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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凯杰逐渐恢复意识了。不过,这下换他被牢牢地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只看见眼前一对夫妻促狭的恶作剧眼神。
「喜欢玩变态的性游戏啊?」齐桓通最痛恨这种性好渔色,又有异常性癖好的色情狂,他要给丁凯杰一个难忘的教训!
齐桓逸暴戾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丁凯杰,使他不寒而栗。「你可以挑战一下待会儿的『戏』,看看能不能破金氏世界纪录!」
「哼!我没什麽不敢做的!」到了这节骨眼,丁凯杰仍然死不认错。
「好!」齐桓逸毫不留情地撂下狠话。「你这人渣,竟然有胆欺负我『法老王』的妻子」
他是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法老王」?!丁凯杰吓得脸色发黑。
他不是没有混过黑道,私底下,他不但吸过毒,还曾经贩卖过安非他命、摇头丸,几乎所有不法勾当,他都碰触过;当然,他也听过「法老王」的传奇。
「法老王」就是埃及之王的意思,在道上是至尊无上、不容侵犯的黑暗帝王,普通帮派通常敬而远之,不敢招惹。
但是,今天他不只得罪了「法老王」,甚至还不知好歹、意图侵犯他的女人?!他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场会多麽凄惨——
「哼!我才不相信你是『法老王』,想冒充『法老王』?你的年纪未免太轻了……而且,你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大哥的架势。」丁凯杰仍然死鸭子嘴硬,不肯面对事实。
桓逸轻蔑地笑了。他现在终於明白何谓「後生可畏」,大难临头了,这些後生晚辈都还能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些大话,果然後生可畏!
易浅芝在一旁加油添醋。「我爸妈把我嫁给黑道大哥,是因为他们认为只有横行黑白两道的黑道大哥,才可以保护我一辈子。这样可以避免我被一些表里不一的花花公子哥儿欺负。」语中的讽刺涵义十分明显。
齐桓逸临走前抛下最後一句话。「你既然喜欢变态一点,那就尽情享受我为你准备的变态游戏吧!」
他柔情蜜意地牵著浅芝的手,潇洒离去。
不一会儿,丁凯杰惊悚地望著一群妖娇艳丽的老女人们,依序从另一个房里走出来。
她们长得绝对称不上舒服顺眼,而且共同特徵是——个个都如狼似虎的饥渴,仿佛锁定猎物似的紧盯著丁凯杰。一会儿後,她们猛然扑向他——
没多久,声嘶力竭的哀嚎声从房间里传出。「救命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来恶人只有恶法才能管束……
第八章
「还会痛吗?」浅芝难过地握住桓逸血迹斑斑的手腕,仔细审视他的伤口,并紧张地跪在地上,试图为他抹上药水。
他眼睛一眨。「你说呢?」他的嘴巴又抽搐了一下。「啊!好痛……」
「桓逸——」她崩溃了,泪如雨下。满腔爱意和历劫归来的动容和心悸,使她有另一番新体认。不管结果如何,她想忠於自己的心情,於是她小声的悄悄道:「逸!我爱你……」
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不敢抬头看他了。
然而,他彷佛成了一条冰柱,一动也不动,有如过了一世纪那麽长。眼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她心里想,他那麽讨厌她吗?她就那麽不讨人喜欢吗?
她告诫自己不能一直像小孩子般幼稚地逃开,她决心面对他,毕竟,爱人做不成还是能当朋友;就算他不爱她,她仍然愿意给予他深深的祝福。
她抬头偷偷地瞄了他一眼,可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好再将脖子稍稍转动四十五度角,然而,她却惊异地发现齐桓逸脸上充满狂喜的表情。
下一秒,她的身躯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臂架起,当他们的目光平视,他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天旋地转、缠绵热切的深吻。
「我爱你!浅芝……」他真的好爱、好爱她,等待她回应这三个字,仿佛已等待了千万年。
「真的吗?」他的热唇不停猛烈攻击她的柔唇,频频向她证明这不是谎言、不是一场梦。
「难道会是假的?」他捧住她的脸蛋,再次给她最真实的「肯定」。他将她横抱起来,丢到大床上,顺势压著她。
「再说一次给我听——」她闭眼呢喃,乞求他的爱。
「我爱你、我爱你……」就算一辈子不停重复这三个字,他永远也不会厌倦。
柔媚滑溜如蛇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他几近疯狂地吮吻她柔嫩的红唇,双手一扯,撕开她的上衣,白丝衬衫被抛到床下,连可爱的浅蓝色胸罩也被丢得老远,她的娇躯在他身下不停蠕动著。
他的唇缓缓移到她雪嫩的胸前,恣意侵袭,轻咬她香甜红嫩的蓓蕾,舌头灵巧的逗弄。「好美……」她小巧的娇唇拚命吐气,双手紧揪住他的头发,呻吟娇喘之际,她情不自禁地拱起身子贴近他。
他拉扯著她的牛仔裤,而她也急切地扒开他的上衣,当他温暖赤裸的肌肤贴著她纤白的身躯,那一种全新的感官享受,深深震撼了她。
她浑然不知自己的长裤已被褪下,隔著内裤,他灵活的手指在她幽密处揉搓,从双腿之间传至全身的酥麻令她颤抖,快感一波波涌上,直到她受不了地蜷曲,并拢双腿。
「还不够——」他低吟,脱下她的内裤到脚踝处,让她毫无遮掩的雪白胴体无所遁形;她的粉颊立即飞来两朵云霞。
平日她虽然自认大胆,但是男女之间的亲密行为,她毕竟还没有真实体验过。如今,她即将由少女转变成女人,内心深处的少女矜持依然令她羞怯不已。
「换你脱了!」她调皮地想撕掉他的长裤,但是她的力气不够,拉扯了几下,最後还是徒劳无功。
「我来!」他很乾脆,快速起身脱去长裤和内裤。
浅芝睁大双眼紧盯著他强壮的坚挺,而後缓缓抬眼望向桓逸,咽咽口水,羞赧地道:「我的恶作剧造成的伤害……现在,复原了吗?」
他轻笑。「试试看不就知道了?」他火热的眼光仿佛会将她烧灼得发烫,她不由得震颤不已。
「我……对不起……」她紧盯著他曾经受伤的「小弟弟」,悔不当初。「我太冲动了……瞻前不顾後……」
「後悔了吧?」他揶揄。「那就好好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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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
窝在桓逸怀里入睡的浅芝,突然半坐起来,对著墙壁发呆。
「怎麽了?」长期处在黑道那种需要时时戒备的生活中,桓逸早已养成浅眠的习惯。
「……我觉得对不起涓鹃……」她楚楚可怜地对丈夫道。「你……知道涓鹃很爱你吗?」
这个说法让桓逸哭笑不得,不过浅芝也提醒了他,涓鹃现在生死不明的处境,想到此,向来镇定的他也不禁心乱如麻。
桓逸拥住浅芝,幽幽叹口气道:「放心吧!涓鹃才不会怪你,她衷心盼望我们俩相爱,而且能够白头偕老,永浴爱河!」
「涓鹃心肠很好,她是故意成全我们的。」浅芝把当时涓鹃临别前的一席话告诉他。「虽然我跟你结婚在先,但我怎麽也觉得自己好像才是那个第三者,抢了好朋友的男朋友,真是奇怪的感觉——」她望著桓逸,脑中却莫名浮现涓鹃的容颜,交叉比较,她发现他们似乎有某一部分,感觉十分雷同。
「我觉得你们仿佛是一体的……」她有些不是滋味地承认道。「那亲昵的一部分,连我也无法触及!」
「我们血脉相连,是相同的父母所生,当然比任何人都亲密!」他懒洋洋地道。「因为我们是亲兄妹啊!」
「什麽?」这该不会又是一场戏中戏吧?但他认真的表情证明他并未说谎。
「可恶——」原来她一直被他蒙在鼓里?!她施展自己的花拳绣腿,立即给他一顿拳打脚踢!「你们兄妹竟然联合起来整我——」
他双手抓住她的小粉拳,以身躯压住她乱踢的小脚。「我不是故意的!」
「对,你们永远都是无辜的!甚至那一夜你在床上『啊、啊、啊……』的乱叫,也都是假的!」她可是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夜,她可怜兮兮地躲在房门外,欲哭无泪的惨状,彷佛是个不讨丈夫喜欢的元配。
「喔!」桓逸恍然大悟。「原来——」
发现秘密被揭穿,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巴。「不准说——」如果他直接指出她在门外偷听,而且还误会了房里的声音,那就太丢脸了。
「不说是可以啦!不过——」他扳正她的身子,施以处罚——搔她的胳肢窝,铃铛般的笑声随即回荡於寝室中。
「放手!放手!」她拚命要把他推开,却使不上力。
「我没有特别用意,只是单纯想让涓鹃加入这个家,这样你也有个玩伴,谁教当时你看起来闷闷不乐呢!」她不支大笑,於是他乘机解释。
「我没有不快乐……」她矢口否认。「因为那时候我还无法确定我对你的感情——」他霍地停手,听她剖析那段心情。「人都有迷惘的时候啊!况且我们的爱一开始是建立在现实的金钱关系上。那时突然要嫁给陌生的你,我整个人好乱、好痛苦……」