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再隐藏了,没办法再遏止了,他现在就要她。
“我要深入你……”他要掠夺她的灵魂、占有她的身体,她的内裤被撕扯下,她发出更震撼的叫喊,他的勃起抵住她蜜液濡湿的幽径口,继而奋力一挺,两人结合时发出了激烈的撞击声。
他用力吻住她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口里,同时也封住了她送出的娇吟,口里虽发不出声音,但她的神情却魅惑狂野,仿佛在鼓励他继续冲刺、勇往直前,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带领着她再次攀上狂喜的巅峰,直到他的头向后仰,身子静止不动,而后整个人瘫软在她身上。
当激情褪去,她不晓得如何面对他?
他们的视线再次交错时,想起刚刚的放荡,她羞得想推开他,但他却霸道地封住她的樱桃小唇,继续与她翻云覆雨,他知道自己永远都要不够她,永远……
这一次没有爱抚,他单刀直入,野蛮得几乎将她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他们相拥着不停地翻转,从角落到房间中央,又转回床尾,最后躺到床上,他强而有力的凶猛动作仍持续着,他深入她的核心,着迷地看着她心醉神迷的容颜。
他带着她……不!是她引诱他回到了缱绻缠绵的过去……
※※※
妤雩躺在床上、躺在陆冷鑫怀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时,马上被他冷酷的眼神吓得瞪大双眼。
她看不到他的柔情款款,只看到他阴鸷的容颜。
“昨天……对不起。”她低声下气。
“你表现得很好,真是名副其实的娼妇。”他的话继续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下床,摆摆手,绝情寡义地抛下一句话:“快滚吧!”
一整天下来,她的心都在为那句话淌着血,她真是丢脸丢到家,而且自取其辱,昨晚真是个天大的错误,她认了。
陆冷鑫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公司里,他做什么事都不对劲,对员工更是频频发飙,天知道他多想留在温柔乡里,但因为嫉妒、因为想到她曾经跟其他男人上床,所以狠心将她抛在床上后自行离去,这一切只为报复。
然后呢?他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痛苦万分。
他乱发脾气、乱摔东西,等不到下班便在办公室喝起酒来,回到家不但烟一根接一根,还独自喝起闷酒来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他的脑海里完全是她的一颦一笑、巧笑倩兮,他想见她,而且是一刻也等不及地迫切需要。
但是强烈的矛盾让他拉下不脸,此刻只有针孔摄影机能让他达成愿望,面子也才不会挂不住,他猴急地回到自己房间。
她听到了房门开启声,他回来了?他不是鄙视她吗?他大可不回来啊!为什么……她双眼发亮,注视着墙上的小孔,不知如何是好,显然他正在看她。
不要让他得逞、不要让他为所欲为了,她捂住耳朵,在心里呐喊。
下一秒,哀莫大于心死的她,做出了异常的举止,对着针孔摄影机,她在他面前脱下内裤,将内裤往针孔摄影机一挂,让他无法如愿以偿地“监控”她。
她面无表情地取出行李袋,决心离家出走。
在镜头面前,他发出咒骂,忐忑不安地奔向她房间。
“不要脸的女人!不准做猥亵的事,把内裤--”他踹开房门,却错愕得再也说不出话。
“等渔儿回来,我再来带她走。”妤雩坚决、平静地说道。
“不准走!”他怒气冲天地咆哮。
“够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变了,我再也不认识你了,如果你是想折磨我,那么你成功了,我没有自尊,没有自我,我不是你的妻子,我只是任你玩弄的人偶。”她忍无可忍地说,目光充满悲凄和不可言喻的哀伤。
“如果当初你没有背叛我--”
“我没有背叛你!”她大叫,声泪俱下。“从以前到现在,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他迈开大步走到她面前,跋扈地抬起她的下颚。
“虚情假意的女人!为什么在你的脸上,我只看得到欺骗呢?”他的话让她的心泣血。
“我这一生毁在你手里,如果没有遇见你,即使一辈子待在灵骨塔里我也活得自在、了无牵挂。”她肝肠寸断地说。
她嫌他成了她的羁绊?他不发一语地迈开大步离去。
当她提着行李下楼时,他正坐在皮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喝酒。
他们的目光再次相遇,过去,他们互相偷窥,那段甜蜜相爱的时光到哪儿去了?现在她竟毫无眷恋地要离开他的生命。
她笔直地向前走,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下,她的心碎成千万片,却强迫自己不让脚步停下,一路呜咽地奔了出去。
陆冷鑫的心一颤,不!他不能没有她。回头看我,妤雩,你的心、你的人都属于我,只要你回头,我会不计前嫌,我要,我要你……
但她没有回头,穿上鞋子直接打开门。
“妤雩!”他叫道。“不要走,留下来。是我笨,无论你怎么伤害我,我仍要你!”
“冷鑫,你……终于要我了,只要你还要我,我愿终生做你的女奴。”她回过头,行李掉在地上,读出了他脸上爱的光芒,她冲向他,他紧紧地抱住她。
“妤雩,我好爱你。”他哽咽道。
“冷鑫,冷鑫……”她不停地喃喃呼唤他。
“我还是要你。”他厚实的唇重重地贴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
※※※
他们整整三天没有下床。
他们陷溺在彼此的狂爱中,那样的甜蜜让他们沉沦了。
“我是你的谁?”在他的臂弯中,她感触良多地问。
“随你怎么想,”他搔她的痒,他的胡子扎得她胳膊刺痛,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是吗?”她像小妇人般楚楚可怜地问道:“我比得上她们吗?”
“比得上谁?”他楞住。
“我知道我庸俗、一无所有,但我只求留在你身边,让我爱你、让我奉献。”她的目光委屈、哀怨。“如果你只肯让我做你的情妇、玩物,我都愿……”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没人比得上你。”陆冷鑫的心抽搐着,眼前的妤雩像过去那样将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他、崇拜他,他怎能再怀疑她对他的忠诚呢?
他半坐起身,随手执起床边酒柜上的酒瓶,打开封口喝了几口。
“你什么时候开始酗酒?”她小心翼翼地问。
“从你离开我以后。”他坦白道。
她一怔,说不出任何话。
“我没有其他女人,那些话只是意气用事才这么说。”他叹了口气。
“你……”她的视线模糊了。
忽地,她抱住他,抢过他手中的酒瓶,他来不及制止,她学他猛灌了一口,一下子便被呛到了,吐了好几口,把床单都弄脏了。
“好呛!”她咳道。
“你在干什么?等一下喝醉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他连忙轻拍她的背脊,安抚她高亢的情绪。
“我当然知道。”她的眼睛水盈盈,嘴边已经挂着晕醉的微笑。“我要除去你喝酒的恶习,只好用‘我’来代替酒。”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自动自发的亲吻他的鼻子,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他。他惊呼,她用唇摩挲着他的下颚,却反被他的湖渣扎得刺痛,她嘟起嘴。
“好痛,你的胡子好刺!”她的嘴离开他的脸,不想碰他。
“男人都是这样子。”他辩驳,对她的离开感到有点失望。
“是吗?男人胡子都这么多吗?”她一脸茫然。“我不知道,除了你,我根本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么模样。”
这是谎话,还是真实?他心想。
不!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趴在他胸前,触感软绵温香。
“好热喔!?”酒精在她体内发酵了,她汗涔涔,连带也将热气传给他。
她的脸枕在一片毛茸茸上,好奇地问:“这也是正常的吗?”她揪起他胸前的一撮毛。
“嗯。”他惊喘。
“那……这里呢?”她的手摸至他的小腹,玩起了那里一撮毛。
“当然。”他正经又严肃地回答。
“那--”她的脸移至他的胯下,好奇的瞳孔焦距不清,看着它奇异的改变,变得又大、又挺、又直,她的手指比着它。“为什么它会起变化?为什么它缩不回去?”
“你说呢?”他贼笑地反问。“‘小女孩’,显然你还是很无知。”
之前她从不敢碰它,虽然它总是深入她体内,带给她如痴如醉的高潮。
如今,也许是酒精带给她异于往常的勇气,让她大胆地挑逗他、魅惑他。
“我一点都不无知。”
说完,她将言语化为行动,一如他曾对她施加的折磨,她握住它,深深地吸吮着……
他发出如野兽般可怕的嘶吼声,让她感觉震耳欲聋,她捂住耳朵,却笑得震天价响。
“你到底……有没有喝醉?”他开始怀疑她是居心不良。
“有,”她说,接着又摇头。“不,没有……我只是要取代你喝的酒。”说着,她竟然坐在他大腿上,柔软的私处摩擦着他厚实的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