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骨佳,我打算给他找个武功师父。”
“你作主罗。”
在阿暮、阿远坚信宫里的太傅比家里的先生能耐之后,想尽办法和二皇子套近乎,最后被选为伴读,也进宫念书去了。
“什么事都我作主?请教夫人,你作主什么?”
“我作主……你不能娶小老婆。”
韩镇大笑,他哪敢?薛蓉那回让他心惊胆颤,再来一次他宁可再去打仗。亲亲她的额头、亲亲她的脸,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我有最明亮的星星,哪还需要萤火虫?再不会有别的女人了,我发誓。我的心很小,装进你就满了。”
闻着他身上的竹叶香,她笑了,她既自私又枢门,喜欢的东西半点都不与人分享。
“王姨娘最后怎么了?”
那是韩暮、韩远的亲生母亲,将军府遭难时,她抛弃儿子自己逃命,现在见韩镇立功封侯,眼看官越升越高,她后悔了。
昨天跑到侯府门外,又哭又喊、大闹一场,想逼着侯府收留,她以为看在两个儿子的分上,自己能回到韩家后院,继续过着穿金戴银的生活。
她的算计没有差错,当她找上门的时候,星星确实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是阿远、阿暮的亲娘,如果把人赶走,她怕他们心中存了疙瘩,不知道他们母子关系会变成怎样?
星星不敢赌也不想赌,只能让人去找韩镇回来作主。
她其实是忐忑不安的,她害怕开了头,其他的姨娘们会一个个找回来,她不喜欢热闹的后院,不喜欢生活中有太多的闲杂人等,她承认自己很孤癖。
没想到韩暮、韩远从宫里回来,许是“平妻”事件对他们影响太深,许是打出生他们就被老太爷抱过去养,对于亲生母亲没有太多的感情。
韩镇尚未回府,他们就在门口拦下王姨娘。
韩远指着她道:“父亲有难时,你抛弃我们,如今你有何颜面上门?”
韩暮冷笑,把星星的话搬出来讲。“日落西山你不陪,东山再起你是谁?同甘共苦你不在,荣华富贵你不配。”
说完,两个孩子丢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便进府。
听完韩镇的叙述,星星揉了揉眉心。
“孩子是拎得清的,你别担心。”韩镇道。
“就算她们回来,我也不担心。”
“不担心?真假。”
“对,因为她们只会是孩子们的亲娘,不会是你的姨娘。”他的体贴、他的温柔、他的在乎……把她的自信培养得高大茁壮。
他在她耳畔柔声道:“你说的很对,知不知道天底下最冷的地方是哪里?”
“北极?南极?”
“不对,是没有你的地方。我怕冷,所以永远别离开我身旁。”
星星笑了,勾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她在他唇间道:“我傻了才离开。”
春天的风带着花香味儿,甜甜的、暖暖的,是爱情的味道……
——全书完
后记 写作真幸福
大家好,先说一声新年快乐。
现在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淡,但是再淡过年前的大扫除都是逃不掉的课题,五层楼、五房二厅三卫浴加上四个大阳台……你可以想像打扫完后,我的脊椎骨会呈现什么状态,对,哀号痛苦,无法顺畅直立。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分外珍惜自己的工作——能够以写作维生,真是太太太幸福了!因此我发下豪语,今年一定要卯足劲儿拚命写、努力写、奋斗不懈、夙夜匪懈的写。
好了,豪语说完,现在来说说丢脸的事儿。
恰恰是因为这件事,促使了这本书女主角的重点特性——内建照相机功能。
在过去两个月,我三度到朋友家,每回都看见她的丈夫坐在柜台里,第一次不认得?正常,第二次喊错人?没关系,马有失蹄嘛。第三次……我真心觉得,不像啊……
第一次见面,我觉得她丈夫长得很帅、很高,不知道为什么第二次他变矮了?更不知道为什么第三次他整张脸都变得不一样?
当然,这是我的问题,绝不是朋友生性风流。
我有颇厉害的脸盲,很难记得一个人的容貌,举个例子来说,这两天我在FB看到一张侄女被标注的照片,因为侄女在德国念书,所以一眼望去,那个最像亚洲人的女孩肯定是侄女,只是我来来回回看过几遍后,还是必须跟她妈妈确认后才敢按赞。
是的,我跟侄女非常熟,九月份还飞去德国跟她同居三个星期。
再举例,上个月参加一个舞蹈公会的餐会,席间有人向我热情地打招呼,我虽回以微笑,但一脸的无措和尴尬骗不了人。
她热情地一再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是……啊!我艰难地点了下头。
幸好对方心胸宽阔、天性乐观活泼,主动搬来台阶给我下,她说:“我是上次跟你一起上台表演的某某某啊。”
唉,为了表演,我们一起排练了两个月。惨吧!
这个“特质”,让很多人觉得我冷漠。我承认辨认一个人,我常常用的是“直觉”,舒服、安全、愉快、喜欢、讨厌、害怕……
所以如果你认识我,而我一脸漠然地从你身边走过,请千万别生气,喊我一声、提醒一下。
因为这个困扰,我制造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女主角,并透过她来满足自己的不足。
看吧,我没说错!写作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可以在文字里面遨游,并且一点一点一点地满足起自己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