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少、少爷,你……在干什么?”怎么突然脱起她的衣服?
步剑心一面吻着她的小嘴,一面帮她宽衣解带,无暇理会她的问题。
眼看他越来越过分,银娃当然不会再呆呆的任他为所欲为。
“少爷……不行……”她羞愤的抗拒。
他变本加厉的将她抱上床铺,嗓音沙哑的说:“我要换另一种方式惩罚你。”
银娃被他那双噬人般的眼神骇着,觉得他平常带笑的俊脸仿佛换了个人,变得既危险又陌生,让她无所适从。
“你要做什么?不要,不要脱人家的衣服……”她两只小手忙碌的将被掀开的衣襟拢起,可是,一下子身上的衣物就被整个扒光了。“少爷,我下次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步剑心再次堵住她叨叨不休的小嘴,除去她散发着处子香气的肚兜!大手在她秀挺的胸脯上点燃火苗,他可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憋得他快死掉了。
“呃……嗯……”她本能的逸出娇喘,身子也抖得厉害。
发生什么事了?
她觉得全身好像笼罩在火焰之中,好热、好热,还有一股无法说出口的亢奋,将她团团包围住。
“呜……”她又羞又窘的呜咽一声,眼中泪光闪烁。
步剑心将嘴抵在她耳畔,半是恫吓的低语,“以后不许顶嘴知道吗?”
她啜泣的点点头。
“这样才听话。”
银娃满脸通红的闭着眼眸,不敢多瞄一眼,只等待处罚赶快结束。
“把眼睛张开。”
“已经结、结束了吗?”她的睫毛不安的扇了扇,慢慢的掀了开来。
步剑心眼神转黯,喑哑的低吼一声,“现在才要开始。”
“啊……”银娃尖叫一声,没想到他会用“棍子”攻击她。
“不要……好痛……”
步剑心尝试了几次,都被她推拒在外,让他不禁恼火了。
“笨女人,不要乱动。”为了防止她逃脱,他只好握住她的臀瓣,以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委进占她的身心。
银娃被那种撕裂的痛楚给疼得险些晕过去,人也哭得稀哩哗啦。
“呜……我下次不敢了……”
“嘘,很快就不痛了。”他疼惜的亲亲她湿漉漉的脸蛋,控制自己暂时停在原地不动。
她抽抽嗒嗒的说:“你骗人……”
步剑心汗水如注的喘着气,“我这次没有骗你,不信我动给你看。”
“啊……还是好痛……”银娃哭得好惨、好惨,抽噎的说:“我以后会、会听话,你不要再用这种方、方式处罚我了。”
呜……她就知道他是全天下最恶劣的主子。
下次她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银娃泪水滂沱的哭喊,“我怕痛……我不要了……”
“再一会儿就不会这么痛了。”他吻干她的眼泪,柔声的轻哄。
她低低的抽泣,“呜……呜……”
步剑心手口并用,卖力的取悦她,就是希望减轻她的痛苦。
“有没有好过一点?”
“呜……还是好痛。”银娃哭得声音都哽咽了。
他加快冲刺,挺进她的深处,“这样呢?”
银娃发出一声细喘,“呃……”
“好多了对吗?”
“嗯……”她的双腿本能的夹住他的腰际。
步剑心深而有力的抽送欲望,“来,跟着我动。”
“少、少爷……”她攀住他的脖子,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他挥洒着汗水,失去自制的冲撞,“就是这样。”
“啊……”银娃几乎快被那股逐渐高涨的快感给窒息了。“不要了,少爷,我好怕……我会摔下去……”
“别怕,我会牢牢的抓住你。”步剑心咬住牙龈,敛起调笑的神情,狂野的带领她攀上极乐的高峰。
???
自从接到“步天楼”的钱掌柜传回来的讯息,也扰乱了元纤纤平静的心湖。
经过了十二年,他终于回来了?
元纤纤睇着架上摆放着的各色精巧盆栽,心思早已飞到遥远的往事中。
步、元两家因为住的近,家世背景又相当,自然彼此交往热络,尤其是元老爷夫妇老来得女,更是倍加娇宠疼爱,待元纤纤学会认人之后,步家一对两岁大的孪生兄弟便成为她最先熟悉的对象,从此在她生命中占了重要的位置。
步家的这对孪生兄弟,大哥步清云个性较为沉静,不喜欢说话,只会安静的守在她身边;而弟弟步剑心却是喜爱热闹又调皮捣蛋,常常带着元纤纤到处玩耍。
有一段时间,只要见到步剑心,就会看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小人儿,大人们甚至戏称要将两人送作堆,久而久之,步剑心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远超过步清云。
当时她年纪尚小,没有想过婚嫁之事,可是,元纤纤喜欢的人是步剑心已是不争的事实,直到她满十岁那年,步剑心突然有天离家出走,从此生死末卜,她伤心难过了好久,也在一夕之间长大,专心在家中学女红,做个有教养的大家闺秀,两家的来往也跟着减少。
这种情况维持了几年,步家突然派媒人来说亲,在双亲的作主之下,元忏忏成了步清云的未婚妻,十八岁那年正式嫁进了步家。
元纤纤双眼转为迷离,她没办法欺骗自己的心,即使有人认为那不过是孩童间的友谊,并非真正的男女之情,何况她如今已嫁为人妇,除了丈夫,心中不能再容纳其他男人的身影,否则就是对丈夫的不贞,可是,她还是无法将步剑心从心中剔除,这十二年来,在她午夜梦回时,童年的快乐时光依旧不时重现。
她盼了这么多年,他真的要回来了。
“你在想谁?”一个严厉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元纤纤回头见到丈夫面无表情的立在房外,心中一沉,“这么晚了有事?”
他们夫妻已经许久没有同房,过着相敬如“冰”的生活,他会出现在凝翠阁的确让她有些讶异。
“这是我的房间,我不能来吗?”步清云眼神锐利的问。
她垂下螓首,“我没有这个意思。”
“还是你希望来的是别人。”他的语气更加咄咄逼人。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元纤纤错愕的问。
步清云发出一声冷笑,“难道不是吗?现在知道那个人要回来了,你心里想的、念的当然都只有他了。”
“他是你的亲弟弟,不是陌生人,为什么你好像巴不得他不要回来似的?”
他下颚一紧,“我是不希望他回来。”
“为什么?他离家这么多年,终于要回来了,你这个做大哥的为什么容不下他?难不成你还在担心他会抢走扬风山庄的一切?”
“你以为他不会吗?”
元纤纤摇了摇头,断然的说:“他不是那种人。”
他眼中流露出嫉妒的光芒,“你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吗?”
“我还记得小时候他老是在我面前夸你的头脑比他聪明、比他用功念书,而他却连背一篇文章都背不出来,他非常崇拜你,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聪明有什么用?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他,就连你也一样?”步清云厉声的质问,“无论我怎么努力讨大家欢心,还是比不上他有人缘,就算他闯再大的祸,所有的人还是会原谅他,而我却不行,为什么我们有张同样的面孔,却有这种差别待遇,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她脸色柔和下来,“那是因为你是长子,将来要继承扬风山庄,大家对你的寄望比他大。”
“真是这样吗?”他苦笑一下,“那你呢?你还爱着他吗?”
元纤纤神色一变,“你怎么敢问我这个问题?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他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如果他要我把你还给他呢?你希望我答应吗?”
“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
步清云寒着俊脸,“如果你心中没有鬼,为什么不回答?”
“你……”元纤纤泛红了眼圈,窒了窒,“我想睡了,请你出去。”
“我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除非我死。”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说完便拂袖离去,房里隐约响起嘤嘤的低泣。
???
她的哭声依然让他心痛。
如果可以,步清云绝不愿意让她掉一滴眼泪,因为她不只是他的妻子,也是他惟一真心挚爱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没有他?为什么是他的孪生弟弟挡在他们之间?
从小不擅言词的他只能选择用默默关心的方式表达对她的感情,明知她和弟弟要好,步清云也只能祈求有朝一日她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即使好不容易将她娶进门,她冷淡的态度却又让他心冷,笨拙的他只好用纳妾的方式来激发她的妒意,可是,他彻底的失望了,不管他纳几名小妾,她仍是置身事外、无动于衷,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永远进驻不了她的内心。
步清云不自觉兴起一股大笑的冲动,笑自己的痴、自己的傻,在她心底,他始终比不上自己的亲弟弟,他为什么还是不肯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