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连尖叫都在发抖。
他咧着邪笑,继续撩拨那柔腻丝滑的小核,“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我的月牙儿,你是斗不过我的。”
“救人……不是多管闲事……啊——”沈映竹被那霍然刺探进女性领域的手指吓得失声惊叫,美眸漾出迷蒙的雾气,低吟的控诉,“你怎么可以……”
阒魅微眯着危险的瞳眸,加快手指的速度和力道,“你说什么?”
“唔——”她似泣似吟的闭上眸子,体内拉扯的痛楚让她不住的打哆嗦。
他在她快承受不住时退出了手指,“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以后别再管你不该管的事,否则,下一次不会这么快就结束了。”
沈映竹在双手一得到自由,忙用锦被裹住自己,无声的掉着泪。
“你哪里也去不了了。”阒魅灼热的呼息喷在她的颈间。
“我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吗?”串串泪珠自她那双如秋水的明眸中涌出,美得令人我见犹怜。
他舔去那带着碱味的液体,感觉到她的退缩,显然是方才的行为吓到了她。“现在是半夜,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现在睡不奢。”怕他又侵犯她。
“那就陪我睡。”他过去从没有一天好好睡过,直到有她相伴,习惯了她的温暖,他不想一个人再睡在冷冰冰的床上。
沈映竹咽下嘴边的抗议,无奈的让阅魅拥进怀中,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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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庄沉长舟守在妻子的病床边,自从爱女被掳走后,她就因为忧虑成疾而病倒,虽然看过大夫吃了药,病情仍然没有起色,就如大夫所言,心病唯有心药医,只要女儿能平安归来,妻子的病才有痊愈的一天。
“老爷,有竹儿的消息吗?”连玉凤有气无力的问,同样的问题每天都要问上好几回。
他握住妻子的手,“竹儿不会有事的,你还是先把病养好再说。”
“你就别再安慰我了,要是竹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她捂着嘴呜咽。
“夫人,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沉长舟同样心如刀割,可是为了妻子的病情,他还是得打起精神来。
连玉凤伏在丈夫的胸前,哭得泣不成磬,“可是……对方是个大魔头……竹儿怎么可能对抗得了他?”
“竹儿自小便聪慧过人,一定有办法的。”事到如今,只有作如此想了。
夫妻俩心中不约而同的向上天祈求,他们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来交换女儿的生命,只求爱女能逃过劫数。
“二叔、二婶。”沈煜棠进门来探望,“你们看谁来了。”
两人闲言朝门口望去,乍见司徒樵到来,心底升起一丝希望。
“樵儿,你的伤──”
司徒樵面露渐色,“内伤已调养的差不多了,多谢岳父关心,也请你们原谅小婿无能,是我没有保护好映竹,才让她被阒魅掳走。”
沉长舟叹了口气,“当时你也差点送了命,我们怎么会怪你呢?”
连玉凤梗声低喃,“我们只担心映竹现在的情况,都过了半个多月,是生是死都不晓得。”
“岳母别担心,小婿今天前来最主要的就是要告诉两位,我打算亲自前往魔域将映竹救出来。”他铿锵有力的说。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沈煜棠也觉得不妥,“是啊!司徒伯父也不会同意的。”
“既然岳父、岳母已经答应将映竹许配给我,她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去救她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爹没有理由反对。”他没有说出是他瞒着家人自作主张,不然连他们也会反对。
沉长舟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妥。“樵儿,那大魔头的功夫很厉害,我不能就这样让你去涉险,万一有个什么不测,我怎么对得起你爹呢?”
“这是小婿自己愿意的,只要能把映竹救出来,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
他慷慨激昂的说。
“可是——”
司徒樵心意已决,“如果小婿连自己的未婚妻都救不了,往后如何在武林中立足,别人又会怎么看我和青剑门?所以这趟小婿是非去不可。”
“那么竹儿就拜托你了。”连玉凤管不了那么多,只想早点见到女儿。
“是,请岳母安心静养,小婿这就告辞了。”他是抱着壮士断腕的决心,要和阒魅来个殊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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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司徒樵和一群和他年纪相仿的正义之士杀进魔域,双方立刻展开一场搏斗,不过,计划进行得比他们想像中还顺利,虽然每个人身上多少都负了伤,却也在很短的时间内攻进了大殿。
“阒魅,快滚出来!”想不到众人多年来所畏惧的大魔窟,这么轻易就让他们攻破,原来魔域也不过尔尔。
“阒魅,你这缩头乌龟,怕得躲起来了是不是?”
“我们今天是来取你的狗命!”
“快滚出来!”
“阒魅!你出来呀!把我的未婚妻还给我。”司徒樵环视空无一人的大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大家小心一点,别着了他们的道。”
就在所有人提高警觉之际,冷不防的听见一阵阵“呜——呜——”的低吟声从大殿周围的阴暗处响起。
“什么声音?”
“好像是──野兽的叫声?”
“大家小心!”
当司徒樵猛地见到墙角踱出一头正把他们当大餐的老虎,头皮陡地发麻,接着在其他人的抽气声中,又出现三、四头,将众人包围在其中,让他们惊出一身冷汗。
“你们来得正好,它们已经饿了好几天,刚好可以饱餐一顿。”一个幽冷的男低音闲闲的说着。
司徒樵等人反射性的瞟向台阶上的宝座,不知何时,阒魅已经坐在那儿观赏他们惊惧的表情,他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妖野的气质。
“阒魅,快把映竹还给我!”司徒樵怒不可遏的吼道。
阒魅跷腿托腮的睨着他,“真是天下少有的痴情种!”
“废话少说,映竹是我的未婚妻,我今天非带她走不可。”司徒樵不卑不亢的仰视高高在上的他,“她在哪里?!”
“只要你能活下来,我就让你见她一面。”他弹了一下手指,那些老虎开始缩小范围。
跟他一起来的年轻人早已吓得脸色发青,只能抖着手挥动剑尖,再也没有方才的盛气凌人。
“司徒兄,快想想办法!”
“怎……么办?它会不会吃了我们?”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来了──”他们宁可对付人,也不要跟一群野兽打,光想到那画面就让他们魂飞魄散。
阒魅妖邪的脸庞绽出诡谲的笑意,“怕了吗?”
“我来这儿之前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救出映竹,要我的命也行。”
司徒樵正气凛然的说。
“真令人感动,但,敢觊觎我的女人就得死!”
“映竹不是你的女人,你不配得到她!”在司徒樵眼中,沈映竹是完美的化身,岂能让这恶魔玷污。
一瞬间,阒魅眸底起了杀意,从喉中发出一声信咆,一头头虎视耽眺的老虎摔不及防的扑向众人。
“啊──”在惊心动魄的叫声中,所有人乱成一团,持着剑又砍又杀。
阒魅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台下人兽厮杀的好戏,月牙儿只能属于他,谁敢来抢,谁就得死。
司徒樵不断挥舞手中的长剑,耳边不断的听到伙伴凄厉的叫声,可是他不能停手,否则下一个就是他。
“救我!”
“啊──不要!”一声比一声还惨烈的叫声让他不忍再听下去,可是他越不想听,那些一声音却盘踞得更久,甚至侵入他的脑中。
等那些声音一个个消失,司徒樵不由自主的瞄向和他同来的伙伴,那一眼几乎让他的胃整个翻搅过来,他双眼空洞的望着正在大啖美食的老虎,空气中的血腥味终于让他忍受不了的吐了出来。
“铿!”的一声,长剑掉在地上,司徒樵只来得及捂住嘴大吐特吐,“呕……”
“喜欢这个画面吗?”阒魅血唇微微上勾,诡魅的笑问。
司徒樵说不出话,直吐到胃中的东西一点都不剩。
阒魅放下翘起的大腿,上身微倾向前,“这种画面我从小看到大,习惯了就不会有感觉了。”
“你不是人!”司徒樵高磬斥骂。
“你们不是都叫我大魔头吗?”他不以为忤的大笑。
司徒樵自责的流下眼泪,“是我!是我害死他们的!为什么不叫它们咬死我?叫它们咬啊!”都是他太冲动了,才害得同伴尸骨无存。
“把你喂它们太浪费了,我有更好的法子。”
“在我死之前,我要见映竹一面。”
这次阒魅反倒大方得很,“好,我就让你见她。”他击了一下掌,马上有人领命去带沈映竹过来。
看着同伴一个个丧命,而且还是这种凄惨的死法,任谁都无法保持冷静,司徒樵闭上眼皮不忍卒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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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竹不明所以的被召进大殿,第一眼见到的是脸上饱含内疚的司徒樵。
“司徒大哥,你怎么会在这儿?”她上前一步,这才瞧见趴伏在地上的物体竟是数头凶猛的老虎,还有那一摊摊可疑的血迹,不由得看个仔细。“那是……喝!”她倒抽口气,因为她见到老虎嘴上咬着一只类似人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