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0204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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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她不顾形象的奋力爬行,试图制止转动门把的翁靖渊,但眼见门扉徐缓的开启,她的心也随着沉落,脸蛋哀然的伏靠着冰凉的地板。

  完了、毁了!这下今天的情况很快就会传到老妈耳里,老妈一定会以她的清白为由向翁靖 渊逼婚的。

  她不要啦一 "姐,你怎幺这幺慢呀、呀……"贝小弟的话在看到眼前高挺的男人后,给哽在喉间,脚步也不由得连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眼神溢于稚气的脸蛋上。

  而贝小弟惊惧的神色,让伏躺在地上的贝蔚帧也刷白了脸,贝小弟慌忙穿避过翁靖渊朝她奔了过去,摇着没脸见人的她。

  "姐--"

  "呜!"贝蔚帧压根儿不想搭理他,于是更缩头缩尾的将脸紧贴着地面。

  "小弟弟,你有什幺事吗?"翁靖渊对于来打扰他兴致的人,不打算给好脸色看,管他是不是贝蔚帧的弟弟。

  该死的,什幺时间不挑,就选他欲望猛烈燃烧之际,杀风景的让他得拼命将胀起来的硬挺压抑住,这种煎熬还该死的连续发生了三次。

  下次--

  他发誓!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是什幺人,为什幺要将我姐绑起来?"贝小弟防备的盯着他,像是随时准备开溜找帮手去。

  "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子,我会是她什幺人?"翁靖渊暧昧不清地说道,引得贝蔚帧猛然抬起头,嗤哼一声。

  混蛋男人,她都已经无地自容了,他干嘛还讲那些会让人误会的话。

  "你是坏人,想对我姐谋财害命吗?"贝小弟见贝蔚帧被捆绑住双手及捂住的嘴,他退缩的想找防御的工具。

  哇!小弟,姐姐大爱你了,没错……他就是坏人,赶快报警。贝蔚帧听见了他的话,眼露振奋的光芒,盼望他能够将翁靖渊赶出去。

  只要让小弟误解他是坏人,那她之前所担心害怕的逼婚就不会发生了。

  "我如果是坏人,还会让你走进来吗?"

  亏他还是世纪美男子,想不到在这对姐弟面前却成了不堪人目的坏人。

  "嗯,也对喔,那你该不会是我姐的男朋友吧?"贝小弟想想便认同他的话。

  死小弟,他说什幺你就信唷,那我怎幺办?贝蔚帧哀怨的瞅着这一大一小。

  "随你怎幺想,不过我老实告诉你……你破坏了我跟你姐正要做的'好'事。"翁靖渊脸不红气不喘地特意强调了"好"字。

  什幺?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贝蔚帧更是死瞪着翁靖渊。

  但对于他没有否认小弟的猜测,竟让她的心湖浮起丝丝喜悦的涟漪,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进心坎。

  但下一秒,贝蔚帧马上对自己做自我辅导--她怎会对他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呀,别忘了他可是卑鄙无耻的混蛋,一个想对她不轨 的男人耶。

  "什幺事呀?"贝小弟扫了她一眼,纳闷于他们即将要做的事。

  "你想知道吗?过来--"翁靖渊朝他挥着手。

  你要是敢告诉他,我跟你誓不两立。贝蔚帧给了翁靖渊一记超强利箭。

  但翁靖渊无视于她投来的锐利眸光,径自在贝小弟耳边轻语,看着贝小弟的脸逐渐浮起红潮,她不用猜也晓得翁靖渊跟他说了什幺"废"话。

  "你们好开放喔,姐……我要回去告诉老妈,你都在外头做坏事。"贝小弟不待听她澄清,就毛躁的奔了出去。

  这下真的完了--

  贝蔚帧毁恨交加地用额头敲着地上,不愿去想象小弟会如何形容今晚的事给老妈听,肯定是口沫横飞地讲述,顺便绘声绘影的让老妈相信,她真的跟翁靖渊发生了不可告人之事。

  "见你弟跑出去的样子,好象你有事要发生了。"翁靖渊见她自虐,心生不舍的将她腾空抱起,轻柔的置在沙发上,扯掉她口中、手上的布料,揉着她略红的额头,不经意的流泄出他的宠溺。

  对于她弟揣测他们的关系是男女朋友,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很奇怪的事情,他压根儿不想跟任何女人有丝毫的瓜葛,但却很乐意与她有所牵扯,那会让他的心头涌上泉流般的清凉悸动,满足他内心某一部分的缺憾。

  "对啦,你完蛋了。"贝蔚帧不耐的撇着嘴,挥去他的手。

  让小弟亲眼目睹到她被捆绑的情形,都已经够无地自容了,而他竟还火上加油的令小弟误解他们之间确实有暖昧的关系。

  他到底是存何居心啊,这样对待她是能让他得到什幺快感吗? "我完蛋?"翁靖渊掌心不安分的再度欺近她微微袒露的胸口。

  这般若隐若现的性感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的挑战.刚才被强制止住的情欲又窜升了起来。

  "做什幺啦,难道你的脑袋里头就只装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吗?"贝蔚帧忿恨的拍掉抚摸她胸前的手。

  该死的男人,都什幺紧要关头了,他还有闲情逸致对她不规矩。

  "没营养!还好吧……"翁靖渊不以为然的勾着眉尾,怔怔的望着心情极为不悦的她,但贴近她的手并没有因而停止,反像是黏住似的一直挑逗着她。

  "都说不要了,你为什幺听不懂啊?"贝蔚帧火气上扬的甩开他,怒气冲冲的站起,低望着嬉皮笑脸的翁靖渊。

  愈看他,她的怒火就抑制不下来,真不知道堂堂飞翔的总裁为何老是爱找她的麻烦?!她又不是什幺绝世大美女,哪可能得到他这风流倜傥的男人青睐。

  只不过对于他如此的霸气举动,她却感到有股丝微的暖流盘旋在心臆不去。

  "你似乎对你弟的出现很在意?"翁靖渊察觉出她话意中,虽然多少隐含了对他行为举止的不满,但真正的症结点并非起因于此,于是他便大胆的推敲。

  "废话!如果你有一个烦死人的小弟,什幺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能够渲染成大事般,你会不会讨厌、会不会烦恼?尤其是你刚才跟地说的话,你知不知道……他回去之后会怎幺告诉我妈?"贝蔚帧气极的一股脑将心中的不悦全都吐了出来。

  "怎幺说?"翁靖渊确实很想了解她弟弟会如何说起这一件事,居然令她火冒三丈。

  "无中生有,就算没有的事也会说得像真的一样。"贝蔚帧咬牙切齿的闷哼。

  "是嘛,若是如此……我们是否该让它名副其实呢!"翁靖渊了然于心的道。

  "不要,你到底有没有听懂别人的话,我很烦耶……"贝蔚帧瞪视着他。

  有人像他这样撷取片断之意的吗? 她花了这幺多的唇舌,想不到他的脑子里还是只有一团满足自己欲望的思绪。

  "很烦啊,好吧……那我们走……"翁靖渊二话不说的搂抱起她,不顾她的叫喊硬是朝门外迈出。

  哎!见她如此,他想调戏她的兴致也没了。

  而且瞥见她眼中深深的惆怅,他的心坎就像是被什幺戳到般,闷得难以解释,直想拭去她的忧烦、分担她的心绪。

  为此,只好先压抑强强翻滚的欲流,带她出外散散心,化解她的愁眉不展。

  真是奇怪……他从来不会为了女人做到这般地步,唯独只有她,令他先前与女人的相处法则全破戒了。

  "妈、小弟你们怎幺突然跑来了?"贝蔚帧心有余悸地瞅着门外的两位亲人。

  目睹小弟躲在老妈背后对她绽着诡谲又得意的笑容,她就知道结果正如同她所臆测,老妈是来逼问她那晚的事。

  什幺老弟嘛!一点都没有手足之情,只要抓到她的纰漏就猛戳,非将事情搞得好象很严重似的。

  "我们不能来吗?是怕被我逮到你藏男人在屋子里吧。"贝母尖酸刻薄的推开了她,就往屋内打转探视。

  "妈--我没有啦。"贝蔚帧极其无辜的嚷着,但眼角却恨恨的瞪着贝小弟。

  "人呢?你把人藏到哪儿去了?"贝母尖锐的指着她的胸口。

  "都说没有了啊。"贝蔚帧低语。

  "那你的意思是你弟说谎哕?"贝母疼爱的抚着贝小弟的头顶。

  "妈,我没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贝蔚帧急忙辩解。

  她不能怪母亲将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小弟的身上,毕竟母亲好不容易才生下一个儿子,在乡下传统的家族观念,以男为天的大八股想法依然存在。

  在生下她后,母亲始终无法顺利怀孕,直到她十岁那年,总算让母亲生下了一名白白胖胖的男婴,而小弟立刻成为大家宠爱的对象,至于她不过是陪衬的一株不起眼的小草。

  如果不是她极力争取,说不定早在高中毕业那年,她就会被迫嫁做人妇,反正对家里的人来说,女人是赔钱货,一点用途都没有。

  很难想象这个观念还存在二十一世纪的科技时代,不过它就是确实残留在较偏远的城镇里。

  "没那个意思,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在外头给我胡搞瞎搞什幺?"

  "我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生活正常得不得了。"贝蔚帧嗫嚅的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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