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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我还是搞不懂他刚才激动个什么劲儿。”寒云双手抱胸,仍然沉思在方才的 错愕之中,他半眯鹰眸,突地叫了声:“对呀!我们怎么忘了巩玉延与彩衣间的尴尬关 系。”

  “毕竟那场单恋是彩衣认识力桥之前的事,他不至于反应那么强烈吧?你们男人就 是这样,一踏进恋爱的圈子里,就会带点儿不正常的想法。”优优吃吃一笑。

  “你的意思是当初我也不正常啰?”寒云逼近她,眼神带恐吓的问道。

  “有吗?我有这么说吗?我有指名道姓吗?哎呀!小宝可能要喝奶了,我回房去了 。”优优逮到矶会,忙不迭地溜了。

  寒云盯着优优依旧纤丽的身影,不禁摇摇头道:“如果男人在恋爱中还能保持正常 的话,那才还是真的不正常呢!”

  “这也只有谈过恋爱的男人,才能有的难得经验。”辰云笑意盎然地应和着。

  “挪我能问相公一声,这种经验好吗?”融融诡异的暗笑道。

  “太棒了!”辰云搂紧她,与寒云交会了一抹属于男人才看得懂的眼神。

  第十章

  “彩衣!生气了?”

  力桥追进屋内,将彩衣噘唇不依的表情尽收于眼底。

  “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不对劲耶!”她收拾起慎意,走近他,闪动关切询问的星 碎。

  “我……我只想知道,他在你心中是否还占有一席之地?或者更多?”力桥双手握 得死紧,紧抿的唇线带有一抹旁人意会不出的紧张。

  她曾为他伤心、为他酗酒、为他失魂丧志,虽是单恋,但力桥明白其中的意义并不 简单,他的出现,对力桥来说不啻是种考验,倘若他输了,他则什么都没有,只徒留一 段残缺的记忆。

  为什么他要来?为什么?

  “他?我不懂。”彩衣深锁眉心,怎么也弄不清他所指的“他”是谁?

  “不懂!你怎么能不懂?你曾自愿为他生为他死,我就不信你那么容易就可以将他 从你脑海中抹去!”

  他凝着阴莺的脸,全身上下笼罩着暴怒与醋劲。

  “你知不知道你的话很伤人?”彩衣后退了一步,对于他夹枪带棍的欲加之罪深感 无力招架,一波波羞愤的洪流也几乎淹没了她。

  晶莹委屈的清泪,无意识的滑过她的双颊,他何时变了,变得毫不讲理、语出霸气 。

  “别哭,彩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的泪让他的心疼似排山倒海般的涌出 ,封锁不住满腹的激情,他俯下身攫夺住她的红菱,恣意辗转吸取,将他内心深处的寸 寸爱意尽露其中;他不善表达娓娓动听的词藻,只知他俩之间的感情不能再出现间隙, 否则他真的当走了输家,若的是他根本输不起!

  她喘息着与他分开盈寸,轻拂过他脸上刀镛般且有着刚毅线条约五官,她知道她爱 这个男人,无论他说了些什么伤她心的话语。

  “能告诉我,那个他究竟是指谁吗?”不知原由,如何解开这个结。

  “你当真不知?”他有些不信。

  “既然你已定了我的罪名,不说也罢。”她稍带怒意的旋过身,伫立在窗前,却无 心观赏窗外美景。

  “好,我说。是──是巩玉延。”这名字他说的犹如刀刷。

  “巩玉延!为什么是他……哦,我懂了!”彩衣暗自窃笑,她了解他的反常全因为 一个字,那就是“酸”。

  醋喝多了,当然酸呀!想不到男人也会如此。

  “你早该懂的。”力桥似乎又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他猜对了她心中对巩玉延的思 念。

  “过去的一切全都过去了。”彩衣早就了解过去对巩玉延的迷恋就像是一个小女生 对异性的欣赏,压根谈不上感情,更扯不上爱。

  “是吗?”他没把握能拥有她的心。

  “他只不过是来聂府作客,而且说不定他早已不记得我了。”她定定地锁住他的眼 神,不愿他产在歧想。

  “关键不在于他,只在于你。”

  力桥才不管他记不记得彩衣,他但求彩衣能忘了他,甚至扔掉那段曾帖含在他身上 的情感。

  他并非是个不讲理的男人,倘若巩玉延未有家室子嗣,而彩衣又真心爱他,力桥会 成全她,甚至祝福它的。

  “我可以用行动表示,你等着瞧好了。”她嫣然笑说,既是娇媚又动人,坦白说, 她喜欢被他在乎的感觉。

  力桥亦淡然一笑,“我毋需你用行动来证明什么,我会以你的幸福为依归,只可惜 他已成亲,所以找不得不干涉,我担心你得不到真爱。”

  “好,我懂!咱们就别继续在这个名字上打转了,我午膳没吃什么,现在有点儿饿 了,愿不愿意暗我出去吃些东西?”她半带撒娇的说。

  “饿了!怎么不早说?”他心疼道。

  “现在说也不迟嘛!”她俏皮的吐吐舌头,就是她这抹天真不造作的表情紧紧锁住 了力桥的心。

  “想吃什么?”

  “有你作伴,吃什么都行。”她笑的开心。

  “好,那快走吧!”

  担心她饿着似的,力桥未作逗留的就将她往外带,聂府往东约一里处有个张家小铺 ,看来,今天一下午他俩可以在那儿好好大快朵颐一番了。

  巩玉延夫妻俩终于来了!

  寒云、优优出门迎接,老朋友久未相见,顿时笑约合不拢嘴。所谓友情友情,此不 正是最佳写照。

  “等你俩好久,可终于到了!”搭上玉延的肩,两个男人一块走进屋内,自从玉延 成亲至今已有两个月了吧!

  “玉延,乃芯,你们可来了,再不来寒云的头发都快等成了花白啰!不是说好三天 前到,怎么拖到现在?”优优语出调侃,幽自己的老公一点。

  “真抱歉,半路马车出了点问题,本想先梢封信给你们,但想想等信到了,我们也 该到达了。”玉延眉间洋溢着笑意,搂着爱妻。

  “是被我这个大腹便便的孕妇拖累了,否则他早就一匹快马赶着来见你们了。”

  巧芯对玉延一笑,、尽可能为他说着好话。

  “好,原谅你了,谁要你是个有家累的人呢?妹子何时生呀?”寒云促狭的说着他 俩。

  “快了,半个月以后吧!玩个几夭,我就得常她回去待产了。”思及快为人父,玉 延就开心不已。

  “你胆子不小,乃芯都快生了,你还敢带着她乱跑?”优优难以理解的责问着,倘 若半路耍生那可怎么办?

  “是我自己要跟的,玉延本来就不同意,优优,你别说了,否则他准会遗人送我回 去。”这可是她闹了好久才争取到了,才不要因为这样而放弃呢!

  “好,我不提了,只是担心你在半路说生就生,现在可好了,你已经到了,在我们 这儿生地无妨,带来些喜气也很不错呀!”

  优优真情流露地拉起巧芯的手,突地想道:“我带你去认识个新朋友,好不好?

  她最近发生了件传奇性的故事,很精采哟!”

  “什么故事?”这可激起巧芯的好奇心。

  “你有没有听说过附身?”

  “有,但我总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巧芯杏眼圆睁,玩味十足的说道。

  “难道你们遇见过这种事?”玉延难以想像的看向寒云。

  “那当然,有机会我们就让主角现身说法吧!”寒云撇唇一笑,卖着关子又说:“ 也许巧芯此去就会有所收获。”

  “那我可以等着巧芯来转述了。”玉延亦戏谨一笑。

  “彩衣,彩衣,你看谁来了!”

  优优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将正在房内刺绣的彩衣拖进了后花园。

  “优优,她是?”在彩衣眼前站立着一位丰姿草约的孕妇,由其清丽雅致的脸上可 瞧出此女子心无城府。

  “她就是巧芯呀!你们总算有缘见面了。”优优一心想介绍她俩认识,因为她觉得 她俩的个性极有相似之处。

  “原来你就是巧芯,聂大哥和优优等了你们好久呢!”彩衣走向她,看着巧芯顶了 个大肚子,“很辛苦吧?”

  “还好,虽辛苦,但心里很甜。”巧芯据实以告,脸上洋溢的幸福神色已说明了它 的快乐。

  彩衣点点头,由感而发地暗忖着!她的确和巩玉延非常相配,当初他选择她,是百 分之百选对了!

  “力桥呢?刚刚怎么就你一人在房里?”优优突地问道。

  “聂小哥约他去后出狩猎,融儿也去了。”

  “那你怎么不去?”

  彩衣唇角带着一丝羞涩,“我想为他绣一个荷包,你们千万则告诉他,我要给他一 个惊喜。”

  “真好玩,你放心,我和巧芯都不会说的。”优优非常有默契的对她眨眨眼,这种 豆咬耳朵、互诉秘密的本事,是她们女人最内行的了。

  “咦!巧芯,怎么就只见到你一人,巩公子呢?”彩衣礼貌性的问道,上回幽谷一 别也有两年了吧!

  如今回想起这段往事,宛如变成了一出笑话,爱情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玄,当初以为 一生就只执迷于一人,想不到最终她爱上的是力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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