。
朴熙军接过管家递来的酒,给管家一个安全的眼神,“下去吧。”
“是。”管家暗自祈祷,希望小姐别再惹出什么风波了。
“你已经睡了一日,终于醒了。”他悠悠的说。
“你还好意思提!”她决不原谅他!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多到数不清,天气又逐渐转热,连清凉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娃娃,木已成舟,事实是改变不了的。”
“是改变不了,因为你已经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欢爱,柔弱的她又怎么受的了,要不是她承受太多朴熙军给的感觉,双眼呈现迷蒙,意识不清,朴熙军又怎么会放过她。
“娃娃,你是第一个敢拿枪威胁我的人,但我不介意。”他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枪放下,我有事要告诉你。”
“休想!”她扣下扣扳机,神态可不是在开玩笑的。
朴熙军懒懒一笑,将酒杯放置一旁,突来的反制动作,轻而易举将娃娃安置在他腿上,而她手上的枪早巳被夺去。
“你……”娃娃傻看自己的手,他的动作怎么如此敏捷。
“这是玩具枪,不适合当杀人工具。”他把玩一会儿手中的玩具枪,便丢弃至游泳池里。
娃娃气死了,又被耍了。
“身体好一些了吗?”他轻握她的手,来到嘴边轻啃。
“还不是你害的!”可恶!手被他紧握着,伸都神不回来。
朴熙军将她的怒气视为嗔怨,笑着抚慰,“过几天,我们回台湾去。”
“真的?”娃娃斜眼瞟视他,该是不会是在诓她吧?
他捧起充满怀疑的脸蛋,低头便是一记缠绵之吻,“对你,我言出必行,而且……”他轻抚她的腹部,笑道:“总该让你父亲知道他要当爷爷的事。”
娃娃圆眸讶启,赶紧护住腹部,她这才想起她的月事已经迟了三天,她连刮刮乐都没中过,难道真的中奖了吗?
“你怀孕了。”娃娃抬起惊愕的表情,而朴熙军笑得豪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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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熙军依约将她带回台湾后,她的任性变本加厉,看着她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脸上尽浮出在异国吃不好、睡不好的表情,唉叹声连连,偶尔还数落他的不是,这一切看在他眼里,只有温暖的亲情。
他拥有别人最想要的权势,但却是一直孤单着,叫他悲哀的是最了解他的人不是自己的亲人,而是娃娃的父亲。他告诉过自己,他的优点即是缺点,在无从选择的环境下,只有自私的人才能让自己免遭毒手。
而他也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男人,连手段比令人骇然,逼杀养父夺权就足以证明。但在面对心爱的女人,那一股强烈且急欲占有的心态连他都愕然。
娃娃向来懵憬浪漫的爱情,他可以给,只是往往到最后,娃娃的反抗之心让他不得不以强硬的手段这她就范,落得双方不愉快。
每当他锁住娃娃,嘴硬的她总是以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殊不知她如此作法只会让他更想将她留在他身边,由他来安抚她。
程家以女人为主,想要抽烟,只能到外头去,朴熙军就站在外头,吸完最后一口烟,在做出丢地捻熄的动作后,一抹娇小的身躯跑到他面前,一脸紧张。
“怎么了?难不成真的中奖了?”他适才买了验孕棒给娃娃,结果呼出欲出了。
“你知道川子发生事情了吗?”娃娃依稀记得朴熙军说过的话,要是川子伤害了她,他会让川子付出代价。
“嗯。”
“是你做的?”朴熙军碍住娃娃,答案与否,并未表态,但他对川子擅自将娃娃塞进车内,假造娃娃想跑人的事件,的确让他起了报复之心,他是该给川子一个教训,只是还未动手就有人先下手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