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因应对策﹖」赛门也在设法﹐想解快这项问题。
「早点举行婚礼。」流芷晶替燕赤凰说出﹐亲昵的靠在他的怀 。
「夜长梦多﹐我还想好好睡觉。」燕赤凰尽可能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希望这些男人不要反应过度。
「你们□□要结婚了﹖」赛门和秦政司以及影尾﹐三个人全都以冷飕飕的眼神瞪向他。
「看好日子就结罗。」燕赤凰再把墨镜戴正一点﹐以阻挡他们那些想杀了他的眼神。
「各位先生﹐你们的表情为什么都这么严肃﹖」流芷晶觉他们的眼神都怪怪的﹐好象□□都跟燕赤凰有仇。
「我在想□□在想恭贺你们的台词﹐而且﹐我忽然觉得肚子很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吃的海鲜不新鲜。」赛门首先拿出风度﹐把不友善的眼神收回来﹐随口编了个借口。
「我也突然觉得吃坏了肚子﹐失陪。」秦政司则是一手捂着肚子﹐快速的离开大厅。
「等我。」赛门也跟上去。
「影尾﹐叫你的手下查清楚﹐看组织 有没有人作乱。」流芷晶乘机叫影尾安排一下组织 的事。
「是。」影尾必恭必敬的说﹐但是一张脸绷得紧紧的。
「影尾﹐你是水土不服吗﹖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关心的问﹐他平常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今天脸色会这么坏﹐是生病了吗﹖
「我不喜欢香港的海鲜和男人。」影尾把眼睛瞟向燕赤凰﹐冷声的表示。
「海鲜﹖男人﹖」流芷晶的眉头打结了﹐歪着头想着这两者间的关系。
「我去联络手下﹐告退。」影尾快速的离开﹐也不愿意留在这 。
「赤凰﹐你想海鲜和男人有什么关联﹖」她想了很久﹐但还是弄不懂﹐于是她求教的问着燕赤凰。
「是跟海鲜没有关联﹐不过□□他们的症状都跟我有关。」燕赤凰把墨镜摘下﹐无奈地轻搂她入怀。
他原本以为他只有三个情敌﹐虽然晓回美国去了﹐但现在又多了一个叫影尾的﹐五个男人一个女人﹐他的爱情路﹐可能将无法很顺利﹐而且多难。
* * *
「小姐﹐台湾的城贵川要见奶。」影尾轻敲她办公室的门向她报告。
「胆子不小﹐敢来香港﹖」流芷晶挑着眉﹐虽然她不住在燕赤凰的总部﹐但她现在住的这个饭店﹐可是她在香港的堂口。
「城贵川带了很多人助壮声势。」影尾再向她说还有很多不受欢迎的客人。
「他带多少人你就多安排一倍的人。」她面容安详的转着手中的笔。
「我已经事先安排。」
「那让他进来。」城贵川已经向她打过一次招呼了﹐这次要换她来跟他说哈罗。
「小姐﹐城贵川不怀好心。」影尾的眉头纠结着忧心。
「我的心肠也没他好。」她把笔放下﹐改拿出抽屉 的枪放进上衣 。
「我知道了。」影尾向后扬着手﹐吩咐手下放人进来。
「芷晶。」城贵川大摇大摆的步进办公室﹐身后跟着一群气焰高张的手下。
「我不听废话﹐你的来意是什么﹖」流芷晶定定地凝视他﹐想起他曾是用怎样的手段强迫她投入地狱。
「奶为我杀了流远伐﹐没辜负我对奶的期望。」城贵川以看女人的眼神看着她﹐一点淫欲、一点贪念﹐在他的眼底尽露无边。
「期望﹖当年是谁威胁着我去日本﹖」她刻薄的笑问﹐当时她不去日本就没命﹐而去了日本没在十年内杀了流远伐也会没命﹐这一种期望﹐似乎就像拿着枪抵在她的头上。
「奶已经替我拿到新宿﹐现在把新宿给我。」他朝她伸出手﹐狮子大开口的向她要。
「新宿是我的﹐我不会交给任何人。」她微俯着头看他﹐她搏命得来的天下﹐想要让她轻易的拱手﹖
「我派奶去日本的目的奶忘了吗﹖」城贵川微微动怒﹐双眼瞇成一条细线的瞪她。
「当然记得﹐你要我得到新宿。」她交握着双手﹐像好学生的响应他。
「目的既然已达到﹐你就该回来我的身边﹐奶该回家。」城贵川现在不但要将她回收为己用﹐他还想让自己拥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我是被卖来卖去的杀人商品﹐被售出了后﹐就没有必要被回收。」她认命的承认她以前的身分﹐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商业道德的商品﹐既然卖过了﹐就不会再被回收。
「奶可以回来姓城﹐回来台湾。」他施恩的向她说﹐张开怀抱欢迎她。
「我为何要这么委屈我自己﹖」流芷晶勾着笑容问。
「我是奶的父亲。」城贵川心底有丝震惊﹐多年不见﹐她的改变很大﹐变得敢直接挑舋他。
「我只有一个父亲﹐就是生下我的人。」那一个人﹐她至今还不晓得是谁﹐但是那个人一定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只想要利用她。
「我把奶拉拨长大﹐训练奶一身的本事﹐奶难道都不懂得感激﹖」他挑着旧事说﹐想要打动她。
「养育我的你﹐养育我的流远伐﹐都是养父﹐顾名思义﹐你们只是养我的人﹐可是我没有白食你们给的米饭﹐我曾吞下腹的每一口白米饭﹐都是我用命努力换来的﹐我付出过我的代价﹐不需要对你感激。」她从来没有白吃白住过﹐相反的﹐她付出太多了。
「奶若不感激我﹐奶怎么还会替我杀流远伐﹖」城贵川讥笑着﹐以为她还是对他耿耿忠心。
「杀他﹐先前是我遵照你十年前对我的指示﹐但后来﹐是他该死。」流芷晶看着眼前与流远伐一样令她憎恶的面孔﹐过往的一切忽然又在她记忆 变得鲜明。
「既然遵照我的指示﹐就把新宿给我。」他改用命令的语气说着﹐身后的手下们更往前站上一步。
「你没听清楚吗﹖我说的是他该死﹐不是你的指示。」她斜睨着他﹐他的姿态愈是高傲﹐愈是令她反感。
「奶不是为了我□□」影尾安排的手下们全都低声嘲笑﹐令城贵川显得难堪。
「你算老几﹖」她不客气的双臂抱胸问他﹐讥讽的看着他脸上的灰败。
「奶敢漠视我给奶的命令﹖」城贵川脸色愈变愈难看﹐双肩气得频频颤抖。
「城贵川﹐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你逼得没有退路的小女孩﹐现在你要拿什么来威胁我﹖我不再需要你给什么退路。」她两手按着桌面站起来看他﹐以高高在上的气势对他说着。
「奶说得没错﹐我是已经失去了筹码﹐但奶不给﹐我也会逼得奶给。」城贵川胸有成竹的狞笑道。
「就像上次你派了十二个人来杀我﹖」她巧笑的举着例子﹐那一次的经验让她对燕赤凰更加崇拜了。
「每天都会发生意外﹐这是很平常的事。」他不认帐的耸着肩﹐把眼神转向其它的地方。
「我对你的意外很有心得和研究﹐下一次会换我解决你送给我的意外。」再有机会的话﹐下次换她要试试燕赤凰的撞球原理。
「那要看奶的命够不够硬。」城贵川对她安排在四周的人手不以为忤﹐伸手拨枪指着她。
流芷晶的速度更快﹐眨眼间便打掉他手中的枪。
城贵川的手下见状纷纷拨出枪来﹐而影尾派来的人也站在他们的身后﹐一一把枪抵着他们的头。
「你领养我﹐只是为了替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是你让若晶被流远伐折磨﹐你听清楚﹐为了若晶﹐就算你派一整个军队的人来杀我﹐我仍会活着﹐因此﹐先死的人绝不会是我。」流芷晶坐回椅子 ﹐以冷艳的锋芒掩盖过他的气势。
「流芷晶﹐既然奶不是遵照我的命令﹐奶是为了什么要得到新宿﹖」讨不了便宜的城贵川﹐抚着痛麻的右手问道。
「得到新宿﹐是为了我自己﹐我也跟你一样喜欢坐在高处﹐没有人不爱权势。」从他们身上她学到了权力的用处﹐而她更知道她必须紧捉着不放。
「你一个女人能做什么﹖」他不屑的问着﹐她只是个会照指示行动的娃娃﹐有了权势又能如何﹖
「我能做得比你多。」她以更轻视的眼神看他老态毕现的模样﹐她正年轻﹐她能做的事比一个老人更多。
「凭奶﹖」城贵川忿忿地瞪着她的眼神。
「城贵川﹐我不再是被利用的身分﹐我也绝不饶恕利用过我的人﹐而你﹐就是曾利用过我的一个人。」她把玩着手中的枪﹐转着转着﹐把枪口指向他。
「你们永远都只是被利用者。」城贵川在她开枪之前﹐赶紧说出一句保命的话。
「你知道什么﹖」流芷晶缓缓地把枪放下﹐问着似乎知道某些她不知道的事的他。
「利用你们的人﹐不止我一个﹐我们只是照他的建议做﹐而今天﹐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中﹐你们没有一个人能逃脱被安排好的命运。」他开口朗笑﹐又恢复了原有的得意。
「谁是主使人﹖是谁教你们这么做﹖」她把所有的怒气全部吞下﹐执着的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