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莫岑哲都没有碰她,她才会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哪知道童子琳直接给她寄什么药……
“呃,你早说嘛,那我就寄春药了!”童子琳大剌剌地说。
几条黑线划过夏佳仁的脸,“那到底能不能用?”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看还是不要用了。”
“那我怎么办?”
“你何时这么渴望了?”童子琳调戏道。
她才不是呢!谁教大叔定力太好了……
“不跟你说了,挂了!”夏佳仁在莫岑哲回来之前,羞愧地将包裹毁尸灭迹,男人不是下半身动物吗?大叔也太会忍了,忍久会不会憋坏?她脸红得抬不起头了。
玄关响起男人的声音,“你在想什么?”莫岑哲一回来,就发现她脸红得异常,还专心到没有发现他回来。
“你回来啦?没有呀!我没事,我在想晚上要穿什么衣服。”她快速地编了一个藉口。
“今天晚上大概几点回来?”
“呃,不清楚,你不用等我啦,我会……”
“我今天公司有事,说不定结束的时候可以去接你。”
“哦,好,到时手机联络吧!”
“那我出门了。”莫岑哲对她说道。
“等等……”夏佳仁站起来,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了?”
她食指指着他,“你今天很不对劲!”
“我哪里不对劲了?”
“你穿西装欸!”不是说他穿西装不好看,相反的,很迷人,大叔是那种温柔的人,平时也总是淡淡地笑着,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西装,衬得他雍容华贵、风雅迷人。
“公司……”他正想作说明,她狐疑的眼神取悦了他,他咧嘴一笑,“被你发现了。”
第7章(2)
“谁?”
“人。”
“男人?女人?”她不肯放弃地再三追问。
“都有!”
她笑了,上前在他的嘴边轻咬了一下,“不要被别的女人给袭击了。”
他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我会努力保护自己的。”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又拥抱了一下,莫岑哲离开了。
“大叔……”她喃喃地念着,过了一会儿,她也想起晚上的工作,赶紧准备去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艺术展,一件一件独具匠心的艺术作品一一展现着,莫岑哲坐在最前排,眼睛看着精心准备的一切,心却早已跑到夏佳仁那边去了。
她现在大概正在拍摄,没时间回他简讯,他一次一次地翻看讯息,没有收到她的回覆。
“老板,你很不专心欸。”坐在他左边的任远咬耳朵道。
以往这种秀会吸引他的目光,因为他也是一个热爱艺术的人,可现在他只想着一件“艺术品”,夏佳仁。
“我先走了。”他欲起身,任远扯住他。
“等等,等一下就是三色猫了,老板你一定要看!”任远激动地说。
三色猫?好熟悉,哦,任远上次不是请他帮忙找三色猫吗?“是谁的作品?”
任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老板,你真的不知道三色猫?”
“不知道。”
任远偷偷地笑了,以老板正经八百的性格,大概很少接触这些,“是一个人啦。”
“人?你是说一个人是艺术品?”莫岑哲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玩的事情,“类似欧洲大街上卖艺的人?”
“差不多,不过三色猫专业多了,我们可是花费了好多人力找到她的。”
“我想乔依依应该不会允许你破坏她的企划吧?”莫岑哲揶揄道,请一个表演艺术的人来当压轴?
“是依依决定的,只要你看了三色猫的表演,你也会赞同的。”任远坚定地说。
“你看过?”
“当然!喏,我这里有照片、有影片,等等……”任远拿着手机翻找着,灯光突然一暗,“来了来了,有真人版就不用看手机了。”
莫岑哲笑看了他一眼,转而目光调到了舞台上,然后,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夏佳仁会舞台上……
虽然她戴着面具,看不清脸,莫岑哲还是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了她,他要是不认识她,那么他就是一个瞎子!
在柔和的灯光下,莫岑哲看清了她身上的衣物,他的眼球都要跳出来了,她身上穿着米色衣物,哦,不,不是衣物,而是彩绘,她竟然敢做人体彩绘!
他黑着脸站了起来,他的举动太明显了,以至于他一站起来,原本还在欣赏的人都把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他脸色铁青地上台,将夏佳仁给抓了下来。
乔依依正在主持,她也愣在了那里。
当莫岑哲抱着该痛打一顿的女人走到后台专属休息室时,他听到乔依依戏剧化的声音,“各位同事,虽然没有三色猫的精彩演出,但是能看到我们敬爱的老板表演的变脸节目,我们也赚到了!”
分红?才怪!他要封他们的嘴、戳他们的眼……
“大叔?”夏佳仁惊讶地喊道。
“闭嘴!”现在不准跟他说话,他快要发疯了!
浴室里一阵水声,男人挽着袖子,一边用专门的油清洗女人身上炫彩斑斓的颜色,她的脸上没有做彩绘,而用金丝面具罩着,而她裸露着身体,任由设计师在她的身上涂抹……
“啊!”
他阴森森地看了她一眼,“叫什么!”
“你捏痛我了……”她轻轻地说,眼含泪水,他的手劲真的好大。
“人体彩绘好玩吗?”他松了手劲,冷冷地问。
“其实那时候我只是一时兴起做人体彩绘,可我很少表演的。”她据理力争着。
“那我公司的人怎么找到你的!”
“我……”她轻咬着唇,胸前的大掌又一用力,她赶紧坦白从宽,“我就是拍成影片,接着就走红了……”她声音低得都要听不清了,可她语气中的自豪,莫岑哲可没有听漏了。
他姑且不质问红不红的问题,“谁帮你画的,嗯?”他低低的嗓音透着危险。
“没,我自己。”她赶紧澄清。
他又重重地抓了她一下,“小骗子,你的手倒是很长!能勾到后面去!”
夏佳仁不敢说话,今天似乎踩到他的地雷区了。
“女的,还是男的?”
“女的!”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她偷偷在心里乐了一下。
“以后不准!”
他只要想到她光裸着身子,好吧,也不全是,她的下身用皮裙包着,只有两条腿做了彩绘,可他还是看到了她丰满的玉团,哦,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她的身材非常好,好到做人体彩绘时真的很美,但前提是她现在是他的管辖范围、他的人,别人怎么可以看!
他眼红了,手上的力道也大了,“大叔,很疼!”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别放在了浴缸两侧,好方便他清洗,虽然她极力劝说,她可以自己清洗的,可他不信,一定要亲力亲为,好把她洗得干干净净。
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根处,冷言冷语,“怎么这里不做彩绘?嗯?”
那个地方……她羞愧地低下头,“大叔,我错了,你别生气……”
即使他平时笑得一脸温柔,任由她欺负,可他生气时还是让人很害怕、很无助。
“错……”他自嘲地一笑,压根不把她的道歉听在耳里。
“大、大叔!”她红着脸大叫:“你的手……”
瞥了她一眼,莫岑哲面无表情地“清洗”着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包括她最隐私处,没有遗落任何一个地方。
夏佳仁绯红着脸蛋,双手捂着嘴,轻轻的嗯哼声从喉间冒出,她不敢反抗,或者说她压根就不想反抗。
“嗯……”她半眯着眼,仿佛一只慵懒的小猫咪缩在浴缸中,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嫣红的小嘴轻抿着。
……
浓重的喘息声在房内响起,他软了身子,抱着她侧躺在床上。
夏佳仁还没有完全恢复,她累得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以后……”他缓了缓气,“不准再做人体彩绘了!”他无法容忍她的身子近乎光裸地被别人看光。
“好。”
“明天立刻上网把影片给删掉!”
“好。”
他满意地吮了吮她的耳朵,回味着两人紧紧相贴的感觉,夏佳仁很想睡,可是她还不能睡,“岑哲……”
“嗯?”他的嘴轻微弯起,他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大叔是一种熟悉而名字是一种亲昵。
“那个艺术集团是你的?”她闭着眼,心跳仍跳得厉害。
“嗯。”他应了一声。
聪明如夏佳仁,她立刻想到了他曾经提过的,有关生父对他的恩情,“我的生父到底帮了你什么忙?”是什么的忙让他接手了她这个烫手山芋?
他的宝贝真的很聪慧,他艰涩地开口,“我是一个私生子……”
还未完全清醒的头脑因为他的话睁大了眼,夏佳仁张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夏伯父收留了我,甚至栽培我,让我上大学,你说,这个恩我是不是该报……”他并未细讲,其中的酸楚她必然会懂,因为他们曾经走的是同一条道路,有过类似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