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狂鹰表情有些别扭,“是你看错了。”
她咯咯娇笑,“我才不信。”
“好吧!你们到底在聊些什么?”司徒狂鹰没办法再假装不在乎。
白水滟美目往他脸上一瞟,“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好。”他回答得也很干脆。
“我拜托皓庭去将你给我爹的聘金偷回来。”
司徒狂鹰黑眸瞠大,“为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我爹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甚至连来探望我一眼也没有,在他心中,我这个女儿存不存在和他根本没有关系,所以我要给他一点教训,要是那两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被偷了,他铁定会懊恼死了,这就是我和皓庭谈的事。以后你要吃醋之前,先把事情问明白,我不喜欢被人冤枉。”
他表情微赧,“你应该先来跟我说,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
“是,我下回不敢了。”白水滟笑睨的问:“不气了?”
司徒狂鹰有些发窘,赶忙用咳声掩饰。
“还有件事你听了一定会很高兴。”她脸上浮是笑意,“我让皓庭将夜明珠偷出来之后,再为它们找好买主,以最高的价钱卖出去,然后在京城一带用枭王堡的名义捐助给贫苦人家,这样既可以洗刷枭王堡过去的污名,也让皇帝知道枭王堡的人不是从前的山贼。”
他闻言不禁动容,“你都知道了?”
白水滟锁住他的黑眼,“珊珊都跟我说过了,你是不是也曾经担心过我会因此而怕你吗?”
“我这双手曾经杀过人,难道你不会觉得恶心?”司徒狂鹰喉头窒了窒,“你不会觉得害怕?”
“我为什么要感到害怕?”她用雪白的柔荑包住他的大手,仰慕的凝睇着他,“你杀的都是那些为非作歹的大恶人,他们本来就该死了,你是为民除害,我崇拜你都来不及了,为什么要怕你呢?”
司徒狂鹰心中突然流过一道暖流,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相公。”她低唤。
他疑惑的望进她的眼底,“什么事?”
白水滟半是娇羞,半是邀约的迎视他,“今晚……你可以回房睡吗?”
“我……”他心跳如擂鼓。
她娇羞的凝睇他,鲜艳的红唇微张,勾成惹人怜爱的娇媚。
“以前你是怕若是表现不好会让我失望,有损你男人的自尊,不过,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再分房睡就不太好,或许咱们可以试一试,说不定你的病早就痊愈了,你觉得呢?”
司徒狂鹰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那两片一张一合的红艳小嘴,眼神转为深邃,宛如中间有块强力磁铁,他的喉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充满欲望的低吼,双唇已经急切蛮横却不失温柔的占有她,更进一步的与她纠缠。
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似乎早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发生了,只是,他拚命压抑这份渴望,如今潜藏在他内心的野兽已经破笼而出,无论此时身在何处,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制止他。
“嗯……唔……”同样的情形对白水滟来说,无疑是一种意外而陌生的冲击,她的小嘴不住的逸出嘤咛,却没有一丝抵抗,只是全身虚软的偎靠着他,一双藕臂出于本能的圈住他的项颈,让两人急遽的心跳声相互呼应。
白水滟好喜欢这种相濡以沫的滋味,她抛弃了女子的矜持,火热的回应他,差一步就要击碎司徒狂鹰的理智。他喘着气,轻舔着她的唇角咕哝,“我真傻……”
经过这一吻,司徒狂鹰知道自己再也放不开她了,就算她将来后悔,会因此恨他,他也不打算让她离开。
“大嫂、大嫂,你在哪里?”韦珊珊的叫声由远而近,就这么贸然的闯了进来,当她看到立刻分开的两人,连忙用两手捂住脸,“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喔!你们继续,我不打搅你们了。”
司徒狂鹰发出懊恼的吼声,“珊珊!”
“不能怪我!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怕被迁怒,转头就跑掉了。
白水滟只是掩嘴吃吃的笑。
“你还敢笑?”他涨红着脸低斥。
她笑得更厉害,司徒狂鹰索性用嘴再次堵住她的。
???
龙凤花烛高高燃着,在新房等待的白水滟,只觉得时间像蜗牛爬行一般缓慢,她早早就将喜雀打发,满心期待相公的到来。
当门扉被人推开,她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为了治好相公,白水滟决定使出浑身解数,完成圆房这道最重要的程式,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魅力是无人可挡的。
司徒狂鹰落下门闩,做几次深呼吸,踏着沉稳的脚步进入内室,在烛光摇曳中,瞥见斜卧在寝榻上的美人,一头乌黑的青丝披泻在脑后,身上仅着单衣和亵裤,从敞开的衣襟看去,里头是一件桃红色肚兜,那香肩微露的娇态,不禁让他连吞了几下口水,全身也跟着火热起来。
“相公。”她用手肘撑起自己,勾魂摄魄的眼光定定的锁住他,还朝他勾了勾手指头,“怎么还不过来?”
他的神色不再自制,变得更加狂放不羁,闪烁的黑眼就像是两把火炬,“经过了今晚,我们谁也不能后悔了。”这话仿佛是在对他自己说。
白水滟的粉颊烧得更红,虽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不过这样勾引男人,毕竟还是很羞人的事。
“你再不过来,只好我过去了。”她似嗔似怨的说。
司徒狂鹰不再犹豫,边走边卸除身上的衣物,很快的越过屏风,大步的来到床榻前,双眼紧盯着包里在肚兜下的饱满胸脯,他的呼吸一紧,体内的男性欲望迅速的勃发,双眼再也移不开来。
“相公,你的表情好严肃喔!”白水滟跪在床榻上,自动的协助他褪去剩下的衣物,“放轻松一点,我们有整晚的时间慢慢来。”
他哑然失笑,“我没有紧张。”
白水滟柔声的安抚他的情绪,“不要想骗我,万一真的失败了,相公也不要太灰心,我们可以再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谢谢娘子的安慰。”从他已经蓄势待发的身体来看,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她的手指怯怯的在他结实的裸胸上游走,爱抚他偾起的肌肉,“我这样摸你,感觉怎么样?”
“好极了。”司徒狂鹰强忍着呻吟,“继续……”
“那这样呢?”她轻轻的在已然硬实的男性乳头上打转,听见他低喘一声,忍不住咯咯娇笑,“看来应该很好,那么接下来是哪里呢?”她继续往下探索,溜过他的肚脐眼,在裤头上停住。
司徒狂鹰脸孔涨红,牵引着她的小手,隔着布料,覆在他挺翘的顶端,“想知道的话,何不自己去找?”
她好奇的搓揉它,明显的感受到它的巨大变化。
白水滟美眸发亮,“这表示你的病已经完全好了是不是?”
“嗯!”算了,就让她误会到底好了。
他开始动手褪去她的单衣,剧烈起伏的肚兜里有着掩藏不住的春色,让他呼吸急促,可是,司徒狂鹰的动作并没有因此稍有停歇,轻手轻脚的将白水滟放倒在铺着大红锦被的新床。
“相公……”她身躯微微一颤,开始感觉到气氛改变了,从主动转为被动,接下来的事再也不是她能理解的了。
司徒狂鹰再也忍不住的将她扑压在身下,眷恋的吻着她的樱唇,以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柔疼惜着她。“水滟,你是我的,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嗯……”她晕眩的攀住他。
没想到他这个相公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瞧他热情有劲的模样,可见隐疾已经全让她给治好了。
啊!好痛……
???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司徒狂鹰不期然的想到这两句诗,他现在总算体会到其中的含义,怀中拥着曲线玲珑、活色生香的娇躯,没有男人舍得抛下她起床工作。
自从三天前他们圆房以后,几乎是夜夜春宵,他从不以为自己是好色之徒,可是碰到白水滟,居然可以让他从清心寡欲的和尚变成一夜七次郎,连他自己对自己的转变都感到很意外。
“嗯!”沉睡中的娇妻动了一下身子,白嫩的粉臀擦过蠢蠢欲动的男性象征,让司徒狂鹰瑟缩一下。
他轻唤着熟睡不醒的美人,“水滟。”
白水滟含糊的低吟一声,又沉入梦乡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舍不得叫醒她,因为这几天他确实把她累坏了,可是自己高涨的欲望怎么办?只好自己来了。
“嗯……唔……”在充满情欲的抚弄下,她由深眠中慢慢醒转,待空虚紧窒的幽径又一次被填满,在急遽的律动中,两人同时登上情欲的高峰,房内除了呻吟粗喘,再也不需要任何言语。
一番缱绻之后,白水滟趴在她相公汗湿的胸膛上休息,噘着红唇娇嗔,“我好后悔……”
司徒狂鹰心头一窒,“你后悔什么?”
“后悔给你吃太多补品,害得人家每晚都快累死了。”她似嗔似恼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