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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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匆匆转身,怕他见着她眼底脆弱的泪,更怕在他身边多停留一刻,她会眷恋得再也舍不得走。

  「宋香漓,你给我站住!」朱玄隶沈声一喝。这女人什么意思?莫名其妙跑来对他说一串话,在他心湖激起惊涛骇浪后就想走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还留下做什么?」她说得很哀怨。

  「你以为,听完你那些话之后,我还会让你走?」若不是背对着他,她定会发现,他眼中正盈满醉人的柔情。

  「你都要迎娶太子妃了……」

  「你先过来再说。」他低声诱哄。

  「可是……」

  「先过来嘛!」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一样。」她怕太靠近他,沈沦的心会万劫不复。

  「你不过来,我要过去抓人了哦!到时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你──你想怎样?」

  「剥光你的衣服,然后──」

  「好了、好了,我过去。」不敢再听下去,她急急走向他,因为太明白他言出必行的个性,她要不照做,他可能真的会……

  啧,这小女人太不给面子了吧?他的「技术」有这么差劲?不然她怎么这么怕他剥她衣服?

  带着受了伤的男性自尊,他一把将她抓进怀中,略含惩罚意味地吻上她的唇。

  就不信迷惑不了她!定要叫她意乱情迷,主动巴着他不可!

  「唔……玄隶……」忘了该抗拒,香漓明眸半敛,忘情地搂住他,任他狂野却不失柔情的吻,尽情怜爱着她──

  一等她浑身娇软地偎在他怀中,他这才稍稍松开她。

  「你这小笨蛋,就这么急着离开我啊?多坚持一下会死吗?」前头说得可歌可泣,害他乱感动一把,结果呢?没三两下就将他当成不值钱的破铜烂铁,迫不及待地丢给别的女人,还「祝福」他咧!他会吐血。

  「不是这样的,是你自己……」

  「再搬出太子妃试看看!」他瞪了她一眼。「你给我听清楚,我这辈子决定缠你到死,你休想摆脱我。至于太子妃的事,我已经解决了,你只要安心等着当我的新娘就成了。」

  「你……你是说……」香漓一下子愣住了。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我,朱玄隶,为了一个把我视作一文不值的杂物到处乱丢的小笨蛋,忙得灰头土脸,搞得两面不是人,你说,你怎么补偿我?」

  「玄……玄隶……」他居然真的视名利如粪土,坚持对她不离不弃……

  错愕过后,她感动得投入他怀中,搂住他的颈项又哭又笑。

  「轻点、轻点,我快喘不过气了。」啧,想谋杀亲夫啊?

  「你怎么不早说!赔我眼泪来。」他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竟害她伤心得半死。

  「我现在不是说了吗?爱哭鬼。」浪漫不了多久,两人又杠上了。

  「你这王八蛋!整我啊!」

  「喂,是你自己爱哭唉,关我什么事?」

  「天杀的!这种没良心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好哇,都还没娶进门,你就口出恶言,不怕本王爷毁婚?」

  「去,祖奶奶我不稀罕!」说完,她甩头便想走。

  才刚跨出一步,朱玄隶便出其不意地探手一扯,她整个人猛然撞回他怀中。「唉呀──扁了啦!」

  她指的是鼻子,偏偏某人硬要胡思乱想,状似不经意的朝她的胸部瞄上一眼。「没关系,我已经很习惯了。」

  此语惹得宋大姑娘脸红脖子粗。「朱玄隶,你什么意思?」

  「不服气吗?咱们眼见为凭。」魔掌准确无误地探上酥胸,不安分地揉捏起来。

  香漓轻喘一声。「你干什么啦!」

  「不够明显吗?」大手沿着玉腿往上溜,在女性的阴柔地带逗弄着。「这样够清楚了吧?」

  「你休想!我们话还没谈完。」

  拜托,在这种时刻,还有什么话好谈的?

  「你──事情到底怎么解决的?」她费力集中精神。

  「改天告诉你。」他一把抱起她,将她往床上压。「谁管得了这么多。我现在只知道再不要了你,我就要发狂了。」

  「你──你这大色鬼!」香漓瞬间面红耳赤。

  「随便,色鬼就色鬼。你再不乖乖把腿张开,我会死掉。」她难道不知道要男人禁欲,比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更不人道吗?

  「死相!」她羞涩地经斥,但仍是温顺地迎合他,收纳他灼热的情潮。

  芙蓉帐内,展开动人心魄的云雨情缠。

  对她,他永远有着深沈的渴望,而他也确信,这样的渴望会永无止尽的延续下去,没有休止的一天。

  她,是他打算用一生去珍爱的女子。

  然而,他并不急着告诉她,因为,他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疼她、怜她、宠她,她将会明白──

  他,早已深深爱着她。

  注:

  ﹒欲得知朱允准与柳心棠的爱情故事请看花蝶系列第318号醉红颜之一《掬心》。

  ﹒敬请期待朱允尘与秦云铮的爱情故事醉红颜之三《怜秋》。

  后记

  大家好,新年快乐!(这个「晚年」拜得还其是名副其实的「晚」!)

  呵、呵,别介意,心意到了就好。

  唉,话说雨晴这回的春节呀,过得还真是惨兮兮。别误会,绝对不是赌博输了个精光,相反的,每年都是常胜军,咱们家的「神枪手」及「枪嫂」轮流抢着放枪,哪轮得到我啊!一不小心,就给它赢钱赢得很不好意思。(会不会有点太嚣张了?)

  不过呢,乐极往往会生悲,赌桌上当了两天的东方不败,直到初二那天,脑袋瓜开始作怪了,不过,我一直没当一回事,因为向来就有偏头痛的毛病,平日又是标准的夜猫族,这两日难得当个早起的乖宝宝,生理时钟一乱就会出问题。

  可是到了傍晚,我渐渐不这么乐观了,头愈来愈痛,连晚餐都没吃。到了九点多──完了,开始吐得昏天暗地(那时天地本来就是暗的。)最后,就给它糟了一个大糕:浑身虚软地上旗山医院打针吊点滴。

  根据医生的说法是,肠胃出了点问题。

  好啦,追根究柢,想了又想,终于给我想出个头绪来了。我猜,应该是这两天,打牌的人打牌,闲闲没事的小朋友就在旁边插花瞎闹,把一些有的没的水果零食往我嘴里塞,那──你们知道,等牌的人一定是全神贯注嘛,不管小家伙塞了什么死人骨头到我嘴里都照单全收了。

  记忆中,三、四岁的小表弟玩得一手脏兮兮,还将葡萄干住我嘴里送,这可想而知……

  不过,我真的很怀疑耶!他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那才一岁多的小表妹呀,为什么人家没事,我就……

  难道我抵抗力差到上一岁多一点点的小表妹都比不过?不至于吧?想想前几年,我的健保卡都是干干净净地来,再干干净净地缴回去耶,这种人抵抗力会丢脸的输给一名小娃儿?

  唉、唉、唉,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反上我现在是病猫一只。

  同时,也奉劝各位可爱的小读者,过年虽开心,但还是要保重身体,多少有点节制还是好的,以免发胖无所谓,弄得医院门庭若市就不好玩了。

  在此,我真心的感谢表妹金玉。那大,母亲不在我身边,照顾我的人,是她。当我点滴打到一半,由半梦半醒中睁开眼,见着她始终站在我身旁,不曾离开一步,心中真的有股说不出来的感动。

  后来,我要她找个地方坐下(因为病床旁没有椅子,不舍得她站得脚酸),她笑笑地回绝了,直说没关系。我想,是因为我一直吐个不停,她不放心走开吧!

  当时,我身体虚得没力气多说什么,可是现在,我突外好想说:金玉,谢谢你!

  接着,我家宝贝蛋也感冒了,所以我们初三便回家去了。

  别以为事情这样就结束了。在我身体才稍稍好转一些时,居外又莫名其妙地感冒了,那一段时间正好是赶稿期,本来答应雅惠过年前交稿的,可是因为一大堆因素,便往后顺延。

  这下好了,生了病,心中却记着雅惠的叮咛,千交代、万交代要我早点交稿,我还记得,她当时是这么说的:「那是因为是你楼大小姐耶!否则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资格被催稿啊?」

  敢情我还得叩首谢恩,感激皇恩浩荡?

  什么?是啊?

  那好吧!叩谢吾皇万岁、万万岁──

  所以咧,这下场便是一颗脑袋昏昏沉沉,却还要努力集中精神赶进度……记不记得男女主角火辣激情那一段?那就是我在发烧三十九度的时候写的(谁骂我「发骚」?其是欠扁!)。

  这场病拖了很久,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烧退了,身体也稍稍好转,却又开始喉咙痛、整天直咳嗽,夜里几乎是在咳嗽声中度过,吃不下,睡不好的,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其不晓得这是不是算二度感冒?

  反正,这阵子我跑医院像在走自家厨房,一向「洁身自爱」的健保卡变得多彩多姿起来,最近眼睛又开始怪怪的,阵阵刺痛袭来……天哪,不会吧?我真的、真的不希望健保卡再盖上眼科诊所的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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