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煞有其事地拜了拜,又拿过两个铜钱往地上一去,说也奇怪,铜钱竟然恰恰一正一反,似乎代表了苏映映同意韩晓月的话,而可怜的南宫霁云浑然不知自己的下辈子已经被韩晓月卖掉了!
一个月后,韩晓月在南宫霁云的陪伴下回到紫泉皇城。
看见睽违多时的熟悉城市,韩晓月兴奋得像只麻雀般矶矶喳喳,蹦来跳去,差点把马车给弄翻了!
“月儿,静一点,路上人多,万一车子压伤别人就不好了!”
“喔!”韩晓月吐一吐舌头,乖乖生了下来。
但她实在太高兴,所以不到半刻时间又跳起来,“齐云哥哥,我们去影儿那里看看好不好?我从没去过皇宫耶!不对,我去过皇宫,可不是这个皇宫,是……”
“月儿,坐下来,你的身子快掉到马车外面去了!”南宫霄云急忙想拉回她。
突然,韩晓月像发现什么似地人叫:“停车,快停车!”
南宫霁云只好莫名其妙地叫车夫停车。
马车一停,韩晓月立刻跳下马车,直往人群挤去,不住喊着:“诉儿,诉儿!”
一个全身脏兮兮的小乞丐听到呼唤回过头,瞪着一身锦衣玉服,犹如仙女下凡的韩晓月着,“你是谁?冯什么知道我叫诉儿?”
“诉儿,我是师父,我是你的师父韩晓月啊!”
“你……你是……”诉儿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你真是师父?”
“当然,你认不得我的人,总该认得我的声音吧?”
诉儿点点头,“我认得你的声音,你是师父没错。师父,诉儿总算找到你了!”说完,哇地一声,投入韩晓月怀中。
韩晓月也泪水盈眶地搂着诉儿,丝毫不在乎这脏兮兮的小乞丐会弄脏自己衣里,“诉儿,对不起,师父没交代一声就走了,你一定很着急吧?”
“嗯!诉儿回到破庙见不着你:心里好着急,就到处找你,却怎么样都……咦?你是谁?”诉儿抬起头,赫然看见韩晓月身旁站的南宫霁云。
韩晓月盈盈一笑,“他叫南宫霁云,是师父的丈夫,就是你的师丈,以后你要叫他爹!”
“爹?为什么要叫他爹?”
“因为我是你娘,他是娘的丈夫,不就是你爹?诉儿,你一直想要爹和娘的不是吗?”
“嗯,诉儿想要爹和娘!”想不到他有爹和娘了,而且是长得这么好着的爹和娘!
他上前对着南宫霁云喊,“爹!”
南宫霁云一脸怪异地点头,“嗯!乖!爹一会儿带你回家,现在我和你娘有话说,你先到马车上等。”
“好。”诉儿乖巧又忍不住兴奋地爬上身旁华丽的马车。
见诉儿离开,南宫霁云扯着韩晓月来到路旁,掩不住醋意地说:“这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我那是你儿子!“
韩晓月咯咯笑着,乐不可支,“齐云哥哥,你吃醋了?”
“对,我是吃醋了!如果你交代不出原因的话,我就把他送交官府,让他过着永远不见天日的生活。”他发狠地威胁着。
“别生气,我告诉你就是。”
于是韩晓月把自己如何遇到诉儿,如何以仅有的银子从鳗头店买下做苦工的他,两人又是如何一起乞讨过日子的经过说出来。
“这么说来,诉儿是你买回来的?”
“是啊!那时我着他破人欺负得紧,看不过去,就把他买下来带在身边。”
“然后他为了报恩,就当小乞丐出去帮你找吃的,是吗?”
眼看自己当初的如意算盘被揭穿,韩晓周耍赖地址着他的衣袖,“齐云哥哥,我们留下诉儿,好不好?我保证他会很乖、很听话的!”
南宫霁云故作思考状,“我考虑看看。”
“不必考虑,就把诉儿留下来吧!他为了找我,一定吃了很多苦,你就看在他帮过我的份上,留他下来嘛!”
“留是可以留,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诉儿没读过书,我担心他到了冷月山庄会被人欺负。”
“不会被人欺负,只要你教他,让他读书,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他了!”
南宫霁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故意迟疑说:“你不想把诉儿留在自己身边?”
“留在你身边和我身边都一样,而且我自己有了宝宝,怕会不方便照顾他,所以只要你肯教他就好了。”
“那好,从现在开始,诉儿跟着我,由我来教他。”
“嗯!”韩晓月笑腿腿地回到马车上,丝毫没有察觉南宫霁云的企图正是要把诉儿从她身边带开,免得沾染了她爱钱又贪生怕死、有时还会出卖人的坏习惯!
“娘,爹肯让我留下来了吗?”一着韩晓月回来,诉儿立刻关心地问。
“当然,你爹还说要亲自教你读书、练功夫,所以以后诉儿要乖乖听爹的话,知道吗?”
“知道!”
“诉儿?”韩晓月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唤道。
“嗯?”
“你喜欢银子吗?”一抹贼笑在她脸上形成。
“喜欢!”诉兄回答得埋所当然。
“喜欢很多很多银子吗?”
“当然喜欢啊!”
“娘告诉你,娘这儿有一张藏宝图喔……”韩晓月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对着诉儿解释:“这是两天藏宝图,是娘看着原图亲手昼的哟……”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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