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钗也抱着水溶,眼中含着泪光,“水溶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会疼我、爱我,真的会给我一个家?”
“当然,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当然会和你一起有一个家,一个有你、有我,还有一群小宝儿的家。宝儿,别走,好不好?”
泪珠滚下薛宝钗的脸颊,她笑着点头,“好,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做你的妻子。可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把自己弄得病恹恹的,好吗?”
水溶捏了捏她的鼻子,“好,只要是你说的都好。现在睡吧,我们明天回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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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水溶和薛宝钗便起身准备离开山洞,往金陵方向而去。
看着这个保护自己、陪伴自己好多天的山洞,薛宝钗不禁心底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如果这就是自己在飞机失事后所看到的那个山洞,那么……
水溶站在洞口,见薛宝钗望着山洞发愣,忙扯了扯她,“宝儿,该走了!如果你舍不得的话,改天有空我们乘轿过来散心,嗯?”
薛宝钗摇头,“不,我怎么会舍不得呢?我只是不知怎地,突然觉得这个山洞很像我当初所看到的那一个,所以才会有些发愣。”
水溶脸色一变,牵起薛宝钗的手大步往前走。
薛宝钗没想到水溶会突然这样做,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险些摔倒。“水溶哥哥,你怎么啦?”
水溶还是没有说话,面色凝重地直往前走出十余文远后,才停下脚步,回身猛地将薛宝钗搂人怀中,凶凶地说道:“宝儿,从现在开始,我不准你再提山洞的事;否则就算用绑的才能留住你,我也要把你绑在床上、绑在我身边,永远都不让你离开!”
薛宝钗怔了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水溶哥哥,你怕我不要你,离开你吗?”
水溶静静瞅着她,一言不发,可那认真的神情却证实了薛宝钗所说没错,他当真是为了怕她离开才发火的。
薛宝钗哇地嚷出声,扑入水溶怀中,小狗似的乱亲着他,舔得他满脸口水, “水溶哥哥,水溶哥哥,原来你这么在乎宝儿,这么喜欢宝儿啊?宝儿好高兴、好高兴,可是宝儿也要告诉你,宝儿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水溶紧张地问。
“除非你红杏出墙,变心找其他女人,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
水溶脸上出现一抹古怪,他勉强一笑,捏了捏薛宝钗的鼻子,“小东西,男人说什么红杏出墙?你这丫头别让我戴绿帽子就成了。”
她偏过头顽皮一笑,“我不给你戴绿帽子,我给你戴朵花,可以吗?”
水溶一愣,半天才醒悟过来,这丫头讥他长得太漂亮,像姑娘哪!
“好啊!你这丫头居然调侃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水溶张嘴往手中呵气,闪电似的往薛宝钗胳肢窝探去。
薛宝钗嘻嘻一笑,逃了开去,远远地拍着手,嘴里唱道:“追不到,追不到,水溶哥哥追不到!水溶哥哥慢慢爬,水溶哥哥追不到!”
水溶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又是疼又是爱的。
这丫头,明知他走不快,只能慢慢走,还故意气他。
哼!等他身子调养好了,非把她绑在床上狠狠地惩罚个三天三夜不可。
他当下追了上去,扯着薛宝钗一顿好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频频求饶后,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上路。
两人就这么打打闹闹、嘻嘻笑笑出了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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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山谷,水溶当即以随身令牌找上当地的地方官,申明自己的身份与要求。
地方官见是北静王世子,片刻都不敢怠慢,十万火急地为两人张罗食宿,又派了几个手脚利落的丫环伺候,为水溶和薛宝饮更衣梳洗,并设筵款待后;才雇了轿子,恭恭敬敬地送水溶和薛宝钗回金陵。
哪晓得还没进玄武门,远远便看到一群人在玄武门下相候,其中有一名女子约莫三十八九岁,已有些年岁,但容貌秀丽,身穿月白缎祆,青缎披风,白绫素裙,那模样恍如芍药牡丹,艳丽中有一丝说不出的妩媚。
乍见那女子,水溶微微一愣,脸上浮起一抹他从未在薛宝钗面前显露的冷漠。
他喊道:“停轿!”
轿子刚停,水溶不等轿夫来掀轿帘,自己一推帘子走了出来,同时将一脸莫名其妙的薛宝钗扶出轿子。
两人刚站定,那容貌艳丽的女子已然走近。
“水溶,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死,所以我来……”
女子的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因为她瞧见站在水溶身旁、犹如仙露明珠又似出水芙蓉的薛宝钗,“你是……”
水溶望着薛宝钗一笑,对女子说:“二娘,这是贾府的千金薛姑娘,我现在正要送她回大观园,顺便向贾老夫人提亲。”
原来这女子正是水溶的二娘婀荷玉。
听到提亲二字,婀荷玉脸上表情一变,“提亲?”
“是啊!我和宝儿两情相悦,已私订终生,今生今世,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说话的同时,他伸手理了理薛宝钗的鬓发,为她扶正簪子,浑然未觉那是何等亲密的动作。
婀荷玉见状,脸色又是一变,“可是……可是你爹过世三个月……”
水溶打断婀荷玉的话,“就因为爹过世三个月,所以我更需要在爹满百日的时间内完婚,好告慰爹在天之灵。”他嘴角往上一扬,眼中精光闪闪,“二娘,爹不在了,你就像我的亲娘。既然你都已经到这儿了,何不随我去贾府,向贾老夫人提亲?”
看着水溶和薛宝钗,婀荷王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不必了,既然、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我也……”
她摇摇头,转过身扶着一个丫环的肩膀上了轿子走人,留下冷笑连连的水溶和一头雾水的薛宝钗。
薛宝钗扯了扯水溶的手,“她就是你二娘吗?”
水溶瞪着婀荷玉远去的轿子冷然点头,“嗯。”
“她看起来好年轻,一点都不像你二娘,倒像你……”薛宝钗顿了顿,“倒像你的情人!”
水溶回过头,双手揪着她的肩膀摇晃,“宝儿,你存心气我吗?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想娶的也只有你一人,你却……”
薛宝钗咯咯一笑,就在大街上投人水溶怀中,啧啧有声亲着他,“别生气嘛!人家只是随便说说,你又何必当真?而且你说过你二娘要谋夺你的财产和爵位;在这种情形下,她怎么可能是你的情人?”
水溶点头,漂亮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复杂,“宝儿,先别说这些,我现在送你回大观园,顺便提亲,我想尽快完成我们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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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贾老夫人的同意下,薛宝钗和水溶就选了个黄道吉日拜堂成亲,由于水溶正值热孝,因此一切从简,甚至连亲友都没有通知,只是写个奏折送往京城让皇帝知晓。
洞房花烛夜,薛宝钗和水溶两人在洞房里喝着交杯酒。
只见薛宝钗抢过水溶手中的酒杯,嘴里直嚷嚷:“不成,水溶哥哥,你身子不好,酒这种东西最好少碰,所以这杯酒我替你喝了!”
水溶还来不及说话,便看到薛宝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宝儿,你……”
薛宝钗笑着,又替自己和水溶斟了满满两杯酒,然后自己端起两杯酒微微一碰,两杯酒一起下肚,“好喝,想不到这女儿红竟这么好喝,难怪你们古代人在洞房花烛夜都要喝女儿红。”
说话的同时,薛宝钗又连连喝了好几杯,瞬间将一壶女儿红喝得一干二净,还扯着水溶的手,含混不清,醉态可掬地嚷嚷:“喝、喝酒啊!水溶哥哥,你怎么不喝酒?这酒好好喝,你要不要……要不要喝?我还要喝……”话没说完,她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水溶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想不到他的小妻子竟是个小酒鬼,更想不到她竟会在洞房花烛夜,自己一个人喝光了一壶酒,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
这就是他精心设计、自我牺牲换来的洞房花烛夜吗?
真是好个洞房花烛夜,教他永生难忘啊!
看着薛宝钗双颊嫣红的可爱模样,水溶不禁轻叹口气,看样子今晚他得一个人搂着这个小酒鬼过夜了。
他抱起薛宝钗躺在床上,动手解去她的衣裳,好让她睡得舒服些。
就在他动手准备脱自己衣服,陪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妻子度过漫漫长夜;这时,房门口突然传来几名丫环着急地叫唤声。
“大少爷,你睡了吗?”
水溶一怔,“什么事?”
“大少爷,二夫人……二夫人她……”
一听见和婀荷玉有关,水溶登时拉下脸,声音也硬了起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成啊,明天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